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走进了一男一女。
如果说其他的游客看上去都是在沙滩尽情玩耍过的,这一男一女那简直就像是在泥坑里打过滚的,而且打滚还打得精疲力尽的那种。
于是其他人都往旁边站了站,无形中给这两人让出了挺大的空间。
网红脸的女人穿的是比基尼,上身丰硕,只系着一小块布料,腰间倒是围了件薄纱的衣服,但湿湿地贴在身上,里头的小内内明显可见,整个人几乎贴在了男人身上,简直就好像是连体婴。
大众脸的男人三十五六岁,女人脸上化着防水浓妆,看不大出来年纪,不过应该是比男人年轻些。
男人把女人搂得紧紧的,一副娇宠心肝兴致勃勃状。
如果不是电梯里还有好几个人在,姚琅觉得这两人只怕是现场要来点儿童不宜的事儿
不由自主地把叶理往边上又拉了拉。
这个装束和架势,似乎就是今天在海滩上远远瞧见的那一对无极限男女。
“嗯~咱们再多住两天呗,亲爱哒!”
“我也想啊,可是日子到了啊,宝贝,下回我再陪你出来玩,咱们去琼岛”
一把年纪了无论男女,都用甜腻腻的鼻腔撒娇体,听得让人怪恶寒的。
幸好电梯很快到了三层,然后就见那对男女,也走了出去。
叶理和姚琅跟在后面,无语地发现,这对男女居然进了隔壁。
原来现场版阳台动作大片,就是这两只的杰作。
进了房间,姚琅见叶理还是若有所思,就以为她是讨厌隔壁的两只。
“要不,我去问问,能不能换个房间?”
叶理想了想“算了,咱们把阳台窗子关好就行了。”
幸亏这房间隔音不错,不然说不定会整夜听到隔壁的动静呢。
有些情侣表现得亲热,让路人感觉到爱情的美好,为什么这两人粘乎在一起,就让人想到庆庆和潘潘的违和?
“其实,我是觉得那个男的有点眼熟啊。”
叶理坐在沙发椅上,苦思冥想“是在哪儿见过呢?”
“同校?同事?邻居?”
姚琅帮忙分析着,不过看那男人一副那啥上脑的色中饿鬼模样,上电梯的时候还往叶理的方向瞟了好几眼,他可不希望那男人真的跟叶理认识。
叶理在米国专注于学业,同乡会校友会活动什么的几乎不参加,同学学长什么的,这男人的年纪,又太老了,不可能是校友,回到国内又在半封闭的大院里活动,研究所的同事叶理想了想那些脸熟又叫不让名字来的男同事,好象还是没有印象。
“啊!”叶理忽然惊叫一声“我想起来了,我没见过这个男的,只是见过他的照片,他是我一个同事的老公!”
这不是夏小贤的老公么?
她没见过夏小贤的老公,偶而碰到也是远远地看见,之所以会有印象,完全是因为夏小贤是个炫夫重症患者,她的座位上,摆了好多她和他老公的八寸照片,还有她老公的单人照。
夏小贤老公的鼻头上长了一颗痣。
夏小贤老说这是一颗主富贵的吉祥痣,说得多了,张慧慧就偷偷跟叶理吐糟说,她在网上查了麻衣神相,说那分明是主阴狠多淫的
妈蛋,果然麻衣神相是有科学依据的!
姚琅有点糊涂“那那个女人是小三?”
异世科技发达,文化繁荣,生活优越,可是不好的一点就是,在这个环境里滋生出来了好多渣渣。
用网上的话来说就是渣男贱女也多了。
放在华炎朝,但凡是有点身份地位的已婚男子,都不会去碰这种违反道德和律法的事儿,或许当时能得一时爽,可是一旦事发,那可就是身败名裂,有可能被净身出户,千人所指,整个家族的男人都会跟着蒙受名誉的损失,妻不理,儿女亦可不认,而跟他偷摸来往的女人,亦多半不会认真,反正你今日能红杏出墙,明日在我家未必不会故伎重施啊?
这种代价,逼得每个想正经过日子的男人都得洁身自好,当然了,家里各种大事小情压在身上,男人们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和心情往外浪就是了。
不过有一般就有例外,每年总有那么几桩八卦出来,被当做反面典型被大家批判笑谈就是了。
而华炎朝的女人,也有类似的标准。
一个好好的女子,不缺胳膊不缺腿,也不是丑得不能见人,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大好儿郎不挑,非要去跟有妇之夫牵扯勾缠?这是贱呀还是贱呀还是贱?
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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