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寺抿了抿唇,垂着眼眸不吭声。
“你没断奶吗?你妈宝吗?”孟百里问:“屁大点事就要跟我爸我妈告状,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有一天得势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这个马屁精跟屁虫,第一个!”
秦承寺还是不吭声,秦承前看了秦承寺一眼,“大哥这是没认准真正的主子是谁吧?”
“听听!”孟百里嫌弃道:“看看人家多务实,你就是没搞清楚谁是真正的主子!”
秦承寺依旧不说话,直到门口传来叶戈的脚步声,孟百里瞬间躺在床上,重新闭着眼,秦承前端着托盘,拿着一个葡萄往孟百里嘴里塞,“少爷,你就吃一颗吧,这是你最爱的玫瑰葡萄,无籽的……”
叶戈进来,看了秦承前一眼,“承前,他这样,还怎么吃啊?
秦承前端着盘子退后,挑衅的看了秦承寺一眼。
叶戈拿毛巾擦了擦孟百里的脸,忧伤道:“你说你这孩子,也不让人省心,安安分分待在中州不行吗?你不是也有事忙吗?好好的跑海洲干什么?咱们跟那边的孟家也没往来,你这不是平白引火烧身?对方要是认定你跟海洲孟家是一伙的,不打你打谁啊?那年伯同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刚刚你爸找了朋友在问,海洲那边,因为是流氓出身,所以名声不大好听,公司开了不少年,不过也就这几年才赚钱,但是人家在那个行业里头稳打稳扎到今天,就算有个地动山摇,也晃不到他,稳的很。你好好的招惹他干什么?平白添这么多麻烦。幸亏你没什么事,你要真有点什么,我跟你爸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可真是……”
她一边舍不得碰一下,一边又抬手打了好几下,“以后给我安分行不行啊?这次的事我跟你爸解决,你最近就待在家里,哪里都别去,免得到时候烂摊子不好收拾。”
孟百里继续装死,挨打了也不动。叶戈担心,又去催人叫医生过来。
等亲妈一走,孟百里再继续爬起来,一直到晚上,才装模作样的醒过来,抱着叶戈哭诉被人欺负,差点死了。
秦承前端着盘子跑了,秦承寺眼睛看着天花板,稳稳当当的站着,一言不发。
……
海洲大学,方星河上完课,正准备去食堂吃饭,结果抬眼就看到阎肃站在外面,方星河诧异的朝他后面看:“是不是来年来了?”
“年总没来。”阎肃说:“年总吩咐我最近都跟着方小姐。”
方星河抓头:“真的假的?没必要吧?再说了,你是老年的司机啊,你跟着我,那他怎么办啊?”
“年总说你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你就直接问他。”阎肃说:“我就负责跟着你。”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年总说,让我一步都不离。”
方星河瞅着他,“老年是不是怕那个神经病再来找我麻烦啊?我觉得,那个神经病可能不会来了。毕竟那天他也挺遭罪的,没必要吧。”
“这个我不知道,”阎肃眼睛看着前方,干巴巴的说:“反正,年总让我跟着你。”
方星河点点头:“那你跟着吧,”她转身,用手比划了一下,“稍稍拉开点距离会更好。”
阎肃点点头,等方星河走了几步周,他才跟在后面。
那真是形影不离,方星河上课,阎肃就冒充学生,坐在跟她隔了两排的座位上,方星河下课去卫生间,他也去卫生间。
晚上年伯同来接她,方星河坐到车上,年伯同问:“有没有觉得不适应?”
“你屁股后面跟那么大一个大活人,干什么都跟着,看你能不能适应。”方星河坐好后说:“人家都以为他是追杀我的人,班里的人谣言又起来了,说我还是被人追杀,退出学生会是学校要求的,因为担心学生会成员被我牵连到。今天班里没有一个人愿意跟我坐一个作为,我太惨了!”
年伯同笑着说:“我是不是有点过度紧张了?”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方星河摆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接受!要是他跟着我,能让你安心的话,那就跟着吧,这样你上班还能努力工作是不是?”
年伯同点头:“他跟着,确实会让我安心。”
“那就跟着吧,我没所谓,反正,什么样的流言我都抵挡得住,”方星河还颇为骄傲。
年伯同笑着说:“我相信星河。”
方星河最近有点敏感,主要是担心年伯同心情不好,她最近非常努力的让老年的心情好起来,所以年伯同想干什么,她都点头打压,举双手配合,虽然她很不喜欢身后有个大老爷们板着脸跟着她,可她还是接受了。
阎肃足足跟了三周,方星河被人追杀的传闻越演越烈,方星河的心理压力都有点大了,她拽着米蛋:“我没被人追杀!”
米蛋惊恐的看着方星河后面故作轻松的阎肃,瑟瑟发抖:“那个人跟了你好多天了,班里很多人都看到了……”
叶乃伊从她身边路过,幸灾乐祸的挥挥手:“本女王不跟被人追杀的人一起,拜拜!”
方星河泪流满面:“……乃伊!”
叶乃伊头也不回的走了。
五月底六月初,天气转热的时候,方星河也再次投入到总复习当中去了,各科老师一划完复习要点,方星河就收拾了书本,直接跑去找年伯同。在走廊看到商世:“商世,老年在吗?”
“年总在的,你直接去找他吧!”
方星河一听,“顿顿顿”冲过去,“我来啦!”
一脚踢开门,就看到年伯同的办公室坐了三、四个人,因为她这动静,齐齐扭头看着门口。
方星河当即伸手关门:“对不起我上错楼层了!”
她追上商世:“商助理!”
商世头也不回的进电梯:“我只是说年总人在。”
方星河气死了:“那你也不能这样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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