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美色从来是祸水啊,看两位尊贵的郡主为美男争得口沫横飞,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渐渐有从文斗发展到武斗之势。
罪魁祸首十一见有机可乘,朝秀儿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开始慢慢后退,准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惜,未遂。
还没挪两步,就被眼尖的郡主发现了,立刻暂熄内讧,矛头一直对外:“打算开溜?你们擅闯皇宫,我们还没审问呢,就想跑了?”
十一不耐烦了,人家也是少爷好不?当下烂着脸说:“刚不是已经禀报过了吗?是我父亲关院史在慈福宫给太后她老人家看诊,我和我朋友跟着进来的。她从没进过宫,想看看宫里是什么样子,难道看一眼也犯法了?皇宫是不能给人看的?”
“皇宫本来就不是给闲杂人等看的,这里是皇室成员们居住的地方。”叫阿德的郡主马上抢白,语气咄咄逼人。
十一冷冷地问:“那请问郡主是皇室成员吗?”
这两个女子,听口音就不是大都人,多半是从口外来的番王家女儿。
果然,两个郡主悻悻变色,但越是这样越是不甘心被人看扁,故而异口同声地嚷着:“我姐姐是皇后!”
十一轻蔑地笑了笑:“那两位也是沾了姐姐的光进来玩玩的嘛,又不是里面的住户,跟我们的性质是一样的。”
“那怎么一样呢,我们你们”两个郡主脸红脸白,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来吼声大的人。口才真是不敢恭维。
虽然看她们受窘的样子是很爽,但真把她们气到恼羞成怒可就不好玩了。人家是沾亲戚地光进来的没错,但人家的亲戚可不是一般地亲戚。尊贵的皇后娘娘啊,谁惹得起。
十一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把两个郡主镇住后,立刻见好就收,躬身执礼道:“刚才在下是跟郡主开玩笑地啦,郡主金枝玉叶,又是皇后娘娘的胞妹。自然是宫里的贵客,不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是偷偷溜进来观光的。还有,感谢两位郡主记得在下的名字,以后有了新戏,若两位郡主肯赏光,在下不胜荣幸!”
这番话一说,姐妹俩眉开眼笑,叫阿德地妹妹问:“你还写新戏呀?”
叫阿雅的姐姐扫了妹妹一眼:“当然要写。大才子不写戏,那不是浪费人才了。”
看着她们由阴转晴的脸,秀儿悄悄吁了一口气。抓紧衣角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刚才真是捏着一把冷汗,担心刁蛮郡主不肯放过他们。担心十一的臭脾气。宁折不弯,现在看来她是多虑了。十一不傻。人家灵活得很,知道什么场景下说什么话,而且最妙的是,气也出了,人也哄好了。
为了及早脱身,秀儿开口插了一句:“他已经在写了,我今天还看过新文稿呢,等一段时间就能上演了,到时候一定请两位郡主大驾光临。”
秀儿以为这句能讨好郡主,让她们不再为难他们,谁知,话音刚落,郡主的脸色又变了,矛头立刻指向她,口气也极为不善:“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是他什么人?”
“她是我的”这是十一的声音。
秀儿急忙抢着说:“我是他地搭档啦,他写戏,我演戏,所以我要研究他的戏文,不好的地方要即时修改,免得到时候耽误时间。”
十一转头看了她一眼。她也不知道他刚刚到底准备说什么,也许他想说地跟她说的一样,但万一不一样呢?她只能选择由自己说出来,这样保险一些,她真地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郡主居然又面露喜色,惊喜地看着她:“难道,你就是珠帘秀?”
“是地,民女就是珠帘秀,刚才有冒犯郡主之处,还请见谅。”秀儿正正式式地给两位郡主道了个万福。
阿雅郡主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尤其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才终于点了点头说:“你不说还不会注意,你这一说,再仔细一看,还真地是呢。只是这人化了妆,穿了戏服,就变得不一样了。你要是不说,就这样走在街上,我保证没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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