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董卓要宴请大臣,柳飞见状,便要起身告退。
王允好容易走到这步,哪能答应,遂对黄琬道“子琰此时已是无官之身,且暂陪先生先饮,我与郑公先去应酬一番,即刻便回,再来详谈,可好?”说罢,向黄琬施了个眼色。
黄琬点头,极力挽留。柳飞欲要看王允手段,便假意推辞,最后勉强应了。王允见状,暗自舒了口气,方与郑公业去了。
这边黄琬自与柳飞相陪,二人聊些经史,书法诗词。黄琬不禁大是叹服,言谈渐渐放开,二人由是熟络起来。
二人既有共同语言了,相谈便甚是欢畅。这一饮,便直到了酉时,王允方回。只是,郑公业却是没有随同,王允更是脸色铁青。
二人见王允如此模样,俱皆问其故。王允却只是不答,只是叹气不已。柳飞见状,也不再问。王允自坐于席上,觑眼看了柳飞几眼,却始终拿不定主意,良久后,终是脸现坚定之色,不再多言,只是劝酒布菜。
柳飞心中一叹,知道这老儿终是不相信自己,怕是早晚要出那一步臭棋了,心下已是暗暗打定主意。
三人食不知味的喝了一会儿,各怀心事,堪堪时辰已是戊时,柳飞、黄琬便俱起身告辞。王允亦不再留。黄琬以目示意,王允只是轻轻摇头,黄琬轻叹一声,自行去了。柳飞仍自后门而出,王允直送至门口,方回身而去。
柳飞走到街口。回头看了看王允府邸。低低一笑,身形动处,已是消失原地,片刻后便已至王允前厅屋顶之上,凝神以待。
只见王允自在前厅负手度步,显得甚是不耐。过不多时,果见黄琬去而复返,二人凑着。径自往后面书房而去。柳飞暗暗跟着。
到得书房,见王允将下人俱皆打发下去,关上房门。柳飞侧耳听去,便听黄琬急声问道“子师,却是出了甚么事?”
王允长叹一声。方始道出原因。
原来。下午他与郑公业前去赴宴。董卓于省台大会百官,列坐两行。酒至数巡,吕布径自走了进来,在董卓耳边言不数句,董卓笑道“原来如此。”随即命吕布就于筵上直接将司空张温揪下堂来。百官大惊失色,不明所以。
不多时,侍从将一红盘。托张温人头呈上。百官直吓的魂不附体。董卓却哈哈大笑道“诸公勿惊。张温结连袁术。欲图害我,因使人寄书来。错下在吾儿奉先处。故斩之。公等无故,不必惊畏。”
原来这张温虽是买来的官职,却也是颇为忠义。眼见董卓专权,心中不忿,便暗暗使人联络袁术,哪知袁术本就草包一个,手下之人行事更是疏懒,竟将二人之间的密信错送到吕布地府上,竟至若出这般祸事,白白送了性命。
黄琬听完,顿足怒道“老贼可恨!我与杨老大人俱为三公,他说罢便罢了。今又斩了司空,这,这。”
王允亦自唏嘘。黄琬问道“那今日何不向柳公明说,以他手段,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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