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轻轻摇头:“尽管这些人表现不错,但是给卡尔梅克人带来了麻烦。这些苏军是德军装扮的,那个政委就是第4坦克集团军情报处长,目的是甄别出动摇分子。卡尔梅克人当然知道内情。”
李德不解:“就算这样,也不至于成为被告呀?”
鲍曼和二个副官一言不发,陆军副官和鲁德维卡闲聊,海军副官在发呆,鲍曼手里拿着笔,其实在打瞌睡。李德转向他们:“你们也听听,这对你们有好处。”
陆军副官中止聊天,鲁德维卡刹住低笑,海军副官中止发呆,鲍曼仍打瞌睡,嘴角流出一股液体。
师长回答说:“克格勃外围人员,三个自愿悔过自新的俄国人和一个立陶宛人被带到一个地方秘密处决,在此之前那个德国**员的儿子见势不妙,往森林里跑去,被卡尔梅克人击毙。”
李德唏嘘:“这个草莽英雄,有那多人在旁边,干吗你自己动手呀?”
元首站起来背手在房间里转圈,突然停止脚步,转身问道:“那么给他安的虐待德国战俘是怎么回事?”
“指控的另一项罪行是故意将救出的德军战俘置于危险境地”师长纠正“其实,这件事情多半怪那位副师长。”
李德等了半天,人家心神不定地看表,在元首的催促下,他才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把你救出来。”
“快讲呀。”元首一脸愠色。
“你反倒对人家不停地指责。”他连说连望着窗外。
李德静听下文,对方却闭嘴不谈了,因为窗外有人对他打手势,而李德背对着窗户没有看见,便对师长吼叫:“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到底怎么回事?”
师长楞住了,惊愕得更加说不出话来,情急之下他采取了最简单而不计后果的办法,丢下元首冲出房间。
施蒙特追赶:“瓦尔特,你干什么?”鲍曼一个激灵醒过来,在屋里转圈:“干什么?干什么?怎么了元首?”
师长又进来了,遭到元首劈头盖脸一顿骂:“说你娘们你连娘们都不如,你给谁使性子?还像个少将吗?”
鲍曼听了海军副官的解释,立即指着鼻子开骂:“你们了不起了是不是?有了个屁大的战功就装不下你们了是不是?一个少将就这么了不起,如果你当个元帅你他妈尾巴就要翘到天上了。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退役,有多少年轻军官想干还轮不到呢。”
屋子里的人全部站起来,怔怔地望着元首和zhong yāng办公厅主任,大气都不敢出。第8装甲师师长站得笔直,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也不敢擦。
鲍曼对着一屋子人斥责:“元首到这里视察,不要你们好吃好喝地招待,只要你们向元首毫无保留地提供情况,这是你们的本份。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趁早滚蛋。”
师长被骂得狗血喷头,索性破罐子破摔:“元首,请原谅,我请求把我派往列宁格勒,让我担任主攻。”
鲍曼又要张嘴,李德制止了,正值此时赫普纳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瓦尔特,你怎么回事?审判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他看到屋子里气氛不对头,等弄清原委后冲到师长跟前咆哮了一通,然后准备劝元首,李德没等他张嘴就抢先问道:“我正想问你呢,起用卡尔梅克突击队是我们俩人的主意,现在为什么审判他。”
赫普纳为难地说:“好多德军高级将领都要求审判他,他们不能容忍一个外国人不经审判枪毙德军士兵的行为。这个卡尔梅克人也太意气用事了,就算我们自己,在战场以外枪决士兵,也得经过军事法庭呀。”
“屈希勒尔上将什么看法?”李德问。
赫普纳撇嘴:“就是集团军群司令力主审判的。”
李德愕然,他记得两年前德军入侵波兰后,一些党卫军大肆屠杀波兰的精英阶层,正是屈希勒尔与其他二位将军强烈反对滥捕滥杀的。他明白了,这位将军与其说出于人道,不如说是把德军士兵的名誉看得神圣,不想让鲜血玷污国防军的手。
正由于他格外注重德军的名誉,因而也容不得卡尔梅克人的行径。
德国元首在鲍曼与赫普纳的陪同下,用大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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