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渐笼,北风稍停,空气里寒气更加逼人。微微地风发出轻微的声响。寒星点点,将视线拘束在不到十几米的距离上。石子村村口,哨兵们穿着厚厚的棉大衣,佝偻着身子,挎着枪,来来回回地走到着,他的身后就是两挺重机枪巢,是利用民房改建的。重机枪巢外面,麻袋搭建的机枪碉堡里,更是有五六个哨兵睁大着眼睛看着远处,注意着任何地风吹草动。这里是石子村的西口,是伪军士兵围攻下午偷袭的敌人的路口。
这样的设置,在其他三个路口都有,石子村正好处在一个交通要道上,进退都很方便,所以朱守信占据了这里不走,等候其他各部队的消息。
夜色渐深,哨兵们被朱守信刚刚打发的烟土烧灼的兴奋劲儿渐渐地消退的时候,一个个慢慢地靠在重机枪巢里打盹儿。仅有的几个还算清醒的士兵,也都缩在机枪碉堡里,挤成一团取暖。
夜显得十分寂静,轻轻的风声使得夜变得更加的温馨些,挤在一起的伪军,从来没有像今夜一样,有这么好的感觉。
生活真的很奇怪,有些时候,它就变得那么巧合。当感觉很好的时候,事故也悄悄来到。
随着夜风,隐隐有隆隆地打雷声,擦了地面传来,睡死的伪军,有的以为是梦中的雷声,而有些伪军很机敏地醒了过来,惊慌地向远处看,远处,漆黑的夜里,除了随着夜风隐隐传来雷声之外。别无迹象。
“什么东西?别是怪物吧?”一个伪军惊讶地说。
“去,哪里有什么怪物,小二,你去报告。其他人都各就各位,准备战斗!”一个小头目喊了一声,顺势一脚把自己身边一个还在熟睡的伪军士兵踢醒“快醒醒,狗头,要死了!”
“头儿,你看那里!”旁边的伪军终于凭借着超人的目力。最先发现了已经很明显地隆隆声中的长长的黑影子。看过去似乎有贯彻了整个地视线,在大地上,慢慢地向前推进。
“是敌人的坦克!”朱守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前面,望远镜里尽管看上去很是模糊,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猜出了是什么东西。“快!开火!打!”
他的话还没有被执行,猛然间,村子的四周。瞬时出现了一道长长的钢铁巨龙,雪亮的灯光刺开夜的黑暗,从各个方向直直地射向村子。跟着就听到“轰!”的炮声,朱守信扭头往后就跑,边跑边喊:“快,退到村子里朱获熊家里,将村子里地人都弄到那里!快!”
他的声音没有落地,身后的机枪碉堡,重机枪巢。以及反应慢了些的伪军士兵,被呼啸而来的坦克炮弹炸成了碎片,巨大的气浪将他和他身后的几个士兵,一下子掀起很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朱守信在地上一滚,爬起来就跑,边挥舞着手臂,边喊:“快!去抓人!要不然死定了!”
特务营指挥车里。焦泰明:“命令直接攻去村口碉堡,进入巷战。”
坦克巨大地光柱之后,步兵连的人躲在黑影里,对着向后退地伪军士兵开火,车载机枪打得伪军们屁滚尿流,一会儿就将伪军赶到了位于村子中心的朱获熊的院子里。
“外面的八路听着,我们手里有老百姓。你们要是再往前来一步,我就杀死一个给你们看!”院子的围墙上,十几个伪军同时大声地喊着。头刚刚露了墙头。
焦泰明听战士们报告说有人质被挟制,到了前面一看,一声冷笑“坦克一连,听我命令:开炮,将那几个***先轰死再说!开炮!”
跟着就是一阵急促地炮击,朱家大院那青石垒成的院墙瞬间被炸飞,坦克车怪叫着碾过废墟,一下子冲进了院子。步兵连的人同时冲进了院子,将试图反抗地伪军士兵一一击毙,剩下的十几个士兵将枪一丢,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话都说不利索了。
朱守信一看,大势已去,抬手就要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被一边狙击手啪的一枪,将手枪打掉。他呆呆地一怔,疯狂地要扑向旁边地机枪。院子里的男人们终于如同火山一般爆发了,嗷地一声呐喊,涌了上去,朱守信和他的十几个伪军士兵顿时淹没在人群中。
焦泰明看着这形势,对着指挥电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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