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心里一紧,却忍住没有开口,按照法律流程,未审问她,说了也是白说,反倒会给主审官一个不好的印象!
廖文便让两人陈述当日的详情,田友道:“我和田绍都是附近田家村的村民,离我们田家村不远的山坡上,有个旧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平素也不会有人!那天,我们和另几个村民一起运过年的粮食……我们破开门进去,就见床上躺了一个死人,死状很凄惨,身上被人刺了十几刀,还被人剁去了双手和子孙根!然后,我们就看见了这个女人,她手里拿着凶器,正要撬开窗子逃跑!我们便压着她去官府,直到路上遇见衙差,事情就是这样!”
廖文又道:“呈证物!”
就有一个衙差端着一个托盘上前,上面放了两把染血的刀子,此时,血液已经凝结!
衙役将托盘端在两个村民面前,让他们仔细辨认,田邵指着那把匕首道:“就是这把刀,没错!”
案情审到这里,堂上几人,各自的面色又有些不同!
柳玉熙站在人群里,一双俊眉锁的死紧。
霍长青看看常笑,又看着那两把染血的凶器,心里满是担忧,事到如今,虽然看似铁证如山,他仍旧不相信,人是常笑杀的,他说不出理由,但他就是信她!
瑞王拧着眉,表情却很淡定,久居高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规律地打着木头,这是他思考的惯常动作!
祈旭皱着眉头,脸色有些凝重,他不信这是李常笑干的,若真的判了她,她也无可奈何!他不可能为一个略有好感的女子,令家族,乃至于令自己的利益受损!只能在不影响家族的情况下,对她进行适当的维护!女人么,本就是男人的附庸,若是色令智昏,那便是过了!
李琬从开堂以来,就一直盯着常笑看,越看越觉得这人很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那衙役将证物端上案台,廖文一拍惊木堂,肃着脸色,道:“李常笑,这匕首是令死者身亡的凶器,这把生锈的菜刀是砍掉死者双手的凶器,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常笑道:“大人,民女有话说!”见廖文示意她可开口,常笑才道:“祁康并不是民女所杀,案发之时,民女本在医馆看诊,突然跑来一个男子,说娘子难产,要我前去救治!民女念及人命关天,不敢耽搁,匆匆收拾,便跟着那人去了!此事,医馆伙计阿保也作证!”
“后来,跑到半道上,那男人说要大解,就指了路,让民女前往!民女念及人命关天,不好耽搁,依照那人所说,到了一座山坡上的院落,进门一看,却发现屋里死了人。在惊愕中,屋门突然被人锁死,民女不知所谓,却想着要出去报官。无奈,窗子也被人钉死,只有用匕首撬窗,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那窗户是新钉的,若是民女杀人,怎么可能钉死窗户,又那么巧,一进门,就被人锁在里面,直到有人来捉赃,此为第一大疑点!其次,两位村民说,是一位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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