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动一个师,一个团也不行吗?”
“报告司令。不准动用一兵一卒,这是元首的原话,对不起。”红鼻子把自己挺成了衣架子,但语气不容置疑。突然衣架子崩塌了,他惊奇地向隆美尔身后喊道:“是你吗?狗东西,你怎么到非洲来了。”
卡尔梅克人也几步奔过来,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又分开打量着对方,好像热情的不得了。其实,布兰登贝格尔担任41军第8师师长期间,与担任突击队长 、在苏军后方大闹天宫的卡尔梅克人只有过短暂的合作,但到了非洲,两人却有种他乡遇知音之感。
非洲军团参谋长问道:“那个中校是谁?这些流里流气的人是干什么的?”隆美尔赶紧摆:“低点声,这是元首的耳目,对了,你要亲自负责他们的安全,还有他们带来的那个玩意儿。如果出了差错,你自己向元首请罪吧。”
“那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几个老兵油子和一台大音响而已,有那么严重?”参谋长显然没认识到那东西的昂贵,不以为然地撇嘴,隆美尔正色道:“那又能怎么样?实话告诉你吧,如果出了事,别撤职,不定连命都搭上了。”
参谋长一听,咕嘟了几句,高喊道:“那个什么中校,带你的人,还有那个音箱上第一辆车,警卫连,你们护卫那些该死的设备,不要管我们。大家回司令部。”
车队驰骋在海滨公路上,一路上尘土飞扬,队伍不断,有德军,有穿着与德军军装相近,但戴着苏式领章的乌克兰步兵,有俄罗斯坦克兵。第一辆车上的卡尔梅克人与路边的俄国同乡们高声喧哗,那些人由于俄国人在德军中当官,感到兴奋不已,荣耀无比。
隆美尔没想到元首花了这么大的本钱。思忖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一年前给我调给这么多的兵员和装备,不定我这会正在开罗跳舞呢。
经过码头时隆美尔让车暂停在路边,他跳下车拿着相机,把镜头对准正吊卸自行突击炮的意大利驱逐舰。士兵们正排着队从舷梯上走下来。
隆美尔看到一个年轻军士也像他一样拿着相机,招把他叫到跟前,竟然发现两人的莱茵相机一模一样。经交谈,就些部队是第1军的炮兵部队,是原德军第10装甲师的。
从第一辆车上跳下一个瘦高个,米沙用标准的军人动作跑到跟前对小伙子:“我们队长请你上车,你告诉你的指挥官,就,德军总参谋部东方外军处请你协助工作,只要两天就行了。”
“总参?”小伙子像得了八辈子的荣誉,屁颠屁颠跑到一个中尉跟前激动地着什么,然后跑到卡车上取下行李,活蹦乱跳地跑过来,跟在米沙后面跑了几步,又想起回头向隆美尔敬礼告别。
乘小伙子请假之机,米沙向隆美尔解释,元首正想找人了解部队调动的详情,所以把他弄回向元首汇报。
非洲军团的司令部在班加西东南的一片棕榈树林里,如果不细看,还发现不了这座白色的二层小楼呢。一条砂石路把这座小楼与市区的柏油路连接,由于没有停车场,棕榈树之间塞满了司令部的车,一架四联20毫米高射炮停在林间一小块空地上,看来使用的频率不高,因而炮口平伸向前方,炮兵们坐在旁边的树底下下军棋。
隆美尔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平静与惬意,戴着沙漠盔的士兵行持枪大礼,他的警卫员早早冲下楼接过提包,参谋们和几个意大利军官都来迎接,动静最大的是第一辆车上的那些人,卡尔梅克人一声断喝:“格鲁勃斯,你***一下车就拉着米沙往树林里跑?赶快卸车,两个狗杂碎。”
隆美尔坐在自己的那把转椅上惬意地转了一圈,马上站起身子,走到墙上那幅大地图面前,把指关节捏得啪啪响,然后猛然转过身子,对一屋子的人宣布:“先生们,我可以荣兴地告诉大家,元首”
“等一等。”卡尔梅克人一步跨三个台阶地跑来了“等一等将军,我们正在架设机器。”他的身后四个人满头大汗地把那个“音箱”抬上来了,抬到卡尔梅克人所指的那个角落里。
隆美尔倒不在意,拄着里的小木棒等待着,参谋长不答应了,气冲冲地冲向卡尔梅克人:“搞什么搞,怎么这么多事?不就是拍电影吗?”
卡尔梅克人白了他一眼,慢条斯里地cāo起官话来:“架设这个机器,不光是向元首展示你们的雄姿,主要是为了总结经验,把你们的影像资料保存下来,作为考核你们战绩的依据,你是参谋长,你看着办吧,如果你认为我们是吃饱饭没事干,我们马上走。”
没等他张口,鞑靼和米沙拔掉刚联接的电话线,格鲁勃斯扣上镜头盖,强jiān犯套上面罩,一付扬长而的派头。隆美尔猛然醒悟过来,连忙给卡尔梅克人好话,并狠狠地向参谋长瞪眼,才算完事。
隆美尔站到大地图前,一叉腰,满面春风地向大家训话:“先生们,目前,我们的前方阵地在迈尔季,第21师,噢,现在改成第12师了,第12师的34团,不,按照现在的话,叫121团,真蹩口,还得想上好半天。”
大家轻声笑起来,有人问道:“121是什么意思?”还是参谋长脑子转的快:“第1军第2师第1团。我个人认为这种编组并不高明。”他看到那架机器,吐了下舌头。
参谋长把制订好的计划向隆美尔重述了一遍,一切都制订就绪,只等一声命下。隆美尔端详着地图,想起一个不算坏的主意来。
他挺直腰板讲道:第121团现在的位置离贝达13公里,我的意图是:让一支俄国部队组成诱饵部队,吸引英军进攻,故意诈败,尝到甜头后英军一定会扑向迈尔季,然后,第2军像狮子一样冲过,把托布鲁克咬成碎屑。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大家一时都惊呆了,因为这分明是元首的声音啊:“很好,只是让俄**队担当诱饵恐怕不妥。隆美尔,你几时进攻?”
隆美尔很不习惯地走到那架机器面前,把嘴对准麦克风:“我的元首,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准备明天进攻。”
“祝你成功。”元首结束了讲话。军官们面面相觑,第1军红鼻子军长不由赞叹道:“这机器真妙,元首可以随时随地参加讨论,就像他亲自来参加会议一样。”
“那当然。”格鲁勃斯自负地两个鼻孔朝天,卡尔梅克人一声断喝:“***鸡jiān犯,不话能憋死你呀?”
大家又面面相觑,德军士兵受到一个东方人的当众斥责,这还是新鲜事。更没想到的是那个德军少尉对此早已习惯成自然了,没有一点为难的表情,脸皮像坦克的装甲板一样厚。
“好个屁,好像身后总有一双严厉的眼睛在盯着,干什么事都唔——”半晌后,一位师长没声好气地,参谋长赶紧唔他的嘴,并指着机器给他看,师长马上明白过来了,吓得脸色惨白,追悔莫及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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