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纸条塞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拿起帽子,转身跑,妙真师太看看他慌张的样子,不解地要去问他,却见平时不怎么着急的陈志浩此时已经骑在马上,打马扬鞭,松鼠石头跟着向基地外冲去。
端木英男进来了,看看妙真师太“政委他们那么慌张,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正要问呢,人就跑了。唉,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孩子一样!”妙真说着看看端木英男的衣服“你怎么还穿这么破的衣服啊,李保国可是很会疼人的哦。”
“不是。我觉得穿上这旧衣裳,才会感受到做穷人的滋味,很朴实。我慢慢的也给他同化了。”端木英男脸色微微一红,我实在是太幸运了,能够在这辈子里碰上李保国,总算没有白活一场。”
陈志浩知道虽然和杨就是前后脚的事,但是真正要追上杨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特战连的行动向来就是十分迅速,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们肯定会抓紧时间赶路,恐怕要到灵丘才赶得上。想到这里,他一带马,转身看看身后的警卫连,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这么快的集合跟过来,实在是很不容易的。
“谁知道去灵丘的最近的路。骑马可以过去的。”
“我。”一个战士出列“政委,我知道。不过路上听说有土匪出没。”
“走。在蔚县。还没有敢跟我们作对地土匪!”陈志浩大气地说。
果然,经过那道山梁的时候,土匪们很早就认出了他们,远远的就备好了招待的酒水和食物。但是陈志浩只是对着土匪头子点点头“好兄弟,回头再来道谢。走了。”飞快地打马而去,土匪头子看着这些人,擦擦头上的冷汗。自语道:“这些爷比鬼子还难对付。”
灵丘县西界有一个出入恒山的狭口,叫女姑口,不知为什么叫这么怪的名字。陈志浩就是在这里拦住了杨他们的车队。
远远地看到南为仁地马队,陈志浩出了一口气,示意战士们招呼他们。南为仁也发现了陈志浩他们,打马过来。
“政委。你们这是”南为仁很尊敬陈志浩,因为他对杨他们很真诚。
“杨队过来了么?”陈志浩看着南为仁的后面说“紧急情况。”
杨的车队很快就到了。看到陈志浩,杨笑到:“陈大哥,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弟兄走啊?”
“杨兄弟。你来一下。”陈志浩当着众人的面少有地将杨亲切地拉到一边“小杨子,你还急得美人蝶吗?她说过还有一个人代号叫彩凤的,知道吗?”
杨一愣,彩凤是比美人蝶更高级的潜伏特工人员,只有总部地一级首长才知道。美人蝶也是感慨特战队的战斗力。才有意无意地将这个透露了一点。按常规,他是不会和蔚县的情报网联系的。
“唐三少传出来的。彩凤的绝密情报,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你的行踪鬼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此去恐怕”陈志浩说。
“这样,你回去后,立刻散布消息,说是追上了我们,我们已经改道,至于改道那里,你微微模糊含混一些,看看谁特别想知道。调查内奸的事情。急不得。多和师太商量一些,她可是个高人啊。我们原路不动。继续前行。就算他是刀山火海,虎狼遍地,且看我横刀纵马,斩鬼杀贼!”
“好。杨兄弟,你一路多多保重。”
陈志浩立马高岗之上,眼送杨他们渐渐走进夕阳之下的群山之中。回想刚才杨地话,心里顿然生出一阵豪壮之气,好个横刀纵马!回到基地,已是夜里11点多了。内奸到底是谁?暂且伏下一笔。
单表杨众人。
南为仁带人渐渐走进山路,向导陈土根倒会骑马,而且好像还很熟练,据他自己吹嘘说还当过**的骑兵呢,不过南为仁很快就套了出来,他只是被**骑兵拉去喂了几天马,就逃了回来,种地。后来,因为闹鬼子,失去了老婆孩子,土地也给人抢走了。就参加了革命,几年下来,跑惯了这条交通,也习惯了看人眼色和逢迎鬼子。倒是没有出过什么大错。
“再往前就是山西地界了。我们今夜是在哪里宿?”陈土根在前面马上扭头问南为仁。
“不用慌,我地人很快就会过来的。今天还能睡个安稳觉。这里应该是三团地防地,”李保国对南为仁说“三团是老家伙了,这点眼头还是有的。”
“赵喜人还是三团长?”南为仁问了一句“政委是广生?”
