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莉莉,已经是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双方”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我蹲下身去,让她趴在我的背上。然后,快速冲进“夜间急救中心”!
“大夫大夫!大夫大夫!”我在医院走廊上,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自己生怕还像“打车”那样再去“等待”了。
一进屋里,就发现有个“值班医生”正在那玩手机。我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说道:“大夫,请你快给她看一下吧!她胃疼的很厉害!”
这个医生不慌不忙地走过来,简单查看了一下——然后对我问道:“她今晚有吃什么刺激性的食物吗?”
“嗯——在酒店也没吃什么——哦对了!她之前喝了‘十杯可乐加冰’!”这是我在出租车上,询问她得知的。
“哎!你们这些小年轻的——过个‘圣诞节’还至于这么去‘折腾’吗!?”他给我甩了一个“黑屏脸”又继续说道:“我初步判断:她可能是得了‘急性胃炎’,最好是做个‘胃镜’来确诊一下。”
“‘急性胃炎’!?哦,那请你快给她做个‘胃镜’吧!?”我急切的问道。
“现在做不了,做‘胃镜’的医生已经下班——回家吃饭去了。”他不急不慢的回道。
“吃饭!?现在还他娘的——有心情吃饭!?你赶紧打电话——快把这孙子给我叫回来!你快点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大发雷霆道。
“你——你别骂人啊,你担心‘女朋友’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以她现在的情况也做不啊——做胃镜是需要空腹的。现在的她,最需要止痛和消炎治疗。我现在就给你开单子——你快去交钱吧!”这个“值班医生”显然是被我刚才发疯的样子给吓到了。
“付——自——强,这包里有钱——”莉莉半躺在长椅上,软弱无力地抬起右手指了指身旁的挎包。
“不用,我兜里有!”我说完,拿着单子就冲向“交款处”——
——也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她脸上的表情已不再痛苦。渐渐地,她躺在“临时病床”上像是睡着了。点滴的针头,扎进她的芊芊玉手之中——看了真是让人心疼。
我从未如此近距离的去看她:弯弯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挺拔乖巧的鼻子,饱满的嘴唇——只是缺少了往常地“红润”说实话,真有想去吻她一下的冲动。
“你呀你,本来平时胃就不好——这么冷的天怎么能喝‘可乐加冰’呢!?还一喝就是‘十杯’!呃——难道——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重生仪式’吗!?”我对着睡梦中的她埋怨道。陡然间,一下子明白了:她为何要喝这么多杯的“原因”!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本来是不想接的,但电话却一直响个没完。我怕吵到她休息,掏出手机来到走廊上——
——等莉莉的父母赶到医院之后,我满怀牵挂地打车回到了住处。原来,莉莉说是今晚回家住的。父母在家中久等不回——便打来电话询问。
我心事丛丛坐在电脑桌前,一根接一根地吸着香烟。想着这一晚上,发生的“林林总总”——刹那间!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来!
我赶忙把手机拆开,然后把原先的“sim”卡重新装上——还没等我把手机后盖扣上,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喂喂喂——小——强强——你们怎么还还——还没有到到到——啊!?我们仨——都都都快——冻冻冻僵了!那几包——蜡蜡蜡烛——我们都都都烤火——用完了!兄弟,我们仨真真真是——快挺不不不——住了!”
大智在电话另一头,哆里哆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