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的声音从我头越委屈,鼻子酸的跟注了盐水。刚才被钉在棺材里的时候我没哭,被活埋的时候我也没哭,但是看见季陆的瞬间我却有点忍不住了。
“你现在不是没事吗。”季陆说完抬头,正好看到了被我自己抠的鲜血直流的手,眼神有些松动。“手怎么搞的。”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我把上面的血往身上擦了擦,嘟囔着说“净问那没用的,手上这点伤我又死不了。”
“我给你的香囊呢”
我愤愤的从后面口袋把那东西掏出来,拎到季陆面前“也不知道你给我这破玩意有啥用。”
“闻一下。”季陆吹了一下木屑。 本书醉快更新{半}}{生
我举起来,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突然感觉一股清凉的味道自里面散发出来,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这哪是香囊,这根本就是氧气瓶啊
“自己笨还怪别人。”季陆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走到墙角的柜子旁。
“你又没说,谁知道”我又好奇的闻了闻,清爽的感觉穿透四肢百骸。
季陆拎着一个小匣子走回来,放在木桩上打开,找出碘酒和纱布扔给我。我抱着那堆东西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示没办法操作。
季陆犹豫了一下,从我手里把东西接过去,把碘酒倒出来低头帮我擦拭伤口。我恍惚看见那天正午阳光下,蹲在地上帮孩子系鞋带的他,心脏开始没出息的狂跳。
他指尖不小心划过我的手掌,我锁骨位置突然又开始火烧一样的灼热。他也像触电了一样立马收回手,转身去拿纱布。
我不自觉的把手覆上肩膀,摸着那处慢慢平静下来的地方。上次有这种感觉,好像还是在后山,季陆扛起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