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多斯想起了天后曾说过的话,心头不禁想着,以前就常听闻林澈霸道无理,杀人从不眨眼,这么恨他的他,会怎么对他想也知道。
“你倒是不笨,不过也只对了一半,真正的原因在于,我向来只喜欢强夺,至于那种互惠的交易,我完全没兴趣,怎样,来谈笔交易吧?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的老师嘛!”他嘴里笑着,可心里在算盘著什么却教人猜不透。
“少子想交易什么?”
“傀儡。”
“傀儡,可我不就是你的傀儡了吗?”
“以往你是老太婆的,不过从现在超,我要你真正成为属于本少子的傀儡。”
林澈冷笑道。
“只要您放了那尔,我愿意交易。”萨多斯不假思索的答应。
“呵!”答应的这么快,这不太好吧!想不想听冻交易的内容呢?”他狎笑道。
“听与不听又有何不同,现在的我有反驳的机会吗?”
“你倒是挺聪明的嘛!”林澈突然转移话题道:“对了,听说你的爱人琵琶别抱了,是不?”
“爱人?您在乱说什么?我不”
明白二字他还没说出口,就被林澈给打断了。
“瞧瞧,这么紧张的模样,还想说不是爱人关系,这说出去只怕都没人会相信吧!”他脸上一抹邪意,双眼冰冷得让人感到害怕。
萨多斯摇著头,想为自己和月说点什么。
然而,在林澈刻板的记忆里,早已认定两人有不寻常的关系,完全不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
“一向自命清高的你,没想到也有那样的过去。”
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让萨多斯不解的凝视著他。
“少子是什么意思?”
凝望着萨多斯,林澈邪笑一声。
“这也难怪,连本少子都会心动,何况是那些凡夫俗子,你的魅力可真不小呢。”
他所说的话,萨多斯是愈来愈不懂了。
“您到底想说什么?”
“性傀儡,我要你当只专属于我的傀、儡。”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萨多斯就像被雷击中一般,心跳霎时漏了好几下。
“性、傀、儡”他直摇著头,像发疯了般的大吼:“不我不要,我不要啊!”“你以为你有说不的权利吗?”林澈强硬的将他压倒在丝被床上,不由分说的便扯下他的衣袖。
“住住手,别这样不要”
萨多斯大力的用脚踢开强压在身上的林澈,死命的想跑出去,却被林澈由后头抓住了头发。
“想逃,没那么容易。”
“放开我、放开我”这时萨多斯想起了玉牌,颤抖的手慌忙的由腰间拿起,摆在林澈的面前。 “我我有这玉牌,您不能动我。”
林澈狂笑数声,抢下了他的玉牌。
“你以为这小小的玉牌阻挡得了我想做的事吗?别傻了,以前是为了尊重先皇祖母,我才会一再的忍让,现在”邪笑一声后,他将玉牌摔了出去,玉脾坠地应声摔碎了。他弯下身来,在萨多斯的耳边低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不”萨多斯不停的挣扎著。
林澈完全不理会他的反抗,拉扯著他的头发来到床边,一把将他抛上床,随后压了上去。
“你这下贱的性傀儡,别再装了,你不是早就习惯脱光衣服伺候别人了吗?”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您”萨多斯苦苦哀求者,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放了你,你想得倒好,别忘了,现在的你只是性傀儡,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本少子高兴而已。”强拉下他拍前襟,他低身吻著他诱人的肩胛骨。
“别这样不要碰我”泪水由眼眶中落下,萨多斯反抗著,却怎样也得不到想要的解脱。
抓住那双抵抗的手,林澈邪佞的笑说:“怎么,你喜欢人家绑著你吗?也对啦!你本来就是性虐待的傀儡嘛!好吧,本少子今儿个就先依你的兴趣好了。”
“不”双手被禁锢于上方,萨多斯挣扎著,却怎样也摆脱不了。
“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只能属于我。”
“不。”萨多斯大声吼道:“我不是任何人的,我的心只属于月,只属于月一人,”
“月,可恶!不准想着他,不准念著他,不准、不准”林澈狂吼,不愿承认自己得不到所想要的,更不愿相信眼前之人一心只想者别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对他的侵犯,萨多斯恐惧的凝望着他,充满泪水的眼降像在控诉他的背德行为,他语气坚定的说:“我的心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
“是吗?哈哈哈”狂笑毅声后,林澈眼神阴沉的邪笑道:“那么心,我就以后再要,不过身子,我现在就要。”
“什不要啊!”来不及反抗,林澈强硬的扯下他的裤子,不给他有任何挣扎的机会,高高抬起萨多斯的双脚,便将自己的欲望插人他的体内。
“啊啊”直驱而人的扩张,让萨多斯忍不住疼得大叫,紧抓著床褥,豆大的泪珠应声而藩。
得不到的救赎,只能任由身上之人像发了疯似的在他的体内来回的深人,狂虐的吞噬著他的全部,一寸寸占有早已伤痕累累的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一具虚弱的身躯静静躺在沾满斑斑血迹与侵蚀后留下精液的床单上。
林澈为萨多斯解开手上的桎梏,将他抱了起来,用被单随意的盖在他身上,来到寝宫内院深处的阁楼内,将他放在黑沉沉的床上。
“从今以后你就给我住在这儿,没有我的允许,别想踏出这里一步。”
随后,林澈离开了阁楼,并吩咐所有人,没有他的准许谁也不准接近愧阁。
傀阁内一片漆黑,躺在床上的萨多斯如同傀儡般眼神空洞而无神,凝视著窗外的明月,无意识的伸手想触及,却怎样都摸不著。
“月”
泪再度落下,屋内只有黑暗与他作伴。
他想要的救赎谁也给不了,连他最爱的人也一样救不了。
离开傀阁的林澈又回到了寝宫。
独坐窗台边,回想着两人共患难的愉快时光,他的内心不禁一笑,可又想起刚才他所说的话,让他的心更是痛苦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不爱我?”对他,他已经完全沦陷,而他的心里竟然完全没有他的存在。
他的心为何只属于别人,他一点也走不进他的心里吗?
