们营上,我们二营也不是吃素的!”
三营长:“我们三营训练最刻苦,这次应该让三营上。”
“好了!都别争,听老大安排!”崔震山瞪眼道。
“报!”恰这时,一个战士飞奔而来,“报告团长,大人,山下来了一队官军在集结,大约一千五百人,预计:明天早上会进山。”
“嗯!密切观察他们的动向。”崔震山摆摆手,让探子下去了。
“一千五百人,咱们出一个营够吗?”吴心瞅瞅四个人问道。
“没问题!”
崔震山:“咱们的兵,目前虽然不能以一当十,一打五,估计问题不大。一个营足矣!”
“嗯,这样吧!”吴心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道,“三个营,每营挑出一半人,临时组成一个加强营,由老崔带队出战,切记:不可伤及性命,若遇见孙忠海,给我打折一条腿,让他长长记性!”
“是!”
次日一早,孙忠海果然带着人向山上冲来,身后跟着姜胖子和一个将军模样的大汉。
一边走,那将军还一边与孙忠海讨论着:
“孙大人,这仗不能打啊,他们已不是山匪,打不得!朝廷怪罪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李将军,我们只是吓唬一下那个姓吴的小子,打不起来的。”
……
“站住!”
对面一声大喊。
吴心和崔震山带着四百五十名战士拦住了去路。
“孙忠海,你还真来攻山啊!”吴心摇着扇子,走到前面。
“吴心!乖乖交出乌鸡山,本官过往不究。”孙刺史梗着脖子喊道。
“哼!”吴心冷哼一声道:“姓孙的,我劝你识相点,退下乌鸡山,本县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若再向前一步,本少爷打断你的腿!”
“你敢!”孙忠海气得简直要疯了,大叫道,“我走两步你能奈何?”
说着,向前就走。
吴心手一挥,做出一个进攻的动作,崔震山的盘龙枪往空中一举大喊一声:
“冲!”
此时,孙忠海正在队伍的前面,看对面真的杀了过来,腿都软了,心里叫苦:
“这小子,他来真的啊!”
李将军也傻了,他也没想到,对方面对自己三倍的兵力,还敢动手。一时被打个措手不及。
崔震山如同猛虎下山,一枪就挑落了李将军的头盔。
四百五十名特战队员也如虎入狼群一般,扑进了孙忠海的队伍里。
“噼里啪啦!”一阵刀枪相碰之声响起来,不到半个时辰,一千五百人全被打趴在地。
哭爹喊娘,哀嚎遍野。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吴心摇着折扇走了下来,瞅瞅眼前的场景会心的笑了。
崔震山的枪尖正抵在李将军的咽喉上,吓得他一动不动。
一营长的一只脚正踩着孙刺史的脑袋,更是动弹不得。
姜胖子趴在地上装死,被二营长一脚踢在屁股上,疼得杀猪一般嚎叫着。
吴心一摆手,几个人都放下手里的“猎物”,一旁站好。
“孙大人,既然你不听劝,那就别怪本县不客气了,打断一条腿!”
“是!”
崔震山大枪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孙忠海小腿骨折,连吓带疼,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