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很重,似乎是才刚刚生产过,可是她的孩子呢。
还有她的脸,虽然可以清晰的看清她的面容,却已是被什么异物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是冰条吧,一定是的,那道伤我只怕我即使医好了她也会让她的面上留下难看的疤痕,这么美的女子,我突然就不想对她如此的残忍了。
这山上的草药有限,而有些东西也只有蝙蝠医谷才有,所以我只好抱着她飞快的向蝙蝠医谷而去,那一路上,我以我的真气护着她,也唯持着她的性命。
可是,却也因为这路途上的耽搁,我终于还是没有完全的医好她,而是让她落下了难以治愈的病根。
暗房里,她全身的骨节已松,所有的经脉已错乱,我不知道她是凭着什么意志力可以让她还活着,还有一口气的。
感叹她的奇迹。
熬了大桶的药,在我重新为她接骨重新为她整容之后,我把她放在木桶里进行药浴,那一天,我在屋子里升起了火,我怕那含着水的药会冷会没有功效,可是加热又怕会烫着了她。
她始终闭着一双美目,任我为她医病,我知道接骨的时候会很痛,可是我甚至没有听到她的一声呻吟,这样的一个女子,多少让我动容了。
终于她的身体恢复了生机,所有生命的体征在她的身上悄悄的活过来,而我也累倒在了她的床边。
也便是在这时,我才想起要看看她随身而带的东西,有一张画,还有一纸文书。
那画就是与她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有着梅花的女子,这一刻我确定的知道她就是那个女人的另一个女儿了。
而那纸文书,它让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她是巴鲁刺大汗图尔丹的王妃。
我收起了画与文书,一切就待她醒来时再还给她吧。
可是醒来时她居然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她自己是谁,她也不知道那画与文书的存在。
突然间我就私心的不想让她知道了,我想把她藏在我的世界里,我想要守护她,因为她的坚强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就爱上了她。
每夜里她都会做恶梦,每一次梦中她都会不住的颤抖流泪,而我总是在这时就悄悄的走到她的世界里,我会抱着她,给她一份温暖,一份人世间的守护。
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孩子,于是,找了一个时间我再次去了雪山,我到了我发现她的那个地方,仰望那座冰崖,很难想象她从那样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可以奇迹般的活过来。
飞身而上了冰崖,却是只有一片清冷,根本就没有了人迹,难道是我的感觉错了?难道她并不是从这冰崖上摔下来的。
而这一切我只能等她恢复记忆之后才知道了。
可是没有,她从前的记忆一直是虚无的,只有恶梦在不停的伴随着她度过每一天。
为她另取了一个名字叫清云,依然保留她从前名字中的一个字,而清那是随着我的名字取的,没有给她姓,那是因为我是矛盾的,有时候想让她做我的妹妹,可是有时候却又想让她成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