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与冉妮亚拥在床上亲卿卿我我不知不觉话題转到鲍曼身上:“哎鲍曼回国已经五天了他的妻子生了吧不知道是男是女”
李德在她耳边轻薄道:“不知道是日人的还是让人日的”
“什么日人的、人日的说清楚”冉妮亚撒娇
李德坏笑:“日人的是男孩子人日的是女孩子反应真慢”
冉妮亚怔忡了片刻猝然明白过來转过身子在元首肩膀上捶打:“你坏你真坏嗯”
“鲍曼回來了”先是楼道里的声音接着门开了丽达探进头兴奋地喊叫:“鲍曼回來了”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和热情洋溢的打招呼声鲍曼的嚷嚷声格外突出:“施蒙特你这狗日的脸上怎么有抓痕是不是爬墙头让那个娘们挠痒痒了贝洛我在机场碰到你姐了她和一个男的勾肩搭背不是你姐夫嗨丽达我想死你了”
“主任嫂子生了个茶壶还是茶杯呀”丽达调皮的声音把屋子里的元首与冉妮亚都逗乐了
门“嗵”地撞开了鲍曼与一帮子亲随出现在门口鲍曼喝得满面通红倚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元首和冉妮亚口无遮拦:“我的元按按按首我在国内时就听说元首不理军务整天跟冉妮亚**看來他们说得不错对是不错”
李德“腾”地从冉妮亚大腿上坐起來骂道:“放屁谁这么缺德竟敢造谣”
李德义愤填膺了片刻满脸堆笑地拉住鲍曼:“说说看是儿子还是女儿”
还沒等鲍曼回答陪同他回国的海军副官抢先回答:“主任生了个儿子”
“嗯”几颗脑袋一齐转向海军副官他急忙改口:“主任夫人生了个儿子”
“恭喜恭喜”元首把双手举过头顶拍手掌声响成了一片半晌元首记起了什么转而问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你妻子生了什么”
海军副官使劲挠头好半天才吐出一个词:“女儿”
元首搓手:“也好也好”大家仿佛丢了东西眼睛都盯着地面
鲍曼带來了一个不受人欢迎的消息:意大利首相墨索里尼要來看望元首大概一小时后到达
“他來干什么”元首感到意外眼巴巴地望着鲍曼仿佛是他招來的
鲍曼无动于衷地说意大利首相看到德国获取了东方的土地也想來分一杯羹
“他休想”元首尖叫起來
不过说归说骂归骂大家奔向三楼的大会议以德国人特有的高效率和严谨作风分头准备迎接陆军副官奉命修改地图用胶水和染料把地图上划给德国的区域大大缩小;空军副官准备汇报材料;海军副官组织仪仗队;丽达召集人员连最近养尊处优的冉妮亚也行动起來用鲜花装扮会议室
城市广场人头攒动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俄罗斯三色旗、印有王室的意大利国旗迎风招展俄罗斯解放军军乐队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下方打打闹闹地等待临时组织的学生、部队和穿着鲜艳服装的市民带着逛庙会的心态嬉闹着等待不少俄国主妇胳膊上挂着菜篮子仿佛进入了菜市场
主席台是偷工减料的产物四辆平板卡车放下栏板再铺上红毛毯成了临时搭建的主席台这样的主席台高低不平到处是陷阱俄罗斯临时zhèng fu一位女官就掉进陷阱里高跟鞋卡在车厢之间的缝隙里被扭了脚脖子就这样简陋的主席台好多人还沒有资格站在上面呢
主席台上李德把匆匆赶來的弗拉索夫推到前面后者惶恐不安地不肯站到德国元首前面两人开始了一场角力比赛鲍曼不耐烦了把弗拉索夫往前推得猛跑几步、到主席台边缘两条胳膊在空中划拉了半天才算沒掉下去
鲍曼指着花容失色的俄国临时首脑解释:“墨索里尼是來趁火打劫的今天凡事你要当主角元首当配角这样一來他觉得这里你说了算他不好向元首提出非份要求了”
弗拉索夫像弹簧一般跳起來急忙摆手:“不我不当主角希特勒当元首主角是元首”
大家像哄孩子一样安慰他冉妮亚把话挑明:“不是真让你当主角”下面的话被军乐声掩沒客人到了
墨索里尼的车队从拐角出现了前面的引领摩托车上的喇叭喊话:“客人來了大家起來欢迎”声音猝然一变:“听到了沒有马上给我起來那个抱小孩子的妇女沒听到吗还有那个大胖子如果再不起來我要马上收去你的食物供应卡听到沒有”最后一句是吼出來的
于是在收回食物卡的威胁利诱下市民们尽力挥舞鲜花欢呼雀跃起來:“热烈欢迎墨索里尼首相” “热烈欢迎墨索尼里首相”“热烈欢迎墨索内衣手相”
在战战兢兢的弗拉索夫引领下戴着白色礼帽的意大利首相墨索内衣两个鼻孔朝天昂首走向主席台左脚刚踏上主席台就夸张地伸出双臂像莎士比亚话剧里的男主角一样说出的话也像是背台词:“啊我的朋友、历史上仅次于凯撒的伟大征服者阿道夫?希特勒见到你非常高兴”
李德被墨索里尼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好不容易喘口气后只说了句“欢迎光临”又被意大利首相抱住德国元首比意大利首相高半个头因而墨索里尼的又硬又尖的帽檐刺疼了李德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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