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楼大概是为领袖赶生日的献礼工程质量实在不怎么样尤其是隔音很差别说隔壁的说话声就是放屁打呼噜磨牙也清晰可闻
这不隔壁三个美女肆无忌惮的醉话加疯话在冲击着元首的耳膜:
“哎冉冉妮亚别睡了你才喝了多少酒呀我问你那个疯女人莉莉娅放着苏联英雄不当干嘛投诚呀”
冉妮亚慵懒的声音:“艾勒少校的球大呗哈哈哈”
“嘿嘿你怎么知道你量的你试过难道他比元首的还大”
“小声点他在隔壁说不定偷听呢”
妈的什么都瞒不过她们元首缀缀不平
“姐姐元首的有多大”薇拉天真地问这边的元首竖起耳朵
一阵尽力压制着的声音希特勒干脆光着脚取來口杯扣在墙壁上借助最简易的窃听器他隐隐约约听到说他的**足足有十二寸
“还带着勾呢”这一句是大声炫耀出來的“哎薇拉主任的多大你说说”
“你们沒球事干了”愤懑而嫉妒的怒骂从隔壁的隔壁爆发元首想像到鲍曼这会气得口吐白沫的样子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开心下面也蠢蠢欲动起來
对方也被酒精烧得浑身骚热翻來覆去睡不着觉钢丝床被碾压得吱吱叫唤丽达提议:“哎冉妮亚要不咱俩过去”
元首赶紧躺倒退下裤衩等待谁料冉妮亚沉吟了半天咽了好几口唾沫劝阻说连日來元首精疲力竭一连半个月晚上只睡两三个小时已经累倒了让他好好休息
丽达话里透出哀怨:“是啊反正那几天我也不在不然又说我不让他睡觉了”
“滚回自己的床上去”冉妮亚骂她
“哎知我疼我者冉妮亚也”他穿上裤头使劲拉扯着被子杯子滚落到地上挺结实的沒破
元首看到花瓶里的花那是莉莉娅采撷的这个空中英雄还喜欢沾花惹草
本來相安无事洗洗睡就行了偏偏他不知怎么想的骨碌碌翻起來在墙上擂了一拳头喊叫:“错了翻译错了那首歌名应该是花楸树错翻译成山渣树了”
那边咕咕笑了一会儿丽达酸溜溜地扔过來一句话:“哎哟都长见识了是那一个歪嘴先生教你的呀简直是误人子弟”
“嘴上积点德啊天就要亮了睡觉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他悻悻地说
对方马上回过來:“都凌晨三点了明天嗨中什么邪啦时间都分不清了”
“嘿还沒怎么着呢已经护上了心疼了有了新欢忘旧爱啊”从声音判断冉妮亚从床上坐起來了
他后悔起來:干嘛招惹这几个妒火中烧的坏女人呀
薇拉罗嗦上了:“元首山渣树不是花楸树花楸树也不是山渣树我给你唱真正的花楸树:‘听我唱支心爱的歌歌声传向四方’算了今晚喝多了嗓子不给力改天”
天真的薇拉实在是好心办错事给别人提供话头你那里知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呀丽达随即借題发挥故意让他听见:“改个屁天真是热脸贴冷屁股家人话耳旁风别人话金字经我们敬爱的元首让那个女飞行员勾引得五迷三道的那轮得上你唱呀嘁”
冉妮亚比谁都尖酸与恶毒:“哎你俩不觉得女飞行员跟元首属于一见钟情吗你看那拉丁舞跳得那真叫是天衣无缝夫唱妇随呀丽达以前我们完全低估了元首的能力事实教育了我元首完全可以走中国皇帝的路线一举成就他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的终极梦想”
“哈哈哈”“咯咯咯”“嘿嘿”
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麻雀佳丽三千三个都不让我省心他恨得牙痒痒却只能过过嘴瘾:“哼如果我真是皇帝丽达贬为宫女冉妮亚打入冷宫爱娃也不会是皇后最多是常在、答应什么的谁让她老吃冉妮亚的醋让我不开心”
稀里糊涂地想着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铺洒而來像丝绸一样的阳光穿越晨曦以清澈动人的光线弥漫开來
空军副官急忙调飞机可是巴拉绍夫机场都是轰炸机只有一架苏式安型运输机元首死活不愿意上飞机不知为何他对这种飞机有一种与生俱來的恐惧感最后搭乘了一架亨特尔轰炸机到沃罗涅日在那里等待专机
沃罗涅日是一座大型机场老远就能听到大型飞机的轰鸣声只有一只胳膊的机场负责人从指挥塔上跑下來用左手向元首敬礼引领着登上发号施令的指挥塔它是指挥飞机升降的大脑塔呈白色有34米高
进入指挥嗒尤如进入了玻璃柜子里四周围着明净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停机坪、滑翔跑道、湖泊、拖拉机、机场公路还可以看到飞机的起飞与降落再往前看蜿蜒十几里都是大型飞机制造厂厂区极目远眺黑油油的土地上开遍金黄色的向日葵
希特勒向下俯视看到远处一架四引擎的亨特尔轰炸机在不停地滑翔大概跑了几千米的样子飞机加速“轰”的一声响便飞了起來一只手负责人介绍说这条滑翔跑道有3600米长50米宽刚好能升降重型轰炸机
几个空军军官与同样数量的女军官在忙碌着无暇给敬爱的元首敬礼只能以加倍的工作向元首表现
柏林上空乌云翻滚专机一时无法起飞机场负责人将元首安排到贵宾室然后丢下元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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