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了,越说越来劲:“哦,我明白了,我是姑娘家,你给一个姑娘家解裤裤,所以手直抖,对不对?”
帖木儿终于顶不住如此强大的攻势,宣告全线崩溃,低下头去不再吭声。
秀儿看他这样,也不忍心再“逼问”了他,只是吃吃地笑着。
也许是她的笑声刺激了帖木儿吧,他勇敢地抬起头说:“我早就承认我的心乱了,我并没有掩饰啊。我说的心静,是指遇到你之前。”
啊?明明是主动进攻的胜利者,怎么对方突然反戈一击,她就成了被动迎战的那一方了?
“等你以后跟戏班分开了,回到襄阳去隐居一段时间,就恢复以前那种状态了。”秀儿地心一阵乱跳,再也不敢说俏皮话逗他了,只能且战且退,先把话题引向正确的方向,以后再伺机反攻。
“不会的,动心了,就是动心了!”帖木儿这话,说得简洁明了,毫不拖泥带水,只要不是傻瓜,都能听懂是什么意思。
秀儿左望望,右望望,扯扯衣服,搓搓手指“呃,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帖木儿笑得眉眼弯弯地。
再扯扯衣服,搓搓手指,惹火上身的滋味不好受啊,这回,轮到她自己窘死了。
“快来人那,死人了,死人了!”突然,一声恐怖地叫喊惊散了他们之间地暧昧气氛。
“怎么啦?”秀儿差点吓得跳了起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每次跟帖木儿坐车出去,总能遇到一些意外。
帖木儿伸手抚了抚她地头发说:“你坐在这里不要下去,我出去看看。”
“你也不要下去吧。”假死了人没必要看,真死了人最好是不要看。
“放心,只是去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马上就回来。”
帖木儿下去了,秀儿倚在窗口观看。
事故发生的地点在离马车尚有一段距离的一条小巷子里,因为拐了一个弯,又有点远,所以也看不清楚那边到底是什么状况。
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奔去案发现场的人流中,秀儿也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好不容易挤到最里面,仵作已经抬出了一具用草席包裹的尸体。紧跟在他们后面的,就是刚刚秀儿看到的人,她轻轻喊了一声:“卢大人。”
卢挚的眼睛转向她,眼里盛满了深深的自责和悲愤,他用沉痛的声音告诉她:“珠老板,那天晚上你专程送去我那儿的人,死了,我真没用,保护不了我的证人。”
“你说的是张张先生。”自始至终,秀儿都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卢挚点了点头,随仵作衙役等离去。
秀儿呆呆立在原地,直到帖木儿过来找到她,告诉她到底是谁死了。
这个张先生,跟她本是毫无关系的人,可是她来通州不到半个月,就遇到了他四次。她忍不住想:就算这个人每次出现都是偶然的,这事本身对她有什么意义?若完全没有意义,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到他呢?---郁闷的-----
今天码字好慢,现在才码完第3更。
果然是3更呢,多名副其实啊,半夜三更的“3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