“是。这两人不愿意拆开,说了不少的好话,我也就没有动他们。反正有的是可以提拔的人,我正要扩编成五个团呢,没想到杨队给限制了。”
“来了。”徐德在旁边说,他对各团都很熟悉,指着前面的一队骑兵说“一看就是老赵,还是那种骑法,难看死了。”
“就是,这家伙老是不长进。骑兵都有了,还是老样子,这不是丢我们特战连的脸么!”宋岩春笑着说。
“不是。他是怕你们把他当鬼子干掉了。”云泽生笑呵呵地说。
几个人说着迎了上去,都是好伙计了,老远就认了出来,笑着打招呼,在马上就搂抱成一团。李保国看着赵喜人“老赵,给我们安排好了么?我可是要吃肉的,过了今天,想吃上一顿肉,可是难了!”赵喜人一边向他敬礼,一边笑着说“南队好。李队,就知道你这爱好,早就准备着呢,今晚是大碗吃肉,大口喝酒,明天舒舒服服地赶路,我让人一路开到了代县,这一段路上,就放宽系地走。您老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我很老吗?!”李保国邪邪地问了一句,赵喜人连忙说“不老,不怎么老。”
“还说!”李保国作势要打,然后笑着说“实际上是杨队想吃肉了,你知道吗,这下你可拍上马屁了。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好好地吃
,他这人呢,有个毛病,就是爱那种大块肉,尤其是前,没有肉就打不出威风来。知道吗?”
“胡说!我怎么不知道?”南为仁笑了“我也想吃肉了。”
“杨队每次打仗之前,不是老是说那个‘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吗,我问过李影姐,她说就是想吃肉的意思。”李保国装疯道。旁边的广生政委呵呵呵大笑“李队,厉害,果然是言之有据啊。不过,那句是岳武穆的一首词,叫满江红。不是想吃肉的意思,别让人家笑话了。”
“什么词?是唱的小调吗?”李保国笑着问“咱老粗,不知道。”
“是,也差不多吧。我给你背背。”广生政委来了兴致“我也很喜欢这首词,想不到杨队还是个雅人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广生政委吟咏完了这首词,一时众人竟然无语,似乎都在体味着词中那股浩然正气和充塞其间的英雄气概。
“老广真行。我从来就没有听杨队从头到尾地背过。原来这么好。”李保国感慨地说。“这岳武穆是谁啊?”
广生就是一愣“你连岳武穆是谁都不知道?”
李保国装作很惶恐地样子“怎么?岳武穆很厉害?”
“岳武穆就是岳飞啊!”广生看着李保国“岳武穆是对他的尊敬,想当年”
“行了。老广,别想当年了。李队对那个也没有多少兴趣。”赵喜人赶忙拦住他“我们都是粗人,就喜欢喝酒吃肉。别的也听不懂。你甭听李队夸奖你,他实际上什么都听不懂的。是吧?”他扭头向李保国问了一句。
李保国伸手要打他“为什么我装装都不行?还是杨队好,他装就没有人敢揭发他!操,你们不知道,他背过那句。可能要让老先生把手打肿了吧?”
几人哈哈哈大笑起来,广生摇摇头,暗道:“真是秀才遇见兵,什么都不懂。唉!孤独啊!”“走了。老广又孤独了!”赵喜人打马跑在前面。
夜里果然安稳地很,暖暖的稻草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特战连战士们发现汽车给三团的战友们擦得像是刚刚洗过澡,马匹喂得饱饱的,饮溜好了,栓在一边等侯着。汽车上的枪支炮弹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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