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具有十分明显的针对性,很可能从清远县就跟着她们,只等一个机会下手。常笑甚至猜测,这是太子派来的人。毕竟,自己在清远县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没有用个假身份什么的,而对于那些精明的政客,只要一点蛛丝马迹都能追根朔源。怪只怪这瘟疫太过棘手,加之谭雅伦的事情,让自己一时大意了。
常笑又缩回了车子里,很快,车外便响起了兵器交接之声,屏儿已经抽出了她的长剑,这次的敌人似乎分外棘手,听声音,打得十分激烈。
常笑有些担心,虽然屏儿身手不错,不过以一敌十,还是太凶险了点儿,又多了自己,那就是想逃也不能。这一次遇袭,情况相当不妙。
这么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常笑吓了一跳,只觉得脊背被突然灌进的冷风吹的一阵冰凉,回头却见原本结实的车壁竟被人凿出一个大洞,露出车壁后的一块衣袂,黑色的料子,是跟那些此刻一伙的。
常笑心中一跳,反映过来就往车外钻,一出来,便见屏儿和七八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身上多了几道伤口,原本干净青衣也占满了红色的星星点点。
屏儿受伤了?
这个认知让常笑心中一颤,想要帮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帮不上,眼睛盯着那伙黑衣人,心里突然一个咯噔。方才明明有十个人的,还有两个去了哪里?一个在车后,那另一个呢?
像是要印证自己所想,常笑忽然觉得身后的空气流动异常,尚未来得及回头,便觉得颈间一痛,竟是被人砍晕了过去,意识昏沉之间,隐约听见屏儿的惊呼。
常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马车里,马车内部就是一座铁笼子,连窗户都没有,耳边传来车轮子轱辘轱辘的转动声。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常笑知道自己被人下药了,非但如此,常笑还发不出声音,自己定是被人喂了哑药。
这个认知让她一阵惶恐,绑架自己的人到底是谁?要将自己带去哪里?屏儿又去了哪里?
尽管满腹疑问,却没有人来为她解答。
如此,常笑迷迷糊糊地被迫跟着马车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外面似乎就只有一个人,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常笑没跟他说过话,也没见他正眼瞧过她。只是每天机械地重复送饭的动作,毫无交流的兴趣。不过,凭常笑如今的状况,就算一个人,她也对付不了。对方从来没有让她离开过马车,饭也是从笼子的缝隙中塞进来,平素都是干粮和馒头,只有路过城镇的时候,才会有新鲜的饭菜。这人在饭菜中加了料,因为常笑每次吃完身体就会更加无力,但她不能不吃,否则,长途跋涉加上食不果腹,肚子里的宝宝一定会受不了,好在除了昏睡的药物,并没有加其它东西。
这段日子真的很难熬,常笑吃喝拉撒都在车上。马车上有个精巧的小夜壶,常笑被迫用这个小东西如厕,赶车的人会在她睡着之后帮她把夜壶倒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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