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车里,怎么点燃了你的车。你让别人活不了,还要人感恩戴德跪谢你?太天真了。”
沈一玮红了眼眶,她有点失控的笑了两声,笑声有些诡异,她对着电话趴下身,不想碰话筒,就好像话筒是有传染源一样,她对着电话说:“我生的……狼崽子,现在来威胁我……呵呵呵,”她抬头看向金姐:“听到了?我生的不是孩子,她就是狼崽子,她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她跟那个没死掉的一样,都是来害我的!”
金姐拼命对她摇头,希望她冷静下来,她伸手拿了电话:“喂?我是沈小姐的经纪人,我姓金,你有什么要求你跟我提。”她说着话,走到了外面,远离了情绪激动的沈一玮,“你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我相信你用字母代替沈小姐的名字,并不是想把事情撕开了说,不是吗?我们谈谈看。”
方星河笑着说:“好,见面就不必了,我最近在忙复习,而且我最近也不方便出门,所以电话里说最好。我也不怕你录音,我直接说我的条件。她看我不顺眼,讨厌我、封杀我,尽她的能力怎么对付我都没关系,我承受得起。但是,你们不能欺负年伯同。你们在行业内的时间更久,摸打滚爬这么多年,年伯同才入行几年?他没有你们的根底稳也没有你们的人脉广基础硬,你们因为我要联合你们的资源封杀他?让他在这个行业里活不下去?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金姐笑了一下:“呵呵,我觉得可能误会了,我们没有……”
“彼此都不是良善的人,大家都不用装,无风不起浪的道理,我们都懂,”她打断金姐的话:“金女士,我相信你是聪明人,否认你也不会直接问我条件。她以后不想看到我,没问题,我可以满足她的愿望,我可以不出现。我保证从此以后,她出现的场合再也不会看到我。但是,你们的团队从此以后不能用任何理由取消和年伯同的合作,任何一件事都不行。你们知道的,除非你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找车撞死我和我那个倒霉哥哥,否则我们的存在就是沈一玮生过孩子最大的证据。你们抹杀不了,如果让我发现你们行卑劣之事,我会选择鱼死网破,于我而言,我就是个学生,谁都不认识,她可就不一定了。我允许你跟你的主子协商一下。”
金姐沉默了一阵后,“半小时后我给你打电话。”
方星河伸手挂了电话。
金姐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深呼吸一口气,抬脚走近屋里,“一玮,她提了条件。”
沈一玮抬头,抱着胳膊问:“她要多少钱?”
“她没要钱。”金姐说:“她是因为年伯同的事。”
沈一玮看向金姐,“你说什么?”
“她要求我们取消对年伯同公司的打压,同时,和年伯同保持友好的合作。”
“她算什么东西?!敢跟我提要求?”沈一玮气得发抖:“一个没有心的狼崽子,她就是来讨债的,就是来讨债的……”
“一玮,但是她同意了从此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沈一玮转身看着金姐,她眯了眯眼,美艳的美人因为这个动作多了几分蛇蝎美人的意思,“不够!我要她远离娱乐行业,我要她跟娱乐行业没有一丁点关系,我要她在这个行业,没有一丁点的痕迹,一丁点都不允许,我不想看到她的名字,不想看到跟她名字有关的任何消息!”
金姐点头:“我可以跟她谈,我想,她应该会答应。我们要尽快平息现在的风波,不能再发酵了。”
“不用,我自己跟她谈!”
半小时后,方星河接到了沈一玮工作室的电话,她接起来:“喂?金女士。”
“我不是,”沈一玮冷笑道:“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说。”
“你和你的那个哥哥,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和他任何一个人,你们姓方,跟我没关系,不要来打扰我,也不要缠着我,再也不准跟我联系……”
“我答应你。”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答应,有你的地方,我永远不会出现,包括我的哥哥。但是你答应我的,我希望你也不要反悔,否则,后果我相信你不会想看到。”
沈一玮笑道:“好!果然是狼崽子,果然是没心没肺的狗东西,这种威胁话信手拈来……”
“是啊,”方星河轻描淡写的说:“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像你呀。”
沈一玮狠狠的挂了电话。
……
娱乐圈重量级女星被传生下龙凤胎一事,很快有了结论。
爆料人在沈一玮工作室律师函的威力下,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表示自己是沈一玮的超级粉丝,给沈一玮发私信因为从来没有得过回应,所以对方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故意引起沈一玮的注意,没想到闹出轩然大波,引起那么多的关注。
重压之下,对方害怕躲藏起来,最终在家人的支持下,主动向沈一玮道歉承认错误。沈一玮工作室也考虑到对方年纪尚小,希望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不予追究对方的责任,只是贴出了对方提供的一份手写道歉信,整个事件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结束。
沈一玮也因为对于小粉丝的宽宏大量,善良的心和宽广的胸怀赢得了粉丝以及路人的称赞,也让人觉得外界传闻沈一玮打压某酷似她的小花这种传闻是别人杜撰的,以致很多路人转粉。
方星河用了一天时间解决了这件事,等第二天她再去公司的时候,方星河在洗手间洗手的时候碰到商世,商世看了她一眼,一边洗手一边说:“听说沈一玮遇到了点麻烦,不过很快解决了。”
方星河拿纸擦了下手,转身的瞬间朝着垃圾桶投纸团,快速的说了句:“我是她的解决对象。”
说完转身走了。
商世在原地站了会,然后笑着摇摇头,“可怕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