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长笑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他首先查到了官昕云的云天牧场所在位置,原来是想给它一连串的商业打击,却没有想到,计画还没有实施,他们官家庄的产业就摇摇欲坠了。
由于官昕云的骤然离庄,再加上官长笑的势利与高压政策,导致这样的结果,也是必然的。
但高傲的官长笑不会坦承这样的失败结果,反而把这些责任推到官昕云的身上,认为是他在背地里搞鬼,所以更加地不爽。
辟昕云根本没有要与他们为敌,也没有出手干预他们的生意,因为就算他们不肯承认他的身分,他还是官家的一分子啊!可官长笑却不这么认为。
“那个该死的不孝子,居然敢这样打击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产业,可恶啊!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他的手握拳,一副想找人出气的模样,早就令一旁的下人退避三舍,留在书房里的,只剩个性愈来愈阴沉的官富民。
“爹爹。”他把木轮椅推了过来“不如我们反击吧!把它的云天牧场傍击垮。”
若要说现下他们父子俩有什么共同的快乐,不如说是见到官昕云那张傲气十足的俊脸和生意,被他们打得肝脑涂地的模样吧?
辟长笑沉吟了下,才开口道:“富民,你这倒是给了我一个主意,乾脆我们先把官火儿给抓过来,再好好地敲他一笔,补咱们这阵子的盈亏如何啊?”
听他那么一说,官富民也笑了,哭得十分可怖。
“嗯!爹爹的这个主意甚好,而且我想到一个人可以帮助我们。”
“谁呀?”他不记得派了什么奸细在官昕云的身边,因为那些人早在他离庄不久的那一阵子,全部被遣回了。
辟富民条地发出今人打颤的笑声。“到时候爹爹就知道了。”
辟长笑怔在原地,瞧着自己大笑不止的儿子,突然觉得自己不再熟悉他了。
***
辟火见着一身俏丽的粉红色罗裙,面带微笑地和菁菁走在长长的回廊上。
和她擦肩而过的下人们。都回以微笑,同她打招呼。“当家夫人。”
让官火儿又惊又喜又气,知道这八成又具官昕云那个自大的家伙搞的鬼,于是决定要去找他算帐,却在拐弯的同时,遇到了水云柔的泫身丫头英英。
“英英!你端了什么?”官火儿在英英对着她点头的同时,叫住她问道。
“回当家夫人的话,这是老夫人的补品。”
辟火儿脸红:却也懒得再校正她们对它的称呼。“是要端去给娘的吧?我来。”
见她伸手就要接过英英手上的那碗补品,英英急呼道:“不是的,当家夫人,这碗补品凉了,所以英英正要端去厨房里弄热。”
“哦!没有关系,交给我吧!我可以马上把它弄热。”
她话才说了一半,才发觉她们不知道她有超能力,于是她笑了笑,朝张大眼睛的心丫头说道:“不!我的意思是说,交给我来办吧,你下午不是还要去帮忙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先去忙。”
辟火儿跟这里的每一个下人混得都挺热的,知道她们每人每天几乎部有两种以上的工作,因此她有的时候闲得发慌,就会和她们抢工作做,久而久之,超乎主仆之间的友情就培养出来了。
英英这才释怀她笑道:“那好吧!就麻烦当家夫人了。”
辟火儿挥挥手。“哪有什么麻烦的,只是举手之劳。”便端走她手上的碗,让她先走过去了。
就在她走了不久,一旁的菁菁终于发作了。“当家夫人,你怎么可以经常帮她们工作呢,这样子会养成她们懒惰的个性,不太好吧?”
但是官火儿不以为然。“会吗?我住在这里,既没有给官昕云钱也没有帮他做事,这太说不过去了,何况这只是小事一桩,不会引起那么严重的问题吧?”
这件事情,她已经和菁菁沟通过很多次了。
或许,这个年代里的人比较注重阶级观念,所以菁菁无法接受它的看法。
“如果当家知道的话,菁菁承担不起重罚。”
“我不是说过了吗?有我在,我不会让官昕云动你一根汗毛的。”她强调了无数次,但是菁菁就是听不进去。
“不行,这件事情还是由我来做吧。”
辟火儿摇了摇头,侧身阻止地想要抢过她手中的碗,决定暂时把她支开。
“菁菁,不如你先帮我去房里拿披风,等一会儿我迭完了补品,就到凉亭水池边等你赏鱼,好吗?”
