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寒在回寝室前瞥到了正要上楼的蒋一飞的母亲,近来他对班上所有人的家庭背景都暗中彻查了一次,除了李忆蓉和几个教官,就连b班的人他没有放过。因此张天寒认得蒋一飞的母亲不算什么意外。
“儿子,我煲了汤特地拿了一桶给你。”中年妇女晃动着手中的汤桶笑眯眯的说道。
蒋一飞刚要开口,却听魏兵打断道:“女士你怎么进来的,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中年妇女歉意一笑,道:“不好意思,我马上就走,我只是想看看儿子。”说完将汤放下离开了宿舍。
张天寒摇头轻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随即上前一步,将中年妇女送来的汤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张~天~寒!”蒋一飞怒目而睁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的拳头都快捏出水来。张天寒用手拭去嘴角边的汤水,道:“喂,还不错,你尝尝”说完将空桶递了上去。蒋一飞一手拍在张天寒的手上,将汤桶打翻在地,道:“无耻!”
“哈?你怎么知道我的乳名?”张天寒皮笑肉不笑道,这独特的乳名应该是震古烁今的,谁家父母在孩子小的时候用“无耻”二字给孩子做乳名的?张天寒太能吹了。
“立~~~正!你们两个干什么?当我不存在吗?”魏兵大喝道“每人五百个深蹲!”
“啊?教官,我们也要做吗?”
“我我我做不不不”
“教官,我爱死你了,你太有型了。”
“少费话,每人五百个,不想做可以马上收拾包袱离开!这怪不了我,只能怪你们的班长!”魏兵有意令a班的人集体杯葛张天寒。张天寒仍旧笑眯眯的领头做了起来。其他人看他的目光就像要吃了他一般。
“别这样看着我,我怕你们会爱上我。”张天寒不失时机调侃道。
夜深了,男学员宿舍里的人相继睡去,房间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张天寒打了个哈欠,紧了紧被子,沉沉地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楼梯上有了轻微的响动,b班的一大群男生蹑手蹑脚的窜到了a班男学员宿舍。
“喂。怎么样?那小子睡了吗?”
“睡了,我们刚刚检查过。”
“好。按计划行事!”
二十余人看样子都没有睡觉,他们各自提着家伙面目狰狞的围在了张天寒床边,看着呼呼大睡的张天寒露出恐怖的微笑,不知是谁轻哼了一声,一男子鱼跃而上压在张天寒身上,张天寒发出哼的一声怪叫。
前后两名男子将铺盖的一头连同床单死死的抓在手中。不让张天寒出来,其余人舞刀弄棒地尽情往张天寒身上招呼。“咚咚咚!”“唔唔唔!”张天寒嘴里像塞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二十几人倒也聪明,不打张天寒的要害,总是攻击那些又痛又容易内伤的地方,然而还是有不少的棍打中了张天寒的头部。
“老乡,你们在干什么呢?”一个男声问道。
男子头也没抬的说道:“嘘!~~小声一点,别把教官引来了!我们在讨债!”说完继续打,一秒也不愿意停下来。真应验了张天寒的那句名言:君子报仇,专挑夜晚。
男声又问旁边另一个男子道:“老乡,看你们打得酣畅淋漓的,别打死了。”说完用舌头舔了一下手中的雪糕。
“不会的,我们没打要害就算打死了这小子也是自找的”男子说到这里怔了一下,猛的扭头一看,大惊:“张天寒,你怎么在这里?”话音一落,门口放哨的就把灯给按亮了。
众人一看果真是张天寒,他们发现张天寒正拿着一只雪糕津津有味的吃着,看样子是安然无恙,既然张天寒在旁边站着。那么床上躺着的又是谁?蒋一飞揭开铺盖一看,竟然是魏兵!
魏兵的手被人反绑着,嘴里塞着一双臭袜子。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估计还有轻微的内伤,他眼中的寒光射得在场众人牙齿发冷,呆呆的愣在原地。
“你们怎么能这样呢!虽然教官平时对我们很严格,那也是为我们好你们要打也别在我床上打吧”张天寒眉峰一紧,义正严词道,说完将雪糕含在嘴里,给魏兵松了绑,跟着又取下口中雪糕关心道“教官,需要打999吗?”
魏兵将手中的麻绳愤愤的丢在地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处,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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