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样?…”
李重元没有推开她,俯首贴着她温热的柔肤,忽觉一阵挠心的惬意,这是他明事以来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舒爽的犹如漫步云端,让人不舍离弃身旁这个百转柔肠的美好身体。
“他们防备着我,如同忌惮着驸马爷你。”
沈泣月娇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夹杂着灼心的情蛊,“因为世间都防备着天降的美貌女人,也忌惮着文韬武略的异姓亲贵。
所以驸马爷才愿意怜悯我,也只有我…”
沈泣月的红唇吻上李重元微凉的面颊,缀吻向他的耳根,“也只有我…心里只有你。”
“只有我…”
李重元耳边一阵嗡嗡,“只有我。”
——“只有你。”
石桌上的灯油愈燃愈暗,清风拂过,灯芯微微摇摆,怡人的香气越发弥漫开来,李重元嗅着这沁人心脾的气味,身子空空荡荡有些站立不稳,扶住身后的墙壁大口的喘着气。
——“也只有我…心里只有你。”
——“泣月与驸马爷,是一样的…”
——“是一样的…”
“婧儿…”
李重元一阵头晕目眩,“别离开我。”
“不离开你。”
柴婧杏眼楚楚的凝视着李重元,贴紧他的唇低声道,“你我是夫妻,生死挈阔,永不分离。”
“重元出身寒微,婧儿为什么钟意我,愿意以身相许?”
“因为…”
柴婧缠吻住他干燥的唇愈发深入,“因为…”
难以自持的燥热让李重元扯开颈口扣着的绾扣,露出光洁渗汗的上身,他扳直柴婧的肩努力的想要看清朝思暮想的妻子,“婧儿,你真的到我身边来了…”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李重元心里荡漾开来,一把横抱起心爱的女人,脸上镌刻着铭心刻骨的缱绻,“婧儿…婧儿…”
里屋的门紧紧合上,院落里只剩下那盏摇曳的油灯,袅袅的轻烟飘散不尽,似梦如幻。
李重元只有过柴婧一个女人——他还记得新婚那夜,两个懵懂的年轻男女在床沿呆坐的许久,他迟疑胆怯的想褪下妻子的喜服,褪下一半就不敢再动,柴婧的脸红的犹如案桌上燃之不尽的红烛,杏眼的光泽炽热深情,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丈夫青涩的动作,身子微微的发着抖。
终于,他们褪下所有的束缚,贴紧身子拥在了一处,在苍山不见尽头的彻骨寒冷里,用温热包裹着彼此,只愿这样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就算这一生,只能在苍山,也是好的。
可今夜的柴婧,却与往日的含蓄大相径庭。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如深湖的水藻一般狠狠纠缠着自己,一次,又一次。
像是渴求了自己太久,像是想让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探寻着她不为人知的秘密。
“重元…重元!”
她喘息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重元!”
汗湿的身体粘腻在一处,李重元从未如此快活过,快活到自己再也不想抽离开来,快活到他看不清柴婧的面容,也不再记得起。
“婧儿…”
泪倾羽,夏国第一美女,草包废物,十五年万国寺的避灾生活,让她学会隐忍。一朝隐...
听说我生前超凶,所以上天派了个比我更凶的夫君来管我,好凶,一言不合就亲亲...
一座诡异的报社,怪诞与谜团交替。当惊心动魄急智求生成为日常,活下去是最奢侈的梦想。你,准备好迎接未知的恐惧了吗?...
这是一篇养父与养女的禁爱故事。尉迟拓野,九岁就出来在黑街混,十年的时间,凭一双手打下了属于自己的天下,成为黑帮最年轻的教父。在一条激情四溢的小巷里一个脏兮兮的四岁女娃缠住了他的大腿,叫他爸爸,于是他给了她名字尉迟熙。五岁,她破坏了他生日那晚与美女的好事,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她趴在他身上流了一夜的口水。六岁,她沉迷美人鱼的故事,跳到泳池...
火爆新书秦艾德我不碰你我怎么治病?我不人工呼吸怎么救你?!夏浅浅禽兽,占人便宜你还有理了?秦艾德爱信不信,大把美女等着我占便宜呢!喜欢的朋友点一下追书收藏,谢谢!...
卑微的出身,不屈的奋斗,只为活着的真正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