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们回到府中。仆人虽然满是狐疑,但是谁都不敢多问一句,可是他们还是能从耶律斜轸的一言一行,以及他对苏莫如的珍视和宠溺中看出些许端倪:他们的主子怕是已经彻底迷上了这个中原女子,说不定苏莫如马上就能成为他们的当家主母,所以他们一定得好生伺候着。
苏莫如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拥有这种日子,每天被幸福和温暖所拥着,生活完满的让人害怕,害怕失去时再也不能承受。
他教她骑马,
他带她去看北国最美的雪色,
他与她一起在温泉中嬉闹,欢爱,
每天她一睁眼就能看见他英俊的脸庞,
直到又一份八百里加急传到府中。
耶律斜轸望着信中的时候,浓眉纠结,脸上是她不曾见过的冷峻,可是望向她的时候眼中又满是柔情“莫如,前方战事告急,我必须离开一些时日,”他轻声对她说,就像告诉她今晚吃什么一样,可是苏莫如知道,这次的事一定是险峻的,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安慰她。
“答应我,你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我回来。”想起她出走的经历,他还是心有余悸。
“恩,我会在家里乖乖等你回来。”她踮起脚在他唇上一吻,她哪里都不会去,就在这里等他。
“莫如,”
“恩?”“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吧。”
他,不安和沉默。
她的眼睛溢出泪水。
耶律斜轸拿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她手里,这是身为南院大王的一个象征“收下这个,你就我的妻了,你愿意吗。”
苏莫如的眼眸里波光流转,痴望着他“我愿意。”主动攀上他的颈,用他教导的方式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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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走了三个月,寒冬已过,可是初春的冷意依然浓重。
第一个月,隔三差五,她会收到他从军前寄来的信,虽然只有只言片语,却亦是暖人心扉,但是因为行军不定,她无法给他回信,他晓得,在每封信的末尾会都会对她说:莫如,你等我。
第二个月,他的信越来越少,但是在有限的信件里,他还是会写上那句话:莫如,你等我。她想,战事一定是越加频繁了,一定是。
第三个月,他没有再写过信给她,她每天都在等待和期盼中度过,内心焦虑却又无从打听,每天一醒来就是站在院门前,望着初晨的旭日变声黄昏的夕阳。
他怎么了,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还是,他已经忘了她在等他
但是,所有的质疑都又被她全数推翻,她信他,他说过的,等他回来他们就成亲,他说,莫如你等我。
把那日他临走前送她的白玉扳指用红线穿起来,一直挂在脖子上,握着它,感受它的温暖,莫如,收下这个,你就是我的妻了。又是一个天色渐渐黑下去的傍晚,他还是没有回来,轻叹一声,正欲转身离开,却听见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她抬起头,看着火把越来越近,是他,是他,他回来了。
可是,望着越来越进的身影,她却顿住了。
耶律斜轸骑着白马,盔甲依然穿戴整齐,只是坐在他马上的不只他一人,还有一个身着白色异族服饰的女子,他拥着她,眼睛里满是宠溺,而那女子更是红着脸靠在他怀里,一阵娇羞。他们的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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