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腻?”她在电话那头问我,我忽然觉得她的语气让我觉得腻味,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我说我在店里发呆呢。
“发什么呆呢,哎呀你赶紧收拾收拾到我店里来吧,还记得上次那个顾姐不?”她在电话那头说。
我说:“记得啊,就是那个觉得我的厌胜可能不灵验的女人,怎么啦?”
“她又找来啦!说上次你卖给她那个东西一点用没有,她已经快被领导折磨死了!”珞小溪在电话那头显得很着急,一个劲催我赶紧过去。
我一边收拾一边心里想,早知道这种客户就不接触了,区区一个克己厌胜当然只能帮她远离小人,但小人这种东西往往跟自己的口业有关,比如自己瞎说人家坏话。
等我到了珞小溪的工作室,顾小姐已经在里面哭诉了好大一阵了。
说哭诉一点不假,我看到她的眼角全是泪痕,眼睛已经哭肿。旁边还坐着一位小姐,这会正抽泣着喝茶。珞小溪一脸无奈地看着我,示意我坐下。
顾小姐见我来了,又把情况复述了一遍。
自从上次拿了我的厌胜安放到办公室后,连续两个星期她的领导都持续开会到晚上11、12点,说的问题都是白天反复重申的,感觉只是为了开会而开会。
顾小姐是个爱漂亮的人,怎么经得住这样折腾,几周下来黑眼圈已经无可救药。
“我就是说,这样的领导真的很过分,他自己是外地人,一天到晚没事回家闲着也是闲着,但我们可不一样,还要不要人有正常的生活呀!”
坐在旁边那位小姐义愤填膺地说,看来也是刚哭过,声音还略微有些嘶哑。
我问:“您贵姓?”
那女人回答:“免贵姓高,你叫我小高就是了,顾姐是我的主管。”
这会顾小姐已经回过神来,便求我一定要想个法子解决这个问题,我看了看珞小溪,那边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叶先生,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你给我做的那个东西,放在办公室一点作用都没有,我最近被这个男人搞得已经神经衰弱了,你都不知道,每天晚上1点多打电话和我聊工作,顺便还扯点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是在骚扰我,在骚扰我啊!”顾小姐把骚扰几个字说了两遍。
“青哥,你这里有没有法子,让这位领导离顾姐远点?他这样下去确实属于骚扰女员工了。”珞小溪在一旁帮腔。
旁边那位高小姐接着说,她们领导已婚,但家属都在外地,可能因为寂寞或者其他原因,总是在晚上打电话骚扰女下属,顾小姐因为人长得还算漂亮,一来二去公司里已经有不少议论了。
她们也暗示过领导多次,但这个领导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每天晚上都会借工作的事情和顾小姐聊几个小时。
我皱了皱眉:看来这个男人确实脑子有点问题。
珞小溪拉拉我的衣袖道:“青哥,要不你给想个法子吧,我这块确实帮不了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