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咬住下唇,想到那些命令她“搞槁”他们的男人。她还以为那个字眼就是正确的表达方式哩!如今圣提雅各的温和斥责告诉了她它不是。她觉得十分不安,她的性经验全是跟那些付钱给她的男人发生的,而圣提雅各并没有雇用她。这个她即将与他做的事情并非是那种付费表演。
他察觉到她的惶惑。“你又害怕了,是不是,璐茜亚?我不会伤害你的,paloma。”
“哦,我知道你不会。只是呃,我只是不确定该如何做。”
那个纯真的璐茜亚来了,他想。那个未被碰触过的,那个从未体验过他想带给她的那种欢愉的女人。哦,天啊!他多么珍爱这个念头!
“你不必做什么,”他试图让她理解。“你只需躺在那儿,用心感受。”
他把他的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当她开始发抖时,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手指探向她柔软、卷曲的红金色阴毛。“忘掉世—的一切,璐茜亚。除了这个,除了这个”
他在她身畔躺下,温柔地拨开她的大腿。一只手肘放在她的两腿间,另一只手肘抵着她的臀部,他的身体倾向她。
她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向她的女性核心。上帝,难道他打算对她做那种事男引人会对女人做那种事?他是不是要
她诧异的倒抽一口气。从来没有任何男人像他这样触碰她。一股尴尬试同攫住她,但是情欲的火焰马上将之吞噬。她投入那越来越高涨的欢愉,抬高臀部,甜蜜地奉献出自己。
她的反应令圣提雅各亢奋到极点,他翻到她身上,当他感到她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背,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时,强烈的渴望使他颤抖不已。他以一记流畅、有力的冲刺埋进她体内。
璐茜亚惊喜的叫出来。除了这个,忘掉一切,他的指示闪过她的脑海。你只需躺着,用心感受。
靶受。他。圣提雅各。他对她所做的事。他蠕动的方式。他有力、稳定的冲刺。他是那么的巧妙,那么的坚硬,那么的有耐心,他实在太棒、太棒了。
时间一分一沙的溜逝,她继续感受他、感受他所做的事情。“我在努力,”她喃喃说道,她的嘴唇贴着他喉咙温暖的颈窝。“圣提雅各,我”
“嘘,”他说。“我知道,璐茜亚。我知道。”
她开始意识到他需要发泄。时间一分一秒溜逝。她几乎可以听到时间的滴答声。她更努力集中精神。
“璐茜亚。”他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感觉好棒,他的愉悦升高,不过他十分乐于控制住它。
当她听见他低吟她的名字时,她感到他的身体因为迫切需要满足他自己的欲望而颤抖。霎时,她领悟到他打算不计艰难的继续下去。
那无情地撩拨着她的愉悦化为一股深刻的柔情,她不懂它源自何处,她只知道自己想给圣提雅各,他拼命的、不自私的想给她的一切。
这一点她可以办到。是的,她清楚该如何做。
当他感到她箍紧他时,他不可思议的倒抽一口气。她用她体内深处的肌肉挤压他,一波又一波纯粹的喜悦涌向他。他放慢他的节奏,挣扎着想要控制住仍不断上升的喜悦。
但是她不让他得逞。她的手按住他的臀部,将他推进她体内深处。他完全停止动作,知道自己快达到高潮了,太快了。她不在乎。她的臀部起伏得那样快,她那些特殊的肌肉紧紧地箍着他,他发现虽然他什么也没做,欢愉感仍旧猛往上窜。
“璐茜亚!懊死!”
