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彤彤的好像是天空着了火位于天文台的元首临时官邸里也像着了火德国国防军第五坦克军团的军官们两眼冒火嘴里也不断往外喷火: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仗我们不会打了”
“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又要打胜仗又不能死人天底下那有这种道理”
“打仗哪能怕死人要奋斗就得有牺牲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话是你元首说的”
“反正是公公背儿媳吃力不讨好干脆别打了把部队撤回国内算了”
说这话的是新上任的第五军团代司令屈希勒尔这老家伙是一向与元首对着干的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将军的死忠尽管元首待他不薄他还是不卖账时不时地生出点幺蛾子來让元首难堪以显示自己敢于犯上但是今天他算是卖面的向卖肉的叫板挨刀的货李德勃然大怒“忽”地站起來一步蹦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高鼻梁破口大骂:
“混蛋你真是个皮球掉到粥锅里里里外外的混蛋竟敢说出把部队撤回国内的狗屁话”李德气得像风车一样团团转口里呼哧呼哧地向就近的将军们吐着粗气:“几十万优秀的德国儿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近百万亿帝国马克扔在了这里上千万苏军已经被我们消灭亿万俄国群众即将成为德国的臣民德国胜利在望而这个神志不清的老混蛋竟然要把胜利果实拱手送给敌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德国元首一边痛心疾首一边双手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发出空洞洞的声音让爱娃和冉妮亚提心吊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鲍曼站到元首身边火上浇油目露凶光随时随地会把自己当成沙袋咂向屈希勒尔的神情
将领们神态各异各怀心事谁也沒想到屈希勒尔说话如此放肆更沒想到元首如此小題大做气急败坏屈希勒尔唬得像滴在石头上的羊油一样呆若石鸡
屋子里死一样的沉寂偶尔听到山下的零星枪声撕杀了一天的德苏两军各自退回阵地舔自己的伤口去了正好给了第三帝国元首对部下大施yin威的机会
李德坐在椅子上呼呼地喘息冉妮亚为他擦拭嘴角的白沫爱娃给他捶背不经意间她隆起的肚子挤在元首的背上产生了神奇的效果元首的眼光柔和了下來呼吸也均匀了许多断断续续地对还沒缓过劲來的屈希勒尔讲道:“屈屈希勒尔元帅我俩别别再吵嘴了既然你想回国你就回回吧但是丢下部队你把指挥权归归还给曼施坦因因吧”
曼施坦因沒想到幸福來得如此突然马上像军校生般的一丝不苟跑过來致敬敬礼的姿式活脱脱蹦起來:“谢谢元首我一定完成您交给的任务合死也要拿下萨拉托夫”
鲍曼发话了罕见地要求元首收回成命这让军官们对他另眼相看李德知道鲍曼一向在他与军官们之间煽风点火搬弄是非今天一定是他做得过头了才让鲍曼当回泥水匠本來嘛就凭老元帅急昏了头说了一句过头话就对人家兴师问罪也太那个了点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反复无常
李德斜睨了下对鲍曼感激涕零的屈希勒尔冲呆若木鸡的曼施坦因摆摆手:“当务之急是消灭苏第五坦克集团军你作为60军军长准备怎么干”
“愿听元首指示”曼施坦因学乖巧了在李德面前垂手恭立屈希勒尔也“啪”地一个立正一副俯首帖耳的倒霉样子
李德早就想好了对策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话出惊人:“让小鸡师上”
“什么”“胡说”“天方夜谭”“啊”“屁”五花八门的否决一齐迸发出來了富贵不能yin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就是德国职业军人
元首抬起头扫视着屋子正想耐心解释但目光掠过之处被墙上的一幅他与近侍们的照片吸引住了他半晌呆呆地望着墙上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目光落在那幅照片上那是一个月前元首提拔他们后在卡卢加大桥上照的元首与鲍曼站在前面后排左边是三军副官右边是三个英姿飒爽的女将丽达穿着灰绿色上尉军装脚蹬棕色马靴背手站立最右侧风吹动着她的短发带着纯美的笑靥
鲍曼捅他他沒有回应仍旧沉浸于往事中回味着与丽达在一起的好时光一脸陶醉与心驰神往嘴角还不易察觉地咧了咧偶尔还笑出声來
会场一阵难堪的冷场战况紧急军情如火而主帅却撒手不管了曼施坦因急得只搓手屈希勒尔急得直跺脚最后连鲍曼都坐不住了朝将领们苦笑了一下对冉妮亚耳语
“什么让我代表元首发布命令”冉妮亚吓了一大跳“这不好吧”屈希勒尔斜睨着她曼施坦因一遍遍催促她房间里变成了蜂窝嗡嗡声四起
“有什么不好的作战方案是你参与制订的你只不过是把元首的意图说出來而已”关健时刻鲍曼还是顾全大局的他向议论纷纷的将领们瞪了一眼信誓旦旦地给冉妮亚壮胆
冉妮亚迟疑不决眼巴巴望着元首等待了几分种在等待他的同意冉妮亚见元首还沉湎于往日的美好回忆中毅然决然地甩了甩头昂首挺胸走了几步一个标准潇洒的转身站在将领们面前她的发梢扫过一个老将军的脸让人家发了好一阵子呆
冉妮亚不急不躁地对一脸茫茫然的将领们讲起故事:
中国战国时候齐国大将田忌很喜欢赛马他每次和齐威王赛马都要押上重金赌输赢他们把各自的马分为上、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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