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疼”
我靠,不会是慎虚吧
我紧张的往前蹭了一下“说说,那人长什么样”
“比我矮点,大裤衩子花背心”
慎虚,绝对是他。可是这个节骨眼,他来干什么我还记得季陆走之前曾经说过,如果一周之后他没回来就让我去贵州找慎虚。可是现在一周期限未到,慎虚怎么来了
难道是季陆出了什么事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拔腿就往出走。陆佑劫在后面哎哎的喊着我,我像没听见一样,满脑子想的都是季陆。
刚拉开病房的门,迎面撞上了一个穿着花裤衩大背心的男人。他挠挠肚皮,吊儿郎当的说“好久不见啊姑娘。”
我让陆佑劫呆在病房里帮我看着月姐的奶奶,自己和慎虚去医院后面草坪长椅上聊天。
本来陆佑劫一百八十个不愿意,但是我一提刚才那护士妹妹每隔一个小时就进来换一次药,他就蹦高的答应了。
慎虚从贵州到重庆也算出了趟远门,可还是那身不变的装扮,裤衩的花色都没换一个。我没空打听那些,开门见山便问他怎么来了。
慎虚沉吟了一会,我以为他又在故弄玄虚,但是半分钟之后他说出的话让我心里一凉。
“季爷,好像出事了。”
我脑子瞬间麻木,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慎虚的话。季陆在我眼中一直是百毒不侵的,怎么可能出事
“你怎么知道”
慎虚挠挠大腿“这事我跟你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我就是知道了,现在来跟你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那我总得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吧。”
慎虚突然正襟危坐,语气的严肃的问我“你和季陆为什么要来重庆”
我估计慎虚对当时村里的事应该也知道个大概,便把和季陆从村子里出来的经过都跟慎虚讲了一遍。
“你是说鬼族的人来了”慎虚的神色十分紧张。
我愣愣的点点头“季陆是这么说的。”
“糟了,他不会是去找他们了吧”慎虚小声嘟囔着。
“找谁啊”
“然后季爷就说带你来酆都”慎虚一直在专心于自己的思考,根本没空搭理我在问他什么。
“嗯,他还说如果他一周没回来的话,就让我去找你。”
慎虚一拍长凳,骂道“这孙子他身上有伤,一个人去活人禁地那就是找死。”
“季陆什么时候受的伤”我紧张的问,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过。
“早前的事,跟你说你也不知道。”慎虚有些焦灼,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回的走。我说不上来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就觉得有些毛毛的,不踏实。
说实话这种感觉从季陆走的那天开始就有了,只不过一桩接着一桩的事太多,我没空细想。
“到了这才消失,我估计他多半是去进城里了,你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咱们去找他。”
“去哪找。”
“酆都啊,还能去哪”慎虚对我的态度一直不是很友善,多跟我说几句话就极其不耐烦。之前明明没这样,自从上次季陆带我去借了一张假面之后他态度就转变了。
我跟在他后面站起来,突然想到了月姐她奶奶,我要是走了老太太怎么办,答应了人家的事,总要办妥当才行吧。
“还磨叽啥,赶紧收拾东西去啊。”慎虚走了没两步回头催促我。
“我走了屋里那老人怎么办”
“哎呀我的爹,你还有空管这个”我们俩正说话的时候,陆佑劫晃晃悠悠的从病房里出来,直奔我们这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我问。
“那老太太的孙女回来了,我又不认识,在屋呆着干嘛。”陆佑劫看见慎虚的时候,眨了一下眼睛“谢啦啊,胃疼。”
“我不是胃疼,我是慎虚。”慎虚的语气很疲惫,似乎对这个问题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
陆佑劫摇摇头“肾虚啊太可怜了。我跟你说,男人就这两点要记住,一个是肾,一个是腰”他又开始了他陆氏污秽大讲堂。
我没耐心听,直接推开他往楼上走。
推开病房的门,月姐和棍儿哥都已经回来了。一打听才知道俩人还没赶到西藏,就听说那边的事解决了,于是又加紧赶了回来。
我一看老太太这头不用我操心,便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启程和慎虚出发去酆都找季陆。月姐问我打算去哪的时候,我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告诉她我要去酆都。便打了个马虎眼说我男朋友在四川来信,说让我过去找他。
月姐也没怀疑,就告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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