她不理会他,继续那她知道很快就会把他逼过临界线的动作。她拱起身体,推向他,直到她裹住全部的他,然后滑开,只有在他几乎完全离开她时才停住,然后往上推,再次裹住他。
“圣提雅各。”她对着他的耳朵呢哺。
她轻柔、性感的呼唤令他疯狂。还有她的身体哦,天啊!她能够运用她的身体做什么啊!他毫不怀疑,她打算运用她知道的所有技巧,逼他失去他残余的控制力。
他不希望这样,但是他再也无法抗拒来势汹汹的欢愉。她实在太棒了。
当她感到他开始悸动,并将他的种子撒在她体内时,她绽出微笑。他获得满足了,虽然她未能与他分享它,她却能从知道他在她的臂弯里找到满足中获得深刻的满足。
“圣提雅各。”
当愉悦感还继续冲击着他时,愤怒便袭上他的心头。上帝,他觉得好空洞!他抬起头,瞪向她。
她立即看出他的懊恼,并试图安抚他。“是的,它没打发光,”她坦承。“不过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我知道它没有发光!可是我真的在乎!”
老天爷,他不光是懊恼而已。圣提雅各领悟到。他还气及败坏了,真真正正地生她的气。
她撒娇地抱住他。“圣提雅各”
“不,”他抽身站起,踱到九步之外。“你今晚所做的事情、璐茜亚对我该死。你为何那样做?”
“我做了什么?”她坐起身,现在她真的有些担心了。
他旋过身来,黑发甩过他泛着光泽的肩膀。“你表演了!”他咆哮道,他的脸隐隐抽搐。
璐茜亚的心直往下沉。“可是圣提雅各,我只是想”
“我知道你想什么,而且你也办到了!你做得棒极了,我根本无力阻止你!”
“可是我可以看得出来你已经准备好,圣提雅各!我只是想”
“我是准备好了了!老天,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你以为我无法撑下去吗?你以为我无法控制自己吗?我本来是能的,璐茜亚,但是你不让我!我们本来可以再多试一会儿的!可是你你的伎俩!你很棒,叫以发吗?你棒透了。可是该死,倘若我今晚要的是一个妓女,我大可出去找一个!”
他的话深深地伤害了她。她是那么努力的想要取悦他。她带给他高潮,她知道他有。可是他非但不高兴,还火冒三丈!天啊,她有可能搞懂这个男人吗?
现在他又要喋喋不休的强调她是个妓女的事实了。为什么他非得这样做?
可恶!她忿忿不平地想道。这件事必须现在就做个了断!不管他痛恨妓女是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她今晚都要把它挖出来!
“好吧!圣提雅各,”她企图拿出坚定的口吻,却悲惨地失败了。“我受够了。你跟我必须谈一谈,你听到了吗?你为何痛恨妓女?告诉我。”
“你说得对极了,我才是受够了!”他吼道,甚至拒绝考虑答覆她的问题。“如果你今晚想当妓女如果你想在某个色迷心窍的混帐身上练习你那些技巧我可以带你罗沙里欧,好让你投入柴弗里诺的怀抱!”
“什么?”
“你听到我讲的话了!我看到他给你钱,璐茜亚。我看你在数过那些钱之后,把它们放进你的口袋!若非我带你离开罗沙里欧,你早就”
“我才不会!”她怒冲冲地尖叫道。
他背过身去,用手爬爬头发。“你现在否认是因为”
“我否认是因为你的指控不是真的!”她霍然跳起,走过去,一把捡起她的衣服,然后摸索一阵子,掏出柴弗里诺交给她的东西。“你这个疑心鬼转过身来,看看柴弗里诺给了我什么!”
他动也不动,她只得绕到他前面,把手里的东西举到他面前。
他往下瞄,他所看到的东西令他睁大眼睛,他的心脏跳漏一拍。“那是一串念珠。”他呓语道,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这是一串念珠!上回在罗沙眼欧,我告诉他我很想拥有这串念珠,这一次见到我来了,他就送给我一串!让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圣提雅各查莫洛!那个‘色迷心窍的混帐’柴弗里诺山查斯过两人就要去墨西哥市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心直往下沉。“为什么?”
“因为人家决心要成为一名神父!”
“什么?”
“人家在神学院读了七年吧!很快的,他就会成为一名神父!”
“可是他用那种眼光看你”“他才没有!”她激动地驳斥道。“老大爷,那个男人几乎整个晚上都在跟我讲圣经故事!”
