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士章眼睛都瞪圆了,叫道:“怎么回事!人呢?”
刘管家猛吸了一口凉气,几个箭步冲到木台子上,定睛一看,猪笼完好无损,但张贤已经不见了!
段士章、丁老七等人都纷纷赶上来,段士章额头青筋乱爆,狂吼道:“把笼子打开!”
一个看守赶忙上前,可他一摸腰上的钥匙,早已不翼而飞,顿时吓得退后一步。
刘管家已经注意到这个看守神态怪异,一把抓他过来,说道:“你等什么呢?打开笼子!”
看守哭丧着脸,说道:“钥匙,钥匙没了”
丁老七伸出手一拉笼门,铁链哗啦直响,原本在铁链上的那把大铁锁,不见踪影,笼门也被丁老七拉开了一道足够人钻出的缝隙。
段士章暴吼起来:“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吓得都不敢出声,向后退去。
段士章听刘管家说过丁老七在洪德馆的跑圈怪事,立即向丁老七看去,恶吼道:“丁老七!是不是你搞的鬼!”
丁老七“咕咚”一下跪下来,哭道:“老爷冤枉啊,小的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搞什么鬼啊!”刘管家憋着劲从嗓子里挤出话来:“他一定是从猪笼里挣脱绳索跑了我们中计了!”
正在这些人如同无头苍蝇一样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一个段士章府上的保镖疯了一样地跑过来,跌在段士章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大事不好了!柳太太,柳太太她,逃走了!”
段士章从狂怒的状态一下子变成了惊恐,抓住保镖的肩头,颤声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保镖说道:“老爷,柳太太逃走了!一点踪迹都没有,我拼了命赶来,向老爷报告,请老爷赶快拿个主意吧!”
段士章的脑袋里咚一声炸开了锅,他一翻白眼,就要歪倒在地,刘管家赶忙扶住。
段士章指着远方,喉咙里咕咕乱响,说道:“追!追!抓住他们!”
李易、柳荫一人一骑以外,另还带了两匹空着的马儿,策马狂奔,黄昏时分已经赶到了洪德馆所在的山脚下,到了一个唤作青石碑的小路口。
两人藏好马匹,在林中等了片刻,仍不见人有人前来。
李易不禁焦急起来,说道:“怎么回事!师父和师爷还没有出来吗?”
柳荫反而十分冷静,说道:“他们一定会来的!不要着急!”
李易强压住心中的烦闷,两人继续等待着。
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山林中索索作响,有人从林中钻出,跑了几步便跌倒在青石碑路口,伏地不起,他半边身子已经被血染透,看来受了很重的伤。
柳荫抬眼一看,已经认出这个人来,惊呼一声:“爹!”从藏身处钻出,赶到此人跟前。
来人正是柳荫的父亲柳万遥。
柳荫和李易赶至柳万遥跟前,赶忙把他搀扶起来,架到路边坐下。
柳万遥背部有一个大血窟窿,肋骨也断了几根,气息虚弱,昏迷不醒,已经生命垂危。
柳荫已经十年都没有见到柳万遥,可这一见,竟遭遇生死离别。柳荫悲从心来,抱住柳万遥无声地痛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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