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不住回头张望,赶忙到一旁去准备茶水了。
李奉仁忙道:“张先生,刚才是小女李娇,不懂规矩,张先生不要见怪,请请。”
张贤、李易、李奉仁跨入悦客茶楼,张贤举目一望,这个悦客茶楼倒能容两三百人就座,二楼还有不少雅间,舞台尽管不大,却很工整。只是悦客茶楼遍地狼藉,桌椅板凳东堆一处,西摆一处,显然是很久没有营业,并等着搬走的模样。
李奉仁在前面引路,从舞台后侧穿过,来到一间不大的书房,书房里更是凌乱,书籍杂物都已经打好了包裹,准备搬走。
李奉仁用衣袖擦净了书房正中圆桌上的灰尘,搬来三张椅子,请张贤、李易坐下。
张贤,说道:“李老板,怎么,你要搬家?”
李奉仁坐在张贤身边,长叹一声:“经营不下去了,只好唉这不是已经收了别人的订金,这两天就要把东西搬走。”
张贤说道:“冒昧地问一句,李老板你要把这个茶楼卖给谁?”
李奉仁叹道:“还能是谁,旺风楼的陈国陈老板,他几年前就盯上我这个茶楼了,我一直不肯答应。不是我背地里说他的坏话,这个陈国做生意不择手段,尽玩些阴的,收买地痞流氓老来我这里闹事不说,还把我这里几个驻场的角儿全部挖走。也是该我倒霉,前年街道改建,陈国利用这个机会,暗地里折腾,本来我这里门面是临街的,结果变成背风的了。”
张贤说道:“哦?那陈国陈老板怎么还要买你的茶楼呢?”
李奉仁说道:“我这茶楼紧邻的几处房子,都是陈国的,他把我这里买下来,把墙一打通,不仅又能临街,重新扩建一下,还能够比他现在那个旺风楼的规模更大!陈国想开分号的这心思,天桥一带凡是开场子的,可是人人皆知啊。”
张贤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李奉仁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唉,张先生,你看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就净说些丧气话,咱们不说这个了。张先生,自从你不见了以后,天桥一带可传得神了,说你上天入地了,什么都有。您到底去哪里了?”
张贤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抬头看了一眼外面。
李娇端着茶盘,快步地走进来。李奉仁见李娇拿茶来了,赶忙安排着给张贤、李易倒上茶,叫李娇在外面等着,继续指挥工人收拾东西。
张贤却道:“李老板,我看不用收拾了。你这悦客茶楼,不要卖了。”
李娇觉得诧异,便没有出去,站在李奉仁身后,看着张贤,不其意解。
李奉仁一愣,说道:“张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要是不卖掉,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就算能勉强支撑两天,也都是不济事的啊。”
张贤说道:“李老板,你这悦客茶楼重新开业,需要多少钱?”
李奉仁说道:“张先生,不是我不愿意,我是真的经营不下去。”
张贤看了眼李易,说道:“李易,拿出来吧。”
李易应了声,从身边的皮包里一卷一卷地拿出大洋,在桌上码放了十来卷,把李奉仁看了个目瞪口呆。
张贤说道:“李老板,我想入股你的悦客茶楼,和你一起经营,由我亲自登台表演戏法。这是一千个大洋,暂做订金,你同意吗?”
李奉仁惊道:“张先生,这!这!这怎么好!”张贤笑道:“李老板是不同意吗?”
李奉仁惊慌失措,连忙站起身对张贤鞠了一躬,说道:“不是不同意,而是我实在没想到,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张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