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专列经过“格尔利茨”车站,慢腾腾地沿着单轨铁路驶入森林深处。”
哈尔德显然不是搞阴谋诡计的材料,他使谜底揭晓得太早:“掌声不够热烈啊。我两句开场白,我们每周一次的例会拖了二十天之久,这是前所未有的,主要原因怪我,确切地,我没能服元首出席会议。”
将军们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元首,鲍曼咳嗽了两声,正待张口,后排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上将先生,您的开场白我认为多此一举,用马格德堡的乡下语言来,纯粹是脱裤子放屁。”
大厅里哄笑起来,元首扭头一看,喊叫起来:“莫德尔,到我这边来,我有事问你。”
哈尔德起先咧嘴笑了笑,马上收住笑,盯着往前移动着的莫德尔愤愤不平地:“我想请教这位二级上将一个问题:你脱过裤子吗?”
莫德尔一边落座,一边还是呵呵笑着:“这位二级上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太粗陋了,如果一级上将非要请教的话,我建议你回家问问你妻子。”
哈尔德没占到便宜,在大家的微笑、大笑、苦笑、嘲笑、取笑中,向忤在墙边的军官扬起下巴,幕布徐徐拉开了,一面巨大的地图露出来了,他从副官中接过长长的指挥棒,一脸严肃地讲起来:
“诸位,从整体来讲,目前的形势可以用这样几句话总结:东线坚守,南线进攻,西线固守,北线稳定。”
他进一步解释道:自年11月元首果断放弃第二次莫斯科进攻战役后,除南北两翼占领要地外,大部队据壕坚守,目前双方正在重新打量对方,待入夏后再战。
苏军在看到德军蹲下来后,变得气势汹汹起来,在整个冬天,他们出动上百个师,在整个战线上横冲直撞。德军拿出九阳神功之武功,以冬壁堡垒工事的金刚不坏之躯,抱着“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态度,战略上重视敌人,战术上藐视敌人,对苏军的莽撞之举不予过分计较,安然度过了冬天,苏军在整个冬天仅仅收复了加里宁格勒,还丢掉了第二大城市列宁格勒和黑海舰队主要基地塞瓦斯托波尔。
接下来哈尔德作自我批评:“年十一月份是决定东线战事的关健,莫斯科近在咫尺,我也没能经受住诱惑。zhong yāng集团军群想一鼓作气占领苏联首都,当然,也有不少将领,比如赫普纳、伦斯特元帅等,极力主张掘壕据守。元首审时度势,果断支持转入防御的一方。”
会议室里一阵喧哗,哈尔德伸让大家安静,继续:“从事后推断,如果年我们继续进攻,那就意味着一场灾难。仅仅一个因素就能致德军于绝境:德国的火车头不是为忍受严寒设计的,它的水管修在车头外面,我注意到,年进入隆冬后,在俄国的百分之九十的火车头都被冻坏了。”
总参谋长因激动而越越快,终于上气接不上下气,被迫停顿了一小会:“在年11月底到今年1月中旬,德军的给养基本中断了,冬衣、粮食、弹药在波兰堆积如山,就是到不了前线,假如按照原定方案继续进攻,大家自已想一下嘛。”
元首站起来拍起巴掌,大家也跟着鼓掌,哈尔德像害臊的姑娘一样站在台上。元首走上台,他从另一边溜下来,坐到元首刚才坐的位置上,右支起脑袋洗耳恭听。
“我同意总长的发言。总结经验和教训,这是前进的动力。”元首肯定了陆军二位总长在冬季战役中坚守东线的功劳,他,没有他们在后方的默默工作,德军在南北两线攻城掠地是不可能的。刚才哈尔德的分析令他震惊:陆军参谋总长一下子找到了问题的关健,还巧妙地为冬衣问题替他辩解,想起刚来时听了鲍曼的话,在外面偷听的一幕,他悔之无及。
元首很快转入正题:“先生们,今天凌晨,德意志帝国对马尔他采取了军事行动。一年来,马尔他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非洲军团头顶上,今天,我们就要打掉他,连同英国人的信心。”
元首环视四周,将帅们像上足了发条的玩具一样,跃跃欲试,他接着讲道:“德国空降兵两个师,还有俄国卡明斯基旅、乌克兰解放军第一旅,共2。5万人投入行动。战斗非常激烈,首先着陆的俄国旅伤亡惨重,但我相信,局势很快将得到扭转。让我们站起来为前线将士赐福吧。”
施蒙特领着瓦尔米亚王子主教区主教马克西米连?卡尔勒进来了,他将为前线将士赐以福泽,军事形势分析会议变成了宗教仪式。
元首在狼穴居住了三天,除了与陆军头目们运筹帷幄,就是通过他给卡尔梅克配备的最新科技成果,随时掌握前线动态。跳跃的电话画面不时被浓烟笼罩,炮弹炸成一片,血肉横飞,死尸遍地,刚看了几分钟,画面上一片殷红,但很快被擦干净。
1941年,在美国的德国间谍鸿运高照,潜入美国贝尔实验室,偷窃了可视电话、摩托罗拉步话机、磁带录像机等技术,历经坎坷带到德国,交给德国科学院研究。
帝国科学院经过一年的努力,结合几项技术,初步掌握了编解码芯片技术,制造出了核心编解码芯片,其基本原理:语音和图像在传输时,芯片在输出端将语音和图像压缩并编译成适合通讯线路传输的特殊代码,同时在接收端将特殊代码转化chéng rén们能理解的声音和图像,构成完整的传输过程,让通话双方实现声情并茂的交流。
今年二月底,元首到柏林帝国科学院,科学家们向他展示了世上独一无二的新科研成果:元首被请到隔壁,通过与电视复杂连接的专门电话与慕尼黑通话。刚拨通电话,电视上出现爱娃的影像,在一大帮科研工作者和党和军队的高干面前,他惊讶地看到爱娃一边与他通话,一边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让女仆蹲在脚下,给她的脚上涂抹指甲油。
鲍曼马上取笑,有这个玩意儿,假如爱娃旁边有个男人,她休想瞒过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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