“可是”菁菁还是不太确定。
“没有什么可是的啦!快去!辟火儿很坚持。
“好吧。”菁菁只好走回去。
辟火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往水云柔的房间行进。
“不支开她的话,我怎么把这碗补品弄热。”
她自言自言地跨进水云柔房里,在外厅,也忘了察看四下有没有人,就集中精神,让自己的超能力溢满掌心,传热到碗里。
不久,她手上的那碗补品便发出了热气、白烟,看来就像刚刚用大火热过一样,令人惊叹。
辟火儿脸上带着微笑,才正要把补品端去给水云柔,却迎面撞上一堵肉墙,差一点将她手里的碗打翻了。
“啊!是谁没事站在这里挡路”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一抬起头来看到挡路的人,原来嫣红的粉脸顿时苍白得有如白纸一般。
这名不识相挡了她路的人,正是官昕云,而他的身后站了白国行、于招堂和他的叔叔水跃生,他们一定都目睹了这一切吧?
辟火儿垂下头,黯然神伤。
他们要怎么处置她呢?一个会放火的妖女,她是不能够再待在云天牧场了。
怎知,白国行的笑声首先传进她的耳里,今她怀疑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哈哈哈!没有想到真的跟当家庄主说的一样耶!原来当家夫人真的会使用这种特异的武功,从外表看不出来嘛!”
咦?官火儿扬起下巴,看着这几个大男人脸上都带着笑。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年纪最大的水跃生也发言了。“嗯,看来,当家夫人已有自保能力,武功不差。”
然后是于招堂。“是啊!完全不能够以外表来衡量一个人的实力,不可小觑当家夫最后才皱眉盯着官昕云。“火儿,你不是要拿葯膳给娘,还不快点进去?娘还没睡呢。”
他把一脸疑问的官火儿给推进内室,自己也跟进去了,而其他人则走了出去,就只剩下他们俩。
本来官火儿是想趁机问是怎么回事?但又被水云柔给叫了过去,被官昕云逃过。
不过没有关系。她瞪着笑得邪气又无辜的官昕云暗忖:下一回她会问得清清楚楚,别想逃。
下午,她当然就逮着机会,闯进官昕云的书房里去了。
“官昕云!早上的事情你还没有跟我说清楚呢?”来势汹汹的,让埋首公事堆里的官昕云,抬起了一颗黑色脑袋瓜朝着她笑。
这这个家伙每次都哭得那么诡异,真教人不舒服,但是不服输的个性,令她在他的面前不能低头。
殊不知,这也正是官昕云欣赏她的地方。
“火儿,有事吗?”他还在打太极拳。
“火儿,有事吗?亏你还问得出来,说!今天早上他们说我会武功是怎么一回事?”她才不是电视上头那些练武奇材,来到古代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练会了一身武功,他这回吹的牛也太大了吧?
辟昕云不改自大神色,还是耶副表情。
“不会啊!你不肯告诉我实情,所以我当然得自己猜,而侨櫓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一个想法吗?”
“好你的大头鬼!我才不觉得这样很好!”她骂回去。
积了一个早上的怒气,终于得以宣泄。
“啧啧啧,女孩子家怎么可以骂出这种话来呢?”官昕云这次站了起来,慢慢地逼近过来,令官火儿吞了下口水。
基本上,官昕云的眼神够冷,再加上他那嘴畔老带着邪气的笑,勉强能够在他的面前站住脚的人,大概只剩下官火兜了。
而官昕云的娘和叔叔是至亲,自然没有看过这模样。
“稳櫓你管得大多了吧?”
到处散播谣言说她是未来的当家夫人,这笔帐她都还没有跟他算呢,他居然先声夺人,问起它的不是,她当然不甘心。
辟昕云走到她的身边,突地抓起她的双手,整个人往墙边一靠,官火儿就忘了呼吸的感觉是什么了。
他的身体几乎紧贴着她的,男性气味也充斥在她的四周,令她不呼吸也阻止不了愈跳愈快的心泺声。
懊死!这声音大得搞不好连他都听到了。
于是她在心里骂着自己。官火儿,你真没有用,这么快就被诱惑了,甚至连反击也没有,真是人丢女人的脸了。
辟昕云满意地瞧着她的粉脸上,慢慢加深的嫣红,便倾身在她的耳边吐气。
“我当然要管,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未来的当家夫人,怎么可以说这么难听的话呢?”
不提这件事还好,官昕云一提起,官火儿发火了。
“谁是你未来的妻子?未来的当家夫人?我可不记得你有跟我求过婚求亲,所以你别作梦了!”
“是吗?”官昕云闻言后,挑高了粗眉,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都快缺氧了。
于是,她开始用力推他的身体,灵巧地自他的逼近中闪出来。
辟火儿毫不畏惧地面对着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缓缓道:“是的,如果你想要我嫁给你,就一定要下跪跟我求婚才行,否则免谈。”
她以前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男生这样跟女生求婚,两地总是有些羡慕,所以她也要求官昕云比照办理,不然想娶她,免谈!
辟昕云看着她,黑目一闪一闪闪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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