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啊!
“宴辞,你没事吧?”
宴辞刚才无处躲藏,只能够藏在木桶之中,可这木桶之中虽然一人泡澡,十分宽敞,但容纳两个人,却又略显逼仄。
但他甘之如饴。
毕竟有一些风景,哪怕是冒着生命风险去看,也是值得的!
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笑容却十分璀璨,语调依旧极慢,“婠婠,你夫君可能有事了。”
“啊,是呛到水了?”
“不,是要流鼻血了。”
“……”
林晚意十分无语,刚要推这人出去,他却俯过身,那吻顿时铺天盖地而来。
木桶中的水再次漾了一地,花瓣被水粘在地板上,错落有致,乍一看十分旖旎唯美。
可能是刚才被打断,又不能跟以前一样到最后,在极度隐忍的情况下,反而比之前哪一次都要热烈!
茯苓早就识趣地退了出去,手中端着的温水,慢慢变凉。
她想,嗯,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都督府就要有小主子啦!
俩人胡闹了半天,林晚意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她没有想过,那种不有孕的欢愉之法,竟然这样累!
而宴辞又像是之前许多次一样,十分细心体贴地善后,他还用葛布将林晚意绵长的发,一点一点擦干。
每次这个时候,宴辞更是温柔得不像话,而且还十分细致。
林晚意发现之前那些丫环伺候自己的时候,都远远不及宴辞。
等伺候完了林晚意,她裹着被子斜靠在床榻上的时候,宴辞才会去好好收拾自己。
这人还有洁癖。
林晚意看着这人忙忙碌碌的,甚至还出去让茯苓又端了温水进来,把那药服下去,她有点羡慕地说道:“宴辞,你都不知道累吗?”
宴辞正在给自己擦拭墨色长发,他动作微微一顿,英俊的眉宇之间,有点疑惑,“为什么要累?”
这个反问,愣是把林晚意给闹了一个大红脸!
能是因为什么,自然是在木桶中那样胡闹,肯定比之前在榻上还要累,而且最后时刻,他还克制了自己,当时林晚意看他额头都有晶莹的汗珠呢,怎么能不累?
宴辞收拾好了自己,然后就躺过来,他大手一伸,将人揽入怀中。
“婠婠,睡吧。”
林晚意感觉这人真是嚣张啊,在药谷也敢这样,就不担心她的家人们会发现么?
难道,就没有他顾忌害怕的事情了吗?
虽然心底都是问号,但林晚意也累极了,她低声地说了一句都督好梦,不一会儿就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宴辞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眉心。
“婠婠,好梦。”
林晚意的确做梦了。
在睡梦中,她随着祖父进宫去了太医院,好像是她还很小的时候,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对她十分和善。
听着她奶声奶气说着那些草药的名字,众位伯伯叔叔都在夸奖她。
祖父跟太医们都忙,小晚意就自己四处走走,结果她竟然走到了假山处,突然听到了哭声?
梦中的林晚意顺着哭声,七拐八拐,终于在假山之中,看到了一个手掌受伤了正在流血的小男孩。
林晚意突然一愣。
眼前这个长得粉雕玉琢,一身金色白底锦服的小男孩,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