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羊奶,若清又喂了我一些小米粥,我知道这不是草原上的粮食,看来是班布尔善亲自为我找来的。
若清喂我吃了东西,我渐渐有了些力气,也可以说话了,舌头很痛,咬字还不是很清楚。
每每说完,看见若清摇头的样子,我都会担心,从些我再也不能唱歌了。
好想知道在这大草原上唱歌的感觉,以后如果能唱,我一定要找一处无人的地方高声的唱给大自然的花花草草来听。
“去睡吧。”我轻声的吩咐若清,她也坐了一天的车,也该去睡了,好晚了。
“嗯,小姐,那我去睡了,你也好生睡吧,有事你就摇这个铃当,我就来了。”
我虚弱的笑笑。
还有卓桑照顾我呢,我不怕。
这一晚大汗他没有再来,一定还在睡吧,一夜未合眼了,况且他还有他的国事要处理。
我躲在床上想着,也不知黎安现在在哪里?
还有图尔丹,难道他们都没有派人来接我吗?
我被俘被囚在哈达今已有两日了,我知道我的清白依旧还在,可是如果被巴鲁刺的族人知道,他们又会如何看待我呢?
一个失了贞节的女人在中原是无法被原谅的,在草原上或许可以减免,却也无法掩了幽幽众生的鄙视吧。
心很痛,我的未来似乎已充满了黑暗,可是,我依旧庆幸,庆幸我保住了我的清白。
即使见了图尔丹我依然可以无悔无愧的面对他,虽然我不爱他,可是我是大周特封的郡主,我曾是大周首相的十七小姐啊。
我还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无论班布尔善待我如何的好,我呆在哈达斤都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会给大周蒙羞。
而图尔丹,以他的个性,他一定会记恨我失踪的这两天。
我躲在床上糊思乱想着,我的嫁衣刚刚脱去,柔软的亵`衣贴在身上暖暖柔柔的让我舒服的养伤。
我试着挪动着身子,我想要快快的好起来,只要能动,我就要离开这里,以班布尔善对我的态度,我相信,我可以说服他放了我。
门口的帘子动了动,我看着卓桑坐在床前打着盹,不是她,又是谁呢?
若清也去睡了呀,是班布尔善吗?不要啊,这么晚了,我不想见他了。
黑衣的一角飘进我的视线,我舒了一口气,这人不是班布尔善,有班布尔善的保护,在哈答斤应该再无人敢伤害我了吧,可是这个着黑衣的人又是谁呢?为什么他慢悠悠的迟疑着不进来呢?
他是坏人吧?
我看着卓桑,我叫她,她却不应我,太晚了,她睡得好香啊,呼噜一个接一个的响着。我的声音无论如何也吵不醒她。
我叹了口气,唉!再难的劫难也遇了贵人相救了,我再也不怕了。
“你进来吧,人都睡了。”我小小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