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甚么主意,你自认为能在我手中走得吗?”
典韦自知难以幸免,挺身怒目道“那李永贼子害吾友,某自打杀了,哪管他什么朝廷命官。某技不如人,要杀便杀,却休要诬之。”言罢,闭目待死。
旁边黄忠目中闪过赞佩之色。
柳飞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典韦。任侠重义,名不虚传。只是却着实莽撞的可爱,哈哈哈哈”
典韦睁目怒道“叵耐腐儒,我自打你不过,但欲要侮辱于我,却与你拼了便是”言罢,便要上前动手。
旁边黄忠忍不住,轻叱道“你这莽汉,先生若要拿你,何须这多话来,又何须请你吃酒,你唉”
典韦愣住,细细思之,果然此理。心中疑惑,却也不再发怒,只是傻傻的看着柳飞。
柳飞微笑起身,长施一礼,道“素闻典韦英雄也,方才特相试耳,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呵呵一笑,复道“在下东莱柳飞,却不是什么李永贼子所派。”指着黄忠道“此乃南阳黄忠黄汉升,亦当世英雄也。如此,典英雄可是能放心入席就坐否?”
典韦惊问“莫不是东莱太史子义之师?”
柳飞点头称是。典韦大赫。重新见礼,道“恩公也忒能作怪,却怨不得典韦撒野。”
柳飞呵呵笑着,指着典韦,笑骂道“如此,却是我的不是了。罢,罢,那我便将好酒一壶与你压惊赔礼如何”说罢,取出白玉葫芦,倒出一樽玉露酒,递于典韦。
典韦自那酒倒出之时,便已是瞪大双眼,口中狂咽谗涎了。此时双手接过,忙不迭的送至嘴边,一口饮掉。脸上登时显出陶醉之色。
旁边黄忠亦是满面惊奇之色,只怪这玉露酒太过醇香。当世之人,但凡饮者,怕是能拒绝这种味道的,没有几人。
柳飞哂笑,将葫芦中酒,给两人布上。三人推杯换盏,畅饮相谈。
黄忠与典韦二人,不打不相识,此时却是惺惺相惜。均对对方武艺佩服之至。此番一通畅饮,已是结为至交,情若兄弟。柳飞自是乐见其成。
此时,日已偏西。树荫下,凉风习习,草木清香袭人。菜虽简陋,玉露酒浓。三人俱是擅饮之人,气氛极是热烈。
柳飞乘着酒兴,问起典韦今日之事。典韦方一一道来。
原来,典韦自远去富春杀了李永,虽众人不敢追,他却也不敢多留。自行返回陈留老家。及至襄城地界,却在一小村中发现惨剧。那小村不过几十户人家,却是被屠戮殆尽。当典韦到时,只一人尚余一口气,道是这轘辕山上贼寇所为。典韦怒火填膺,便寻上山来,将这伙贼子尽数杀了,只是觉得竟没一个高手,便断定贼寇不在,待见了黄忠威势,又听得贼子呼救,便以为黄忠便是贼头,才有了那番大战。
黄忠听得直翻白眼,心中大呼倒霉。对典韦以武艺高下来识别贼头的手段,简直哭笑不得,待的见典韦尚自洋洋得意的模样,更是苦笑不已,直是摇头。
柳飞亦是莞儿。随后问起典韦日后打算。典韦却道出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