“我看见你在笑!圣经故事又不好笑!”
“是吗?哼,我活到这么大,还没听过有人比一条蛇说服一个女人吃苹果更好笑的故事!”
他咬紧牙根。“呃神父不会在庆典中跳舞!”
“他还不是一个神父呀!即使他是,为何他就不能跳舞?跳舞不是什么罪恶吧!对不对?”
“可是他抱你抱得那样紧”
“你很清楚我根本不会跳舞!我们跳舞的时候,我老是踩到你、绊到你,是不是?柴弗里诺抱紧我是为了防止我跌个狗吃屎!另外,如果你有兴趣知道的话,上回我去罗沙里欧,正是拜柴弗里诺之赐才完全不用做生意!我本来是打算做生意的,可足我遇到他,结果我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跟他谈天上,见鬼了,圣提雅各,他是位准神父啊!”“好嘛!好嘛!璐茜亚!所以,那个男人即将成为一名神父!”
一名神父!他暗暗惊呼。这解释了临行前,柴弗里诺给他的祝福。哦,天啊!他平常总是极力避免射杀那些冷血的罪犯,今晚他却险此宰掉一名准神父!
“快跟我道歉,”她将双臂交抱在赤裸的胸前。“说‘对不起’。”
他俯视自己蹭来蹭去的双脚。“我”他煞住,陡地抬起头。见鬼了!他干嘛道歉?“我才不会说对不起!柴弗里诺的事姑且不论,你今晚表演的事实却仍旧存在!你”“我想让你快乐啊!”“哈,你没有让我快乐!懂了吗?你没有。还有,不准你哭!”预期她会流泪的他命令道。
“哦,天啊!我最恨你哭泣的时候了。”
“你恨的不光是我的眼泪,你根本就痛恨我的一切。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他踱离她,边走边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并再次用手爬爬头发。
“是不是有哪个妓女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她臆测道,绝望地想要了解他的敌意的原因。“告诉我,圣提雅各。告诉我好让我能”
“好让你能怎样?”他咆哮,并旋过身来面对她。“对我挥挥你的魔法伴?让一切变好?现实生活并不是童话故事,璐茜亚。‘从此以后过着快乐的生活’不是真的,你懂吗?”
她垂下头。
他看到她的下唇在颤抖。“璐茜亚,我发誓如果我看到一滴眼泪,我就”
“怎样?”她吼道。“你又不拥有我的眼睛,你无法命令我该拿它们做什么!我爱怎么哭,就怎么哭。你这样讨厌我哭,我偏要哭,整个晚上,我要哭出一整座海洋的泪水!”她大声抽噎道,同时拼命培养嚎啕大哭的情绪。
“随你,你就在你自己的眼泪里游泳,溺死在里头吧!”
可恶的男人!她气呼呼地想道。“过来这里!”
“为什么?”
“因为我要揍扁你!”她握紧拳头,并开始绕着他跳上跳下。
老天爷,她疯了。看着她朝空气挥拳,他想道。“璐茜亚”
“告诉我你为何痛恨像我这样的女孩,否则我要敲出你那颗木头脑袋里的每一片木屑!”
他再度背过身去,不肯上钩。
她光火地冲向他,在距离他约莫一码远之处,她住前一跃,直扑他的背。
“哦,天啊!”他踉踉跄跄,吃惊地嚷道。
她捶打他的胸膛。“我不知道那个妓女对你做了什么,可是我不是她,你听到了没?”
他捉住她飞舞的拳头。“璐茜亚,快住手!”
她的另一手仍然是自由的,她用它敲打他的手臂。她明白自己的粉拳供在他身上毫无效果,不过她早就气得管不了这么多了。“不管她对你做了什么,你都无权为此责怪全世界的妓女!”
