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原来把他比喻为忠犬啊!
真该死,他无法反驳。
不知道巧卉对他们说了什么,法文这种语言,还真是难以理解,偏偏负责翻译的那个俊美得不像真人的男人,硬是不肯把巧卉说的话照本宣科地翻给他听。
他们互相争论了半天,最后挡在门口的两个男人掀掀嘴角,让开让巧卉拎他进去。
进入宽敞、挑高的房子,魏敬尧被推坐进客厅的沙发,手中被塞进刚烤好的可颂面包,原本华巧卉倒了杯热咖啡要给他,但才刚接过要喝又立刻被她拿走,让他痴痴地望着。
“你根本没有睡,喝什么咖啡,给我喝牛奶。”没多久她变出一杯微波过的温牛奶,塞到他手中逼他喝——自从小学之后,他再也没喝过牛奶了,就算是拿枪逼他他也不喝!
除非给他牛奶的人是巧卉,他二话不说地喝下去,无论她要他做什么,他都做,就算是叫他跳火、吞剑,有什么问题?更别说只是脱下外套和鞋袜这种小事,再加上床闭上眼睛睡觉,这何难之有?
不过,这不是怪怪的吗?
“巧卉,这是你房间?”他环视偌大的房间,完全是她的风格,色彩大胆前卫,桌上摆着深蓝和大红的马克杯——原来它们在这里,难怪他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她竟然把它们带走了!
“这样对吗?你不生我气?你说你对我很失望,这样我们和好了?你原谅我了?”
“闭嘴啦,睡觉。”华巧卉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巧卉”
“你好烦&am $*#”中文之后她吐出一串法文。
“什么意思?你刚才说什么?不能用中文再说一次吗?”分明就是欺负人听不懂法文嘛。
“那是叫你睡觉的意思。”但是她一脸为难困窘的表情,根本就在乱讲。
“you had me at hello。”不知偷听了多久的chino倚着她房门,笑笑对床上那个幸运的家伙翻译。“她刚才说的那句法文,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魏敬尧呆掉,震惊得还来不及想这是真的吗?立刻听见华巧卉的尖叫声。
没错,是尖叫!她跳下床拿着枕头,追打说出她女儿心事的室友。
他们在外头闹成一团,说着他一个字都听不懂的法文,他应该要跳起来帮忙巧卉,把那个长得太漂亮、太俊美的男人抓过来打两拳,警告他一下最好不要再对他的女人搂搂抱抱——可以这样想吧?她都说了,you had me at hello。代表她原谅他了,他出现在她面前,就已经得到她了。
惶惶不安的心总算落了地,幸好,他的愚蠢没有让自己失去最爱。
一旦放松后立刻觉得好累,眼皮好重,他有多久没合眼了?
大概是四十八小时吧?真累,被窝好温暖,她的味道充斥鼻间,她的声音就近在身边。
是安心了,于是魏敬尧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前他的脑子还不停绕转着,明明他们之间还有好多问题,总不能这样一直分居中国和法国两地吧?他不能忍受,看看能不能说服她,辞掉这里的工作回中国,给他养。
就算她执意要留在法国工作,那也没关系,之前她为他牺牲了四个月,这回换他来迁就,很公平,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