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并未感觉到疼痛,这个天生高灵性的妹子始终觉得很奇怪,好像自己每次做梦都会梦见云牧,她大喊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欺负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要怪就怪你是秦立业的外甥女!”
云牧撂下这话,又狠狠抽了几鞭子,很快消失在大殿里。
这个夜晚很多人难眠,比如老板娘墨薇,正在一栋别墅的客房门口发呆。
这些年云牧游荡于全国各地修炼,偶尔会回到蓝江,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老板娘的客房中。今夜,尽管云牧事先没有通知,但老板娘有种预感,那个她越来越看不透的男孩儿又回来了。
十年后的今天,她记忆中那个小男孩儿,准确来说应该不能算作男孩了。
客房内有了灯光,云牧开门走了出来。
两人相顾无言,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
云牧不说话是因为在想着事情,而老板娘不说话是因为她这些年养成了习惯,每当云牧思考的时候,她都不会打扰他。
“帮我准备点东西,明天我打算去拜祭我爸。”良久,云牧终于开口了。
老板娘身子一抖,惊愕地看着云牧。
从前老板娘每次无意中提起有关云牧父母的事情,两人都会陷入冷战,如今云牧竟然主动提出来了,这让老板娘在震惊的同时有几分欣喜。既然能主动提起,说明他放下了,这是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
“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提起往事,云牧有些不自然,道:“要不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今天都告诉你。”
墨薇:“那我问了啊,你跟你爸妈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云牧:“我跟他们之间基本上没事,是他们俩之间有事。”
墨薇:“具体是怎么样的?”
云牧:“大概我五岁的时候,我爸进了监狱,我妈跟另外一个男人跑了。”
“那个人是秦立业,现在星云的董事长?”
“嗯。”“哦,我明白了,你在为你爸鸣不平。”
“你错了,我不喜欢我妈,但我更不喜欢我爸。”
“为什么?”
“我印象已经很模糊了,记忆里我爸老是喝得醉醺醺的跟我妈吵架,有时候还打架。因为这个,我一直很讨厌喝酒,到现在我的酒量都没练出来。”云牧说着,自嘲地笑了起来:“小时候我确实有段时间为我爸鸣不平,有次外公带着我去探监,我爸说了一句话。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见过他,后来再相见的时候,已经是阴阳相隔了。”
“他说了什么?”
“他说,我是秦立业的种”
“这怎么可能?”老板娘大吃一惊。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等等,令尊为什么坐牢?”
“听我舅舅所说,秦立业跟我妈是中专同学,那年秦立业从外地发财回来,请她吃饭。这事儿被我爸知道了,以为他们俩有染,当晚趁着酒意就去捅了秦立业两刀。后来,我爸坐牢了,我妈跟秦立业好上了。”
“”老板娘无话可说,只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背负了太多。
“我一直都没搞清楚,到底谁才是我亲爸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明白了,最毒妇人心果然不是吹出来的,这可能是我为什么一直不太相信女人的原因。我小学快要毕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那个女人突然发善心去牢里探望我爸,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当晚我爸就自杀了。没过多久,我外公也因为这件事心脏病发,活活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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