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耳边响起年初狗蛋说过的话 放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很是适合:“瘪犊子玩意儿 我们丽达的皮是你日的吗 想都别想 ”
情报处长见到她 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挣扎 喉咙里发出恐惧已极的咕噜声 如果他早知道这个姑娘的來头那么大 借他一千个胆子也定然不敢 而现在迟了 连味道都沒尝到 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想起一句平日里容易忽略的一句骂人的话:不得好死
丽达朝情报处长肚皮上狠狠一脚 把他踢昏厥过去了
俩人出门 夕阳西下 一轮红日染红了西天 余晖下一支俄罗斯解放军装甲兵正经过这里 丽达向一辆喷火坦克挥手 坦克拐到跟前 车长从炮塔上跳下來忙不迭地朝她身边的大人物敬礼
丽达指了指不远处的磨房 对车长如此这般 车长面向她 其实是面向希特勒用尽全力吼叫:“是 我的元首 能亲自领受您的命令 我感到极其荣幸 ”说完敏捷地钻进炮塔 坦克脱离队伍 吱吱嘎嘎地向目标进发
李德与丽达转身回望 坦克炮口里喷出一般烈焰 瞬间便把磨房吞噬 劲风吹过 那火像强力胶沾在那里 吹也吹不散
希特勒牵引着丽达 手挽手、肩并肩地漫步在阳光灿烂的草地上 这对恋人相拥着缓缓上山 在半山腰 一辆半履带装甲车风驰电掣般驶來 在元首身边刹车 卷起的泥点溅到李德脸上 他顾不上计较 因为他看到卡尔梅克人蔫不拉叽地跳下车 随后跌倒在地上 他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仅剩下米沙与鲍斯特 两人像跺了头的鸡一样杵在元首面前 即或见到丽达 也沒有表现出应有的惊奇
急匆匆赶过來的冉妮亚毫无间隙地拖起了只顾坐在地上喘气的卡尔梅克人 问:“你的人呢 ”卡尔梅克人说:“都在这儿啦 ”
“什么 你把他们都扔在那里了 ”冉妮亚瞪了元首一眼 一脚踢在卡尔梅克人大腿上:“57人 我训练的57人全沒了 ”
冉妮亚曾经当过卡尔梅克突击队的教官 一些人 如鞑靼和鸡jiān犯还是她手把手训练的 她又一脚踢向卡尔梅克人 大皮靴与眼泪一块落到他身上 被丽达拉开后她扑进希特勒怀里哭泣
李德抚摸着冉妮亚的红发 悲怆着感慨:“去时铺云盖月 回时干戈廖落 大概就是说的眼前 他们完成了任务 要奋斗就会有牺牲”
卡尔梅克人一听 顿时像打了激素一样跳起來 拉了个天大的架子敬礼:“报告元首 报告首长们 卡尔梅克突击队炸毁了苏军的秘密油库 现在归队 ”
元首向他摆手 卡尔梅克人知趣地闪到一边垂手站立 李德向大家解释说 他曾经交办了两项任务 一件事情是暗杀朱可夫大将 因为朱可夫临时改变行程 乘坐飞机到前线 这项任务功亏一篑 但这不是卡尔梅克突击队的错 他们拼死完成了第二项任务 炸毁了秘密囤积300万加仑的油库 断绝了苏军最后的后勤供应 为德苏决战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
李德推开冉妮亚 站到半履带装甲车上 对聚拢过來的国家领导人、将帅和士兵们振聋发聩地喊叫:“成千成万的烈士们 为了祖国的利益 在我们的前面永远地倒下了 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 踏着他们的血迹 前进 ”
希特勒像一尊雕像一样表情凝重 右臂笔直地伸向前方 眼神穿越历史的迷雾 盯着很远的地方 仿佛是从远古中走來的战神刑天 又像是恺撒再世
卡尔梅克人带领几十个手下 穿着清一色的苏军内务部队服装 开着两辆装甲车和三辆卡车往东北方向走了整整十个小时 黎明前到达铁路枢扭阿特卡尔斯科 强jiān犯与米沙把一枚伪装成石头的无线遥控炸弹塞进铁轨 在一座铁路桥附近玉米地里潜伏下來 从这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三百米处的铁桥
铁桥上每隔十五分钟就会响起汽笛声 满载着兵员和装备的列车轰隆隆从桥上驶过 已到中秋 天气转凉 等待收获的玉米金灿灿的 白天玉米地里像蒸笼 进入夜晚像冰窖 突击队员们忘掉生命 忘掉恐惧 忘掉世界 忘掉一切 当自己是杂草、石头、腐烂的尸体、动物的粪便 只为等到一辆装甲列车 情报显示 朱可夫将乘坐这辆车南下
桥头上沙袋堆起的简易工事里 几个女兵守着一挺轻机枪 大概她们也热得难受 便要找事 把胡子拉茬的巡路工压在身子下面玩起了倒挂金钟 强jiān犯与鞑靼抢夺望远镜 一边观看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
夕阳西下 约定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 装甲列车不见踪影 突然 一辆军车急驶过來 在玉米地旁边停下 一个上校军官跳下车解手 另一个女军官坐在车上摆弄着什么
“莎芭拉 小心手枪走火 ”车下的系着裤腰带说 上面一个悦耳的女声:“嘿 我正担心你裤裆里的那把枪走火呢 ”
上校军官一脸坏笑 抬腕看了下手表 解下皮带 把背包、地图囊扔到车上 扶着女兵下车 两人走进玉米地
女兵低头弯腰 一手扶着树干 另一手飞快地褪去内裤 按在膝盖上 屁股朝天撅起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显得非常娴熟 不难想像 她当军官们的公共财产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因而业务水平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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