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骄阳似火。元首与鲍曼要返回利比亚前线。布劳恩送行。熙熙攘攘的埃夫季洛斯镇上出现了一队党卫军士兵。在正午的阳光下。他们一丝不苟地穿着黑色制服。佩戴着字红袖章。钉着铁章的靴子在鹅卵石路面上迸出火花。那个游手好闲的少年又出现在视线里。手里拿着包着白石灰的纸包。躲藏在大人后面潜行到党卫军跟前。出其不意地把纸包掷到党卫军身上。受到袭击的党卫队员一下子变成了面粉车间的工人。更像是一半黑一半白的阴阳人。岛民们幸灾乐祸地大笑大嚷。那个胆大妄为的恶作剧者从大人背后钻出來一边乐一边转过身子朝德国人拍打自己的屁股。
说是迟。那是快。一只德国狼狗炮弹一样冲过去了。少年被吓住了。“别。别过來。妈妈。。”真逗。你能喝住一颗狗炮弹吗。往人脸上吐唾沫、向人身上仍东西时喊过妈妈吗。他一声惨叫。悟着小肚子蹲在地上直跳。后來打起了滚。德国狼狗在成功制造了一个准太监后。围着它的新战果转了一圈。然后掉头冲向它的來处。
“德国狗。跟一个孩子过不去。滚出伊卡里亚岛。”人群骚动起來。先是动口不动手。看到党卫队快速撤退后便來劲了。拾起石头。从马路牙子上抠起砖块咋咋呼呼。一个鸭舌帽从商铺门上卸下铁锁锁在自己的裤腰带上。挥了两下。他现在有了个流星锤。他的光头同伴脱下衣服往里包上石头。然后咿咿呀呀地冲向党卫军。向那个阴阳人抡了两个圈。自己差一点刹不住脚。差一点一头扎在那人的裤裆里。斜刺里冲过來一个党卫军二级小队长。手里握着刺刀由下而上地一挥。光头强手里的兵器便开了个大口子。石头滚落了一地。
“砰。。”事情变得一点都不好玩了。那个鸭舌帽还沒怎么使流星锤就被打倒。其他人一看党卫军动了枪。先是楞地原地。接着拔腿就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喇叭里传來冷酷的声音:“居民们。我是党卫军哈勃少校。从今天起。我将全面接管伊卡里亚岛的防卫。从现在起。你们必须要服从党卫军的命令。遵纪守法。如果胆敢反抗。这个鸭舌帽就是榜样”
“走吧。”希特勒瞥了呆若木鸡的布劳恩一眼。他的这位拜把子兄弟仍然杵在那里。鲍曼把他肩头上擂了一拳头:“开车呀。你同情恐怖分子呀。”
“这样吧。你开车。我跟博士谈得事情。”希特勒说。
布劳恩磨蹭着坐到后面。元首将一张五十万马克的支票撕给他。这位要面子的贵族坚辞不要。两个结拜兄弟在车里表演了一场角力比赛后。希特勒悻悻地收起支票。沒声好气地说:“好吧。钱你可以不要。但差事一定要办好。当务之急是集中力量安排好生产和安装。现在。美国越來越好战。随时都有可能与帝国宣战。我们要未雨绸缪。提早准备。”
“是。我一定安排好生产。我有个建议。生产运载火箭的同时在国内构筑发射井。我已经根据不同的地形设计了图纸。”布劳恩得意起來。
元首摇头:“不。施佩尔有现成的生产流水线。发射井也就是挖个坑而已。这些事情施佩尔比你专业。当然。你可以提供技术指导。当个配角。”
布劳恩惊叫起來:“我花了无数心血搞出來的东西又让我当配角。这不公平。我不干。”毕竟是年轻人。关健时刻意气用事了。
鲍曼在前面调侃道:“他的意思是说。他辛辛苦苦日出來的孩子让别人抱走了。所以不公平嘛。”
面对粗陋的鲍曼。年轻贵族布劳恩非常反感。心想。这样的大老粗怎么跻身于国家领导人之列。
希特勒将胳膊肘儿放在布劳恩肩膀上。他噘着嘴躲开。扭头望着窗外一排排棕榈树。几滴泪水掉到地上。
希特勒暗笑。柔声柔气地开着玩笑:“乖。别哭了。哥给你卖糖吃啊。”
布劳恩抽泣得更厉害了:“你。你把生产权交给别人。把伊卡里亚岛的管理权交给党卫军。你这是卸磨杀驴。”
他只得趁早将谜底揭开:“我不会杀你。更不行卸磨。我交办给你一项更光荣的艰巨的任务。”
“什么。”布劳恩猛然转过头。展现在元首面前的是一张满是泪痕的脸。他后悔干嘛欺负一个书呆子。
希特勒一字一句地说:“我给你提供一切便利。要你在一年之内。研发出能打到美国的洲际导弹。”
“天呐。德国柏林到美国纽约直线距离有6386公里呢。”布劳恩尖叫了一声。毅然决然地擦干了泪水。
鹰巢。希特勒讲述完了。党政空军高官们仍旧沉浸在元首的回忆里。半晌鲍曼说话了。心有余悸地说:“想起來真有点后怕。万沒想到我们刚回到利比亚。就碰到英国特工的暗杀。我和元首因为临走时岛上那个长寿菜吃多了。一路上拉肚子。耽误了时间。才逃脱一劫。假如按时回到隆美尔的司令部的话”
希特勒咳嗽起來。鲍曼马上止住话头。冉妮亚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噢。原來你俩干这事呀。我和丽达还以为你们在利比亚沙漠耐不住寂寞了。到希腊狎妓去了呢。”
屋子里马上活跃起來。戈培尔吃吃地窃笑着说:“我的元首。你们到前线是不是老丢下两个美女。让人家活受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