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女秘书肯定是被美色所惑,不知不觉就把人引进来了。
年伯同撑着头,对女秘书挥挥手:“你去忙吧。”
女秘书的一会被陌生帅哥所惑,一会被自己家老板那张脸迷得头昏眼花,又愧疚又激动,最后带着复杂的心情工作去了。
小白手里拿着手帕,复古的大背头两边自然的掉了些许下来,让他显得更加病娇。女秘书离开之前,他掩嘴轻咳一声,顿时引得女秘书忍不住侧目多看两眼,一脸不忍的表情。小白进门后拿脚踢上门,看了年伯同一眼:“你都派人查我了,见一面你还怕我吃了你啊?”
年伯同看他一眼:“来的正好,我也想请教孟先生几个问题。”
小白手里握着手帕叠得方方正正,他轻轻摁了摁唇边,又轻咳一声,道:“哎呀,巧了。那咱们俩可真是天生一对,你有问题,我有答案。真好!”
年伯同的脑子里想到了方星河的那个形容词:蛇精病。
还别说,很象形。
他坐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小白特别自来熟的往沙发上一坐,露着眼睛看着年伯同,“年先生,你有什么问题,问呀,我保证知无不言。”
年伯同盯着他,半响他开口:“你有什么目的?”
小白拿手帕掩嘴笑,“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想跟年先生交个朋友而已。怎么?看不上啊?我好歹也是中州孟氏唯一的继承人,虽说玩票似的玩过几个公司,勉强被人尊称一声‘白总’,听闻海洲有位年先生,英俊帅气多金,我这心里就特别敬佩,特地过来结交一下。“
年伯同嘲讽的笑了下:“所以绑架我的家人来结交?孟先生这结交的方式真是独树一帜,让人耳目一新。”
“哎,我听人说,年先生没上过几年学?怎么还会用成语啊?”小白一脸震惊的表情,“没想到比传说中的要有文化那么一点点嘛。”
年伯同没有表情的看着他,“孟先生口口声声知无不言,却故意插科打诨。如果孟先生只是过来找乐子……”年伯同伸手合上电脑,绕过办公桌,直接站起来,走到小白面前,粗鲁的一把抓住小白的衣服前襟,根本不管他不是病娇的黛玉,把他整个人都拖起来,一路拽着朝门走去。
小白抱着他的胳膊,两条长腿平伸着,鞋跟摩擦着地面,发出“呃呃呃……”的惨叫。
年伯同拉开门,把小白整个人都扔出去,随后关门,重新回到办公桌前,不受任何影响的办公。
整个公司都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那个娇娇弱弱的病美男被精英大厦的楼花给丢出了办公室。
小白平躺在地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大家都担心他死了。
直到商世从卫生间拿了拖把,用拖把头在他腿上戳了戳,小白动了一下,商世站起来:“没死。”
大家纷纷散开干活,幸亏他们有楼花老板,要不然看到这病美男,铁定大规模覆没。
小白一直盯着天花板,在地上躺了老半天,然后往办公室的门跟前游了游,然后拿脚踹年伯同的门:“咳咳……老子告诉你,没这么容易算,老子还会回来的……”
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一道缝,一块带着香气的手帕以一种被嫌弃的姿态从屋里被抛了出来,砸在小白的脸上,小白冷笑:“你给老子等着!”
躺了老半天,他自己爬起来,手里拿着手帕掩嘴,气喘吁吁的走了。
等他走了之后,其他人纷纷探头,“病美男走了?”
“走了!”
“不愧是咱们年总,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就丢出来了!”
“你看到啦?怎么丢的啊?我看到的时候他已经躺地上了。”
“就是那种拖死狗一样的,抓着他前衣襟,直接给扔出来的。”
“年总威武!换我,我都下不了手。”
……
方星河下午的课被老师临时取消,老师生病请假了,方星河自己直接带着书本,来精英大厦找年伯同,结果走到楼下,就看到小白那身白的一塌糊涂的衣服上有些褶皱,大背头都有些乱了,貌似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狼狈。
她想躲起来避开小白,没想到小白眼尖,一眼看到她了。
“你!就你!”小白朝她走来,方星河顿时提起嗓子眼,转身撒腿就往商场里跑,小白指挥秦承寺,“把她给我带回来!”
结果方星河经常来,对商场的地形更熟悉,她动作迅速又很有目的的一通乱窜,很快吧秦承寺甩了,自己也顺利在五楼上了电梯,直奔三十楼。
“老年,神经病又出现了!”方星河进门,一脸兴奋的说:“还想捉我,想得美,也不想想我精英大厦我来了多少次。哼!”
年伯同急忙站起来:“他又想抓你?”
“嗯。”方星河点头:“今天又穿了一身白,不过没有上次体面,有点狼狈的样子。”
年伯同却拧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星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他:“干嘛呀?”
年伯同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那个形容词没错。”
方星河看着他,“什么形容词?”
“就是那个小白人。”
“哦,蛇精病!”方星河顿时笑着说:“没错,他就是神经病,跟他的司机就是天生一对!”
她还沉浸刚刚追逐的兴奋中,坐在沙发上晃着脚,继续说:“老年,你说那神经病天天给人送钱,其实是脑子不大好吧?”
“我也觉得。”年伯同一脸担心的坐在她身边,“以后遇到那种人,躲的远一点。”
“哎,我今天没来得及躲就被发现了。”方星河拖下巴:“说起来……那个人确实很奇怪,为什么老缠着我呢?莫非……他看上我了?”
年伯同:“???”
方星河见他的表情,解释:“你看,要不然说不通啊?我都遇到他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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