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他恨不得将那轮明月给毁掉,不让他再想起那个人。
“我恨你,为何要夺走他的心?”他对高挂于空的明月怒骂著。
倚于窗棂,想着自己刚才对萨多斯所做的一切。
“我并不想伤害你,却不得不伤害你,谁教你伤我这么深。”他的眼神阴沉,喃喃地道:
“是的,你伤我如此深,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将你的身子留在我身边:因为你是我的,别想逃,一辈子都别想逃。”
花园里,一群侍女们正做著扫除的工作,不过大家的心都不在工作上,现下的话题正是被关了数日的萨多斯的状况。
“我说少子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将萨多斯先生给软禁起来,又不是犯了什么大罪,为何要这样嘛!”
“就是说啊!萨多斯先生好可怜,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少子自从萨多斯先生不告而别又回来后,整个性格变本加厉的吓人,好可怕,动不动就罚人。”
“嗯!现在伺候少子都胆战心惊的,生怕一个闪神就丢了小命,唉!萨多斯先生到底何时才会由傀阁出来啊?真教人怀念以前的日子,那时候少子虽然任性了点,倒也不至于乱罚人。”
说到此,所有的人不禁望向傀阁之处,被关了数日的股则那尔,被几名侍卫押到了书房。
见到林澈,他马上破口大骂。
“死家伙,我哥呢,你把他怎么了?”
“你们先退下吧!”
侍卫们应声后全退了下去。
一得到自由后,般则那尔马上上前想给林澈一拳,却被他出声给喝住。
你要是不安静点,下辈子也别想见你哥哥。”他威胁的说。
“你哼!”为了要见萨多斯,他也只得先忍住怒气,乖乖的找了张椅子坐下。
“我有件事要闷你。”林澈开口遒。
般则那尔偏过头不加理会。
“我想你哥当过性傀儡之事,你应该很清楚吧!
‘你你竟然调查我哥的过去,卑鄙。”对他的行为,般则那尔极度不满。
对他的话,林澈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继续说道:口诉我,关于萨多斯深爱的雨月的事。”
“雨月?”般则那尔思索了下,不解的问:”哥是对他有移情的情谊在,可是爱这就不可能,因为哥的心里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你说什么?雨月不是和你哥都被人口贩子给绑走了吗?”他的话,让林澈迷糊了。
难道萨多斯爱的不是雨月?
“你在胡说什么,雨月在哥哥被绑的时间里,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雨族一步,怎么可能被绑走?你不也凋查过我哥,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要真是如此,他可是会高兴的拍手叫好。
“那月是谁?”
“不知道。”般则那尔摇摇头。
“你是他弟弟,怎么可能不知道?”林澈激动的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哥从来不愿提起他失踪时所发生的事,我怎么会知道。”般则那尔回想起当时,忧心的说:“哥在被救回来后,自闭了半年多,口中唯一说出的话就是月。白天时不是大吼大叫就是自我摧残,只有晚上对著月亮时才会露出正常的神情:当时老族长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安排他去照顾雨月。
也不知是怎么著,自从哥见到雨月后,突然变得好像之前的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虽然大家知道他对雨月是移情,不过为了哥哥还下了禁口令,没想到还是止不了流言的外传。月,没有人知道是谁,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哥一人了。”
闻言,林澈实在难以置信自己亲耳所闻的事,他竟然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事,而自己却也做了同样的事。
天啊!他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多日来,他就像没了心的狂兽,不断的索取自己想要的快戚,不去在乎萨多斯的任何感受,就算他泪满盈眶,也唤不醒自己对他如猛兽般的占有。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就是控制不了对他的占有?”他的内心不断涌上了自责。
“你该知道哥讨厌人家破他,只要有更进一步就会恶心得想吐。”
“这么说,是因为”
“没错,哥会吐,是图力他会想起被强迫做性傀儡之事,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般则那尔不讳言的说:“我想你也碰过我哥了吧!放过我哥吧!
再这样下去,他会受不了。也许又会回到先前那样|将心完全封闭;更或许,他会选择自杀一途。
放了他吧!别再折磨我哥了,求求你。”
“不。”林澈大吼一声。”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我要得到他的心,只属于我的心。”
般则那尔轻蔑的笑了出声。
“哥不讨厌你,并不代表他接受你,这点你应该很清楚。连雨月都做不到的事,你就根本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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