他扣住她的另一只手,并试图把她拉下他的肩膀,但是她的两条腿紧紧的箍住他的腰,并尝试用她的脚跟戳他的肚子,她的下巴则勾着他的喉咙。他尝试放开她的手,好去拉开她的腿,可是那只让她有机会再用手臂抱住他的脖子。他需要四只手才能打赢这一仗,由于他只有两只手,他似乎怎样也无法摆脱她。
“该死,璐茜亚”
“告诉我你为何恨妓女!告诉我!告诉我!”
见鬼了!他生气的想道。他曾级成功的对付过无数既邪恶又危险的歹徒,可是他从未被一丝不挂的长发母老虎从背后攻击过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但这个比羽毛还要轻的野丫头却执意要敲昏他!
他跪到地上,侧躺下来,使璐茜亚也躺下来,然后他奋力在她的双臂与双腿间扭过身去面对她,用他的力气压制她,终于能摆脱她的纠缠。挣脱她之后,他捡起自己的衣服和武器。当他伸手去捡他的帽子时,尼尼从里头跳了出来。
帽子里沾满了猫毛,一瞬间,懊恼爆发为愤怒,他把帽子丢到地上,并且开枪射帽子。“那只该死的猫!”
璐茜亚激动地捡起一根树枝扔向他,却没有打中他。“你到底要不便告诉我你跟那个妓女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迅速穿好衣服。“不要。”
“那么我们就没办法再在一起了。”她站起来。“我不能跟一个恨我的男人在一起。渥特艾佛力的事就这样算了,听到了没?你不必帮我逮他了。我尽了我最大的力量想当你的朋友,可是你不领情,所以,你也大可把我忘掉。我猜,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我是不会再看到你了。”
他觉得她一定只在说气话,她不会真的离开。他知道她不会的。
璐茜亚穿好衣服,抱起尼尼和她的铺盖,大步迈向她的货车。她爬上车,放下尼尼跟铺盖,直视前方,拾起缰绳,让它滑过角角的背部,当那头老公牛开始蹒跚地向前踱去时,她坐进驾驶座。
“你要去哪里啊?”圣提雅各迸道。
“任何不靠近你的地方都成!”她催促她的公牛皮快些。
“你会孤单一人的!”他警告道。
“我一向是孤单一人!如果你以为没有你,我就活不卜去了,那你可就太自大了!”
“venaca!”
她扭头瞪他。“你最好停止咒骂我,否则我也venaca你回去!”
“我是叫你回来!”
“不!我要走了!”
“很好!”他光火了。“那就走啊!”“我是要走!”
他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但仍能听见她的声音,所以他继续对着夜色咆哮。“好!”“比好还要好!妙极了!”
“棒透了!”
“不止!是超级棒!”
他拉长脸。“超级棒?”
“对!离开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超级棒的事情!再见,拜拜,我永远不要再看到你了,你这个讨厌鬼!”
依然相信她会掉回头的他抓起一把碎石头,倚着一根骨瘦如柴的树林,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丢那些小石头。等他差不多丢了二十个小石头时,他注意到自已再也听不钊璐茜亚的货车车轮的辘辘声了。
他挺直身躯,握紧他手中剩下的几颗小石头,竖耳倾听任阿风吹草动。除了夜风轻柔的“呼、呼”声,他啥也没听到。
她很好,他企图说服自己。她可能正躲在某个地方,等他去找她。
唔,她大可等上一整夜!他气呼呼地想道,并将下中的石子全部仍到地上。一整夜,再加明天一整天她可以等上一辈子,他不会去找她的!
他抱起双臂,再次倚向那株树。他知道她安然无恙,只不过,她很有可能正独自缩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吓得半死。当然,今晚有点月光,不过有的时候,月光会制造吓人的影子。有的时候,当它映照在某些东西—时,它有力量使那些东两肴起来像恐怖的怪物。
哦,人啊!如果她以为她看到了一个怪物,她又会作恶梦了!而她身旁没有人能摇醒她!她会躺在那里,和她的棉被缠斗,一直、一直尖叫。
“凯莎寇陀,过来!”他命令他的马儿。
等他的马儿走过来之后,他跃上马鞍,驱策马儿飞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