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你不会是还爱他的吧?”
曾经相爱的两人,却不能好好的享有爱情的幸福,都是江仲起的错,都有心怜了还不肯安定,竟然连自己的干妹妹都沾惹,连带的将心怜脆弱的心也一并给伤了。
“谁说我爱他,我已经把他忘了。”她好强地说。
“你少来了,我才下、不信你真忘得掉?”
“忘不了也得忘,我已经委托律师申请离婚,到时候我跟他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真的不能原谅他吗?”
“提到离婚,那可是件大事,上官菲菲表情也变得严肃了。
“怎么原谅?”
她好不容易才熬过那段痛苦的日子,时间帮她带走那段苦涩,她不要再经历一次了,她没有那份勇气。
出轨的爱情在不知情下,它可以借着时问来痊愈,但在知情的情况下,只怕换来得不只是心伤,还是一辈子的阴影,她不愿意。
她一直以来都知道是李安妮在纠缠江仲起,但他如果没给李安妮机会,对方哪有可能接近他,所以一切都是他的错。
“心怜,老实说,我不太相信江仲起跟李安妮的绯闻。”
江仲起对心怜的爱大家有目共睹,那匹种马肯踏入婚姻,而且为了所爱与家人撕破脸,当时的义无反顾她见识了,所以她更难相信江仲起的背叛,他曾经真的那么爱心怜,爱得那么深,怎么会呢?
“有也好,没有也好,我不想再继续了,勉强在一起只会更痛苦。”是她选错了所爱的对象,江仲起是朵漂泊的白云,从来都不属于她,曾经短暂的停留也会过去,二十三岁嫁给他,才一年多的婚姻生活即将她少女时的美梦打醒。
不爱他,起码她还能保有一颗独有的心,继续爱江仲起,她只怕最后会弄得自己遍体鳞伤。
“除了李安妮,还有其它原因是不是?”上官菲菲细心的发觉今天白心怜的异样,所以她再问。
因为相爱的人怎么能说勉强呢?
除非现实真是太残酷了,连伟大的爱情都要跟它低头。
隔天清晨,白心怜搭出租车回家,因为在菲菲那里聊得太晚,干脆就在那里住下,就像学生时代同床而眠,分别太久,两人诉说着心里难得吐露的心事,她才知道菲菲也遇上了感情问题,但她以工作忙碌忘记,不愿去多回想。
而她呢?就算不去想,江仲起也让她不得安宁。
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回大陆了?她知道近年来江家在大陆的事业做得有声有色的,这一切都要归功江仲起的卖命。
他的事业梦想完成了一半,她成全他是对的,起码这个决定对俩个人都好。
至于那些风花雪月的流言,她无心去听,也无心去懂,成功男人本来就有魅力吸引女人,更何况江仲起不但多金,外型更是英俊挺拔,这样的他哪是女人能抗拒的,曾经风流于情场的他,最后又回到那样的放荡生活,而她,继续当她的白心怜,一个平凡的女人。
“你昨晚去哪里?”
因为低头沉思,白心怜被突来的粗哑声给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江仲起已站在她身后,布满血丝的双眼死瞪着她。
他的衬杉起皱不平,领带也被扯得歪斜,衬衫的前两颗扣子被解下,露出平滑胸膛,此时的他看来既狂野又带些颓废,还多了点坏坏的男人味,只是他身上传来的烟味及酒味教她皱眉倒退一步。
“你为什么在这里?”
现在不过清晨六点多,他不会在这里等她一整晚吧。
“你说呢?”一个箭步,他已上前钳住她的手腕。
“江仲起,你不要碰我!”她讨厌他身上的烟酒味,讨厌他霸道的态度,更讨厌他的花心。
“你先跟我说清楚,你去哪里了?”
“找人聊天,你有意见吗?”故意的,她挑衅道。
果然不出所料,江仲起被挑得怒目直瞪,当着她家大门口直吼:“你去找谁?”
这男人把这里当什么了?
不怕吵醒她全家吗?
“我去找雷伯官,而且还共度一夜,你满意了吗?”
“白心怜!”
她明明不是去见雷伯官,为什么要说这种赌气的话。
“我要进去了,再见。”挣扎他的掌控,白心怜转身走往屋子。
“你给我站住!”
他在这里苦苦等候一晚,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说不到几句话她就要进屋,她当他是什么!
白心怜不想跟他多谈,径自拿钥匙开门“既然你不想谈,那我也不需要再多说。”他的手抢过她的钥匙,直拉她往他车子的方向走。
“你要干什么?”
“带你回家。”他早该这么做了,早该让她明白任性也要有一定的程度,他的忍耐及等待只是苦了自己。
“我不要,你放开我!”
她绝对不与别的女人分享她的丈夫,而他更别想在有了别人后还想拥有她。
江仲起被她倔强的脾气给激怒了,生气的直拉她越过马路“江仲起,你马上放开我!”
“若是我不放呢?”
“我告你妨碍人身自由!”
“告我?天大的笑话,有哪个警察会阻止我带自己的老婆回家?而且还是个旷职的逃妻,你说是不是?”
坏坏的,江仲起的手指轻地刮过她细嫩的脸颊,并且还有意的抚过她敏感的嘴唇“江仲起,你不要碰我!”不理会她的挣扎反抗,江仲起不管会不会弄痛她直接将她丢进车里。
在她才要开车门时,他闪身快速进入驾驶座,由中控锁锁住车门,任她怎么拍怎么拉也开不了。
“江仲起,你马上把门打开!”她不想跟他独处。
“不开。”
“你怎么可以这么恶霸,我都说我不想理你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江仲起听她说完,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我恶霸是不是?那就让你看看我有多恶霸,今天你非跟我回家不可!”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曾经的天,而他对她有绝对的权利,不管她要不要跟他回家,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年了,除了那夜回家找不到她时曾经冲动的毁了家里所有家具,至今他还不曾如此发狂,因为故意,因为气她怨她,所以江仲起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怒涛情绪,而这让白心怜又怕又气的缩在车门边瞪他。
直到车子扬长而去后,白家大门顿时开了,一对父女走出家门伸懒腰。
清晨的空气最清新,让人忍不住想多吸一口“爸,你觉得这样好吗?”看着姐姐被姐夫带走,她跟爸爸却袖手旁观,完全没有出面,这会不会太没有手足之情了。,
“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姐姐不想跟他走啊。”
“她都在家里待这么久了,再不回家,真要闹上法院以离婚收场吗?”想起女儿决意离婚的事,白父忍不住再叹口气。
“爸,你胳臂向外弯哦!姐姐是你的女儿你都不帮她,只会帮姐夫欺负姐姐。”
从事件发生至今,她爸就明显偏向姐夫,完全相信姐夫的为人,不受任何绯闻影响。
“那是他对心怜的心意我看在眼里,除了你姐,那小子不会再有其它女人了。”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儿女情长他那不懂,是自己女儿太任性了,所以他赞同女婿今天掳人的举动。“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好不容易你姐夫开窍,知道要来捉人回家。”
“可是。”
“千万不要跟你妈提心怜被仲起带走的事,知道吗?”
“那我要怎么说?”姐一天不回家,她妈肯定要问的嘛。
“什么都不要说,就让你姐自己处理她的感情,如果她真的想分开,谁都拦不住她,如果她还爱仲起,那今天正好是个机会,也该是他们好好谈清楚的时候了。”
白心如才不相信姐夫会跟姐姐好好谈,他们两人一个在气头上,一个旧怨难消,只怕又是一场争吵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