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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劝人的语气很欠揍但我还是谢谢你了啊。”
李彤花皱了皱小鼻子,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姬谨行。
很好,主子没反应。
李彤花清了清嗓子,道:“就是那个万启原吧,他犯了法。
我们打听到他喜欢十二岁到十四岁间的女孩,就派了我来潜入搜集证据……”
李彤花骄傲的挺了挺胸。
方菡娘不自觉的端正了坐姿。
比胸是吧?
当她没有啊?
李彤花瞥了眼方菡娘胸前的起伏,迅速收回了目光,望天:“总之证据搜集的差不多了,谁知道你那堂姐作死非要过来掺合一脚,还给自己堂妹下了催情药……”
李彤花同情的叹了口气,总结道:“要不是我不忍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被个恶贯满盈的老男人糟蹋了,出去找主子报了信,你现在恐怕已经是万府的通房丫头了……哦不对,说不定以你的姿色,能混个姨太太当当。”
方菡娘想起之前的凶险,也是心中暗凛。
她起身端端正正给李彤花行了个礼。
李彤花差点跟兔子似的,没跳到一边去:“哎哎哎,别谢我,你谢主子去。
如果主子不同意提前行动,我顶多事后帮你揍那方艾娘一顿。”
方菡娘露出几颗白晃晃的牙齿,和善的微笑:“就不必你帮我揍她了,我亲自来。”
李彤花打了个颤。
方菡娘平平稳稳的走到姬谨行面前。
十三岁的小姑娘,还在长身体,个头不高。
姬谨行坐在椅子中,几乎都要与她齐平了。
她声音清脆中带着丝丝甜意,犹如穿过竹林的汩汩小溪:
“方菡娘谢过公子,公子但凡有什么吩咐,菡娘不敢说上刀山下火海,但定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姬谨行睁开了眼。
方菡娘冷不丁的就望进了他的双眸中。
那是波澜不惊的古井,清幽暗深,望不见底,想要前去一探究竟,却又怕溺死在其中……
方菡娘突然觉得脸有些燥热,连忙低下了头。
姬谨行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垂着头的小姑娘,她比起三年前似是高了不少,说话间少了几分三年前那种不要命的劲头。
这样也好,说明她这三年不必再时刻跟别人拼命。
“回去吧。”
姬谨行声音有如凛冬里的一杯清冷白酒,寒人心脾,偏偏语气平淡的很。
“哦……”
方菡娘呆呆的应了。
李彤花惊讶的看了一眼方菡娘,又看了看主子,终是没敢说些什么。
剩下的事就跟方菡娘没什么关系了。
方菡娘站在院子里,拉了拉衣襟。
因着之前的衣服湿了,身上这套是李彤花给找来的,稍微有些小。
不过也没什么,今儿发生了这事,她说什么也得去成衣店多买几套衣服回家,抚慰自己受伤的幼小心灵才是。
至于方艾娘?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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