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月或许心狠,但是心机不够,也太急躁,跟她合作,妆姬怕坏事!
项月恼羞成怒,猛地站起身来,对妆姬冷声道:“不过是一个妓子,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也敢如此嚣张,我告诉你,婊子就是婊子,算尽了一切也还是婊子,我祝你妆姬早日过气,你们这个伤风败俗的东洋馆早日倒台!”说罢,项月高声笑起来,完了朝门口走去。
妆姬瞬间沉了脸色,在项月快走出去的时候,却倏然开了口,“项姑娘,妆姬也等着看你的下场!”
闻言,项月哼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妆姬看着她的背影,眼里满是蚀骨的冰寒,握住茶碗的指尖更是因用力而泛白。
项月,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连一个婊子也不如……
小莲本在东洋馆门口候着,见项月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不禁靠上前,叫了一声“小姐!”
项月连正眼也没给她一个,径直走向轿子,小莲心里就是一咯噔,赶紧跟了过去!
项月回到项府,又发了好一顿脾气,也将屋子里的东西一阵好砸。
小莲缩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喘,看得出来,这一次,项月的火气比以往更大。
直到项月摔累了,站在原地喘气,小莲才战战兢兢地蹲下身,开始拾满地的碎渣残片。
谁知,才捡起一片,迎面便飞过来一个物体,小莲躲闪不及,额头被那玩意儿砸个正着,瞬间眼冒金星。
那玩意儿滚落在小莲裙边,却是个圆形的青花瓷盒,用来装胭脂的。
小莲捂住受伤的额头,感觉伤口阵阵抽疼,低着头,不断有液体顺着手缝淌下,滴在地上,朵朵溅开,红的刺眼!
见此,小莲也慌了,一边捂着伤口,嗓音都变调了,“我破相了,破相了,将来没人要了!”
以前伤的不是手就是身上,留下些小伤口,她也习惯了,看不见,也没有人说她。这伤到脑门可就不一样了,破了相,将来谁还要她,就算有人要,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家!
但凡一个女子,尤其在豆蔻之年,对未来总存有一份希望和念想,尤其是嫁娶之事,很多时候,那是能决定自身命运的。项月这样的脾气,小莲虽然伺候惯了,心里也是有些怕的,不是没想过,将来嫁了人,便不做她的丫鬟,不受这份折磨了!
如今破相,就可能毁了她的盼头,她如何不急,如何不慌!
见此,项月反而是冷笑连连,走到小莲身边,一脚将跪倒在地的小莲踢翻了,嘲讽道:“你不过是一个小丫鬟,我不准你嫁人,你就算在项府老死,也嫁不了了人,既然如此,何必太在意这张脸皮!”这话说得,却是有几许幸灾乐祸。
心里变态的人,无法以常理论之,有时候,他人越是痛苦,她们心里反倒是越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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