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之人,所以无须担心他们会欺瞒陛下。”
张启大为意外,没想到这时竟然已经设置的监督机制,不禁讶然道:“这些行使监督的官员是怎样选拔的呢?”
萧何捻须道:“这些官员并无其他权力,只是负责观察官员的行止和政令的施行,每年都会撤换。而且大秦的官员都是通过选拔考核上来的,出身良好,极少出现贪污这种罪行,这种罪行的惩罚相当严厉,所以很少有人敢于冒险,陛下不用太过担心。”
张启闻言失神地笑笑,点头道:“既然如此,此事就这么办吧。不知丞相匆匆进宫有什么事情呢?”
萧何闻言急忙拱手道:“大军的粮草已经差不多了,眼下只是在等蜀地的粮草,江南稻米尚在运往咸阳的途中,而从各地商贾手中筹措的粮草已经足够满足各地的赈灾所需。所以,一切还算顺利。”
说到这里,不禁感叹地道:“在国力如此紧张地情况下,还能筹措起如此之多的粮草实在令人意外这都是陛下英明所致!”
张启无声地笑笑,摇头道:“这借贷之法,还是丞相所提,朕可不能居功啊!”说毕,忽然想起后世贷款都有不同年限,不禁心中一动,向萧何道:“向商贾们借贷的粮草可以设置不同的还贷时间和不同的分利。这样一来,朝廷的还贷压力还会减低不少。”
萧何看着张启,犹豫地道:“这次向商贾借贷粮草本就是无计可施之下这才勉强为之,若是长此以往,岂不令天下笑话?”
“嗯?”张启不解地望着萧何,有点不明白,向公众借贷虽然有些无法令这时代的人理解,便是反对亦应该是对制度方面的疑问,但是怎么会笑话呢?
萧何无奈地苦笑道:“陛下乃是天子,乃是天下之主,怎能向庶民借用东西呢?况且是更加不堪的商贾,上次之事可以说是为了国家危亡,天子屈尊。可是陛下若想长此以往地施行借贷,恐怕”
张启闻言大为生气,想不到这时代的人,竟如此匪夷所思,可是若不从民间贷款,数目庞大的军事费用从何而来?单靠税收实在是杯水车薪,而且也极易挑起民怨,激化矛盾。所以借贷的计划一定要实行!主意打定,忍着怒气,向萧何道:“抛开世俗之念,丞相觉得是否可行呢?”
萧何微微一震,瞥了张启一眼,思忖良久,才点头叹道:“若是抛开世俗之念,的确行得通,此计可以大大增加国库的开支,赈济穷困,安抚庶民,减低税赋,使得朝廷不必单靠着税赋来过日子,乃是惊世之计!”
说到这里,又飞快地补充道:“若是陛下强用此计推行天下,恐怕会惹来无数非议,于陛下名誉极为不利!”
张启闷哼一声,狠狠地道:“什么名誉?不久是那几个贵族的嘴皮子吗?为了大多数百姓过上一点好日子,有什么朕一人担着!”
说到这里,望着大殿立柱上那两条废物的金龙,冷历地狞笑道:“朕倒要看看谁敢妄议此事,所有妄议者,杀无赦,知情不报者同罪!”
萧何吓得长跪在地道:“陛下,此事尚未与冯老丞相以及御史商议,若是”
话未说完,便被张启冷冷地打断道:“就这样吧,向庶民和商贾借贷的计划丞相继续推行下去,其余的事情有朕支持,你全力去办,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就交给丞相了!”
萧何急忙恭谨地拱手道:“依照陛下的计划,夏末开始北征匈奴,所有粮草军械均已妥当,只等陛下任命领军将领了!”
张启点了点头道:“不错,丞相果然办事周到。”
萧何这时皱眉叹道:“冯丞相身体越来越衰弱了,御医说只怕难以熬过今年秋天!”
张启闻言微微一怔,虽然很久没有见到冯去疾了,但是因为近来事情太过繁忙,也就将这三朝老臣忘在脑后了,不禁有些意外。想到当初第二次从阿房宫返回咸阳,第一次看那绝对忠诚于大秦的右丞相,当真有一种倚为臂膀的感觉。虽然在朝政上冯去疾有时令人颇为不快,但是更多的还是给人一种安全感和可靠感,这老人若是当真离开,未免不是自己的一种损失。
想到这里,分外难过,正要吩咐韩焕去取些上好人参从到冯府,只听一名小内侍在大殿外小心地禀奏道:“陛下,刘美人有急事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