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抬头缓缓出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在这次大会上,在斗争中成长起来的战友们欢聚一堂,联络感情,交流经验,共同祝愿,这也是这次扩大会议的初衷。大家都是军人,军队是国家的柱石。一个只会发出照会,只会抗议,只会对话,只会和平解决争端的国家是没有前途的,一个只会谦让的国民是软弱的。”
他激动起来,举起右拳,一遍一遍咂眼前的空气:“你们要记住,一个只懂得抗议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一个只懂得抗议的zhèng fu,是一个没有骨头的zhèng fu!当我们的尊严、领土、生存空间都遭受践踏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抗议,这是不要脸的行为。我们德意志民族就要用铁和血解决问题,这就要依靠你们,为了国家的安全做出最有价值的斗争和牺牲。”
他右朝上伸出食指和中指,然后反复地劈向前方:“在战争中,软弱的人被剔除,不坚定的人将被淘汰,他们并不属于我们这个精英队伍。老一辈的逝了,年轻一代将成长起来,构筑我们新的国防堤坝。”
伴随着一阵喧扰,大礼堂的旁门打开了,几天来忙碌在幕后的德国男人、女人,士兵、厨师和服务员进来站在走廊里,激动地聆听元首的演讲。刚从柏林匆匆忙忙接来的文工团的男女演员和军乐队们站在主席台两旁,一个军乐队中的军鼓不小心掉在地上,发出大煞风景的、令人浑身痒痒的、余音环绕的声音。
元首花了整整十分钟时间,以盟友日本为例,重申德军军纪:“先生们,令我们兴奋的是,在东方,在亚洲,我们的盟友日本从胜利走向胜利。在年初,日本已经向东南亚发起了强有力的攻击,就在不久前,日本已经进入缅甸,占领了英国在远东的主要基地新加坡,与我们在马尔他的胜利遥相呼应。这是我们轴心阵营的一个伟大胜利,让我们共同庆祝这个伟大胜利!”
大厅里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元首的语气一下子低沉下来,双下垂着:“但是,对日本军队的一些行为我们必须反思,有些地方不是优秀的日耳曼人可以做的,在这里我必须提醒所有的先生们,在战斗中应该要注意什么。
第一,战争中,面对抵抗,大规模的屠杀是不可避免的,但日本人的方式过于简单野蛮,文明的德意志人不要这样做。几年前我讲过,日本在南京展开了十分残酷的屠杀,目标基本是放下武器的中国士兵和平民。日本军队用刀砍、油烧、活埋、剥皮等方法太血淋淋了,上帝看见了会不高兴的,这不是优秀人种应该做的事!
第二,不要随便破坏以前的古迹。据报告,日本人在中国和东南亚随意破坏古迹,从不注意保护以前的古文化遗址,这是不应该的。德国人爱文明,爱文化,是个有修养的民族,即使是战争时代,也不要随便破坏古代文明。在西线战役中,我们的空军从来不会轰炸埃菲尔铁塔、圣母院、凯旋门等文化古迹。在东线,我们占领俄国人的东正教堂,把那里的黄金祭器交还给主教,对吧,古德里安将军?”
坐在中间第四排的古德里安上将站起来大声回答:“是的元首,是我交还的。”
元首示意他坐下来,他在一阵嗡嗡声中坐下。元首脸上浮现笑容,压低声音小偷一般对大家:“我们不破坏古迹,是因为这些古迹迟早要成为德意志的财产。一个月前我登上了埃菲尔铁塔,假如把它炸成一堆扭曲的废铁,那我会很遗憾的。”
在听众的窃笑声中,元首略微提高了声音继续讲下:
“第三,我对日本人随意强jiān中国妇女十分惊讶。据报告,日本人把南京变成了一座兽城。请记住我)日本人在大白天,在大街上就随意强jiān中国妇女,甚至集体轮。jiān中国妇女,这种行为真令人羞耻,最近,在东南亚我又接到了这样的报道。这是一条纪律,我们不得象畜牲一样到处强jiān被占领地区的妇女!”
在重复了这次会议的重要意义、确定的目标和任务以及实现这些目标的段和途径后,元首双握拳、拳心朝下放到肩上:“过了今天,大家就要离开这里,奔赴各自的战场。你们切记自己肩上的重担。我们的目标是利比亚!我们的目标是埃及!我们的目标是里海!我们的目标是莫斯科!我们的目标是西伯利亚!”
元首抬头目视着前方,像模仿中国的八卦掌一样,右掌从肩膀上猛然推出,用尽全力高喊:“国家社会主义运动万岁!胜利万岁!德意志万岁!”整个大厅里“道埃赫郎木特(德意志)”久久回荡。
军乐队响声,男女文工团员们高唱战歌,年轻军长们举起新发的军旗,从三军总司令到服务员同唱起一首歌:
战旗高高举起,
队伍紧紧排列,
冲锋队踏着坚定的步伐前进,
同志们冒着红色阵线与反动派的枪林弹雨,
牺牲者的精神与我们一同前进。
万人空巷,
路已清空,
国社党万字旗,
是人民的唯一希望。
期待zi you和面包的理想。
正当此刻,
冲锋号令已吹响,
快战斗!
我等是箭在弦上。
让我们将元首旗帜,
插满大街小巷。
苦难结束后,
就会是天堂。
会议结束后,举行盛大的聚餐,几百名军职干部走向大餐厅,里面摆放着二十四张大圆桌,每桌十人,还剩下二十多人无法安排,只得在一间会客室里加了几桌。那些因各种原因落在后面“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的人发现大餐厅里的座位都占满了,只得悻悻地从那里出来,来到临时小餐厅里。
屈希勒尔由于上厕所,耽误了抢座位,来到会议室的加桌,冉妮亚主动起身给他让座,他矜持地从她面前走过,坐到一群警卫们中间。那些警卫员尚有自知自明,起身把桌子让给他,一级上将孤零零地端坐在一张诺大的桌子上,不时用大姆指捋着并不长的胡子,用帕擦拭着鼻子。
龙德施泰德元帅用帕擦拭着进来了,显然刚从洗间出来,他一眼瞥见了屈希勒尔,明知故问:“大将先生,那么大的一张桌子让你一个人占了?”
屈希勒尔用巾擤鼻子,然后扔到桌子上,没声好气地:“太晚了,不然我早就回前线了,那怕在那里吃粗茶淡饭,也比这里吃山珍海味好,何况这里还把我冻感冒了呢。”
“哈哈,有志气。开大会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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