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行,这么名贵的耳环!姐姐,还是你自己用吧。”关昭见姬晓凤热情心中过意不去,她本质朴农家女子,虽然已经在北京工作多年,仍是不脱本色。
况且平日里牟融常常要求她不要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我这个耳洞是因为小时候体弱,养父一直担心我养不大,后来有个算命的先生对我养父说要在右耳挂银环辟邪。养父去世时,家里没钱安葬就当了买副棺材那时,只有我和弟弟”
她回忆当年的苦难日子,悲从中来,珠泪翻滚,媚如梨花露雨。“好妹子,是姐姐不对。姐姐是看你这样的容貌,才想起要送你耳环的。也正是因为不跟你生分才说的,你知道姐姐是从来不轻易送人东西的,其实妹子就算不施粉黛也是风华绝代。”
姬晓凤情不自禁地将她揽入怀中,只觉着她的体香淡淡缕缕的,竟盖过浴池边博山炉袅袅的檀香。关昭全身一震,当光滑的肌肤相碰触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底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和澎湃,冲刷着她原本孱弱的神经底线。
她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阳光午后,她赤裸着身子在故乡的黑龙潭里,一个少年的手从背后抱住了她“姐我好热”她低低的微哦是清夜里的一道闪电,沉沉地击中了姬晓凤憔悴的梦想。
灯光流泻在关昭的身上,那么炫丽,那么灼热,如窗台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似天津的杨柳青。
“妹子,他也像我这样摸你么?”姬晓凤的左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先是在她柔软的阴阜上逗留片刻,然后滑入了那片草丰水美处。
“啊,你说谁?”在情欲的迷惘中,关昭忘了身处何时何地,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坠落在那株婆娑的凤凰木下,娇小的山茶花覆盖,他的激情泛滥了她肥沃的土地。
“呵,当然是你老公了,难道还有谁?”姬晓凤冰雪聪明,敏锐地抓住了她的语病。“嗯,讨厌的姐姐,别在这儿提他。”关昭被欲火烤得嫣红的粉靥低埋在自己的胸间,突然转身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
姬晓凤忍不住轻叫出声:“好妹子,你轻些”这都是两人第一次如此与同性亲近,一个是媚骨天生,一个是风情万种,俩人情不自禁的相互爱抚,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丝毫不伤彼此的尊严。
一再地,关昭按捺住从心底漫漶起的无端的烦躁,阴牝内那受了潮的敏感的弦线发出了微弱而杂乱的嘈音,真真切切,她听见了脑子里的声音:就这样吧,不要叹息,让生活索性吧,如风挟着片片落叶掠过淡淡的夕阳。
此刻,姬晓凤的那双蒙着一层抑郁的明眸,似轻雾迷蒙下一泓明澄的湖水。她秀癯的脸上有着时间和生活着意琢磨过的,超越她原来年龄的痕迹。
她的阵阵呻吟和轻盈喘息,回荡在她的耳际,配合着她专注痴迷的神情,好象在思索着什么,或是在寻觅什么失落的东西就在此时,她沉思的目光和坚硬的中指直直地抵入了关昭的阴牝!
关昭低低的呻吟了,就像干裂的地面喷出一股清泉,幽寂的阴牝涌上一注急流,伴随着姬晓凤手指的穿插和扣捻,倾刻间洋溢在狭隘的小弄里。她的心骤然下坠,迷惘的眼睛里凝聚着潭水般深沉的爱欲。
忽然觉得,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比这种爱恋更加动人心魄,宇宙间没有一朵花比得上她唇角的笑靥美丽。姬晓凤笑了,笑得如此的欢畅和甜美。她抓紧了。
那,那像露水般未沾一点尘泥,那像春风般飘扬无羁,那像清泉般畅流激奔,那充满着无限魅力和诱惑的桃花瓣!
她轻抚着那层葺葺的绒毛,如漫天灿烂的霞彩,她的阴牝绽放着异光,是西天雷音寺奇妙的佛光。她加大了幅度,她听得见那洪川的奔流,以及关昭喉间喑哑的声音,就像风掷起落叶磨擦过大地。
“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她轻呼着,将嘴对着嘴,吸住了那香津四溢的丁香。夜是深静的。
浴室里满是轻灵的喘息,偶尔穿插着旖旎的呻吟,她们在想,这是在梦里天使吹奏的绮丽的乐曲,是她们用幻想谱在心中的弦音。爱丰富了生命,而生命里充满了欢乐,痛楚只在刹那间。
而相愉相悦将是永恒永生的。关昭呢喃着多年来沉蕴在心底玄妙而美丽的梦,她将手指并扣入姬晓凤如花的肛门内,双双陶醉于用心灵谱就的歌,咕咕唧唧的象一对偎依在巢里的乳燕。
她们乳房磨擦着乳房,嘴对着嘴,喁喁细语,谛听着彼此似珠滚玉盘轻柔圆润的声音,两个寂寞的人在瞬间捕捉住了彼此间微弱的呼声。牟融的不辞而别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