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如笑着提醒他别被周敏吃了,他不屑一笑,驱车直奔河畔花园。
按电话里的地址,肖石找到周海敏的家,门开了,律政佳人笑晏晏的站在门口。他呆住了。
周海敏一改往日的冰美人形象,穿着一身红色连体运动将,还是贴身的,足蹬一双耐克运动鞋,长发高高吊起,额头上还系着一条红绸带,再加上那红润的面庞和细细的汗珠。整个人就象一团燃烧的火,不仅本身热辣蓬勃,也很容易让别人气血沸腾。
“怎么,不认识了?”周美人的笑容映对着内心的欢喜。
“哦,不是。”肖石回过神,打量着道“就是觉得奇怪,你這座冰山怎么还着大火了!”
“呵呵,快进来吧!”周海敏得意一笑。妙目连连的瞥着他“我正在做健美操,晚上不运动,很容易增肥地。”
“咽,运动运动好。”肖石看着她包裹中丰满的大腿和翘立的美臀,不自觉的咂了咂嘴。
“还可以提高睡眠质量,减缓第化速度呢!”周海敏关上门,很认真的解释着,留过洋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个人生活也能如此注重养生之道,肖石连连首肯。
音乐兀自在屋内放着,周海敏望着他道:“我还没做完呢,你要不要跟我一卢做?”
“不了,我都是每天早上运动,你去跳吧,我坐一会儿。”周海敏家是地热取暖,脚底下踩着异常舒服,周海敏没给他拿拖鞋。他也没有在意,向窜厅的沙发走去。
“那你看着我跳吧!”周海敏扯住他。
“不不不!你去跳吧,不用理我。”肖石忙摆手拒绝,心道,就你這一身的火,看你扭来扭去,还不得把我点着了。
“哎呀,看看怕什么。你不是武林高手吗!”周海敏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一把拉住他,向房内扯去“你看完了,用你的专业眼光给个评价!”
“哎你”肖石无奈,到底被热情的周美人拽了进去。
周海敏家是普通的两室两厅,大约九十几平的样子。两个房间一间是卧室,另一间是专门的运动室,里面除了一块地毯,一台音响,就只有三架健身器。看来周大美人很喜欢运动。
肖石无处可坐,斜坐在健骑机上。
“我跳了!”周海敏笑看他一眼,在震撼的音乐声开始了躯体的扭动。
“好,跳吧。”肖石应了一句,把目光投向面前的美女。只看了几眼,他就呆住了。周海敏动作极度狂野大胆,仿似野性在放纵,丰乳,纤腰,美臀舞出汹涌节拍,长发在头后激烈飞散,紧绷的白晰面庞不时的转向他,两道傲慢冷艳的目光直射他心底最深处。
室内不是白色莹光灯,而是相对明丽的淡紫色。周海敏一身红装,妖躯凹凸有致,极具诱惑,在這片梦幻般的紫色中就如火焰在无忌的摇荡。音乐颇为冲动,直接震撼脑波。
這哪是健美操,简直就是艳舞!肖石两眼发直,连咽口水,忙定了定神。
“怎么样?”周海敏兴奋的问,一双薄唇载满暧昧性感。
“不错,相当不错!”肖石所言非虚。从基本功上看,周海敏相当不凡,两腿都可以直立至肩,差不多有习武者的二级水平,已经具备了专业舞蹈演员的基本素质。
“那我怎么看你心不在焉!”
“没哪有,我看得挺认真!”肖石心中暗笑,就你這动作,要是认真看,还不得犯错误!周海敏看了看他,眼珠一转道:“你不是会武术吗,我给你跳个rap吧!”
“随便,跳什么都行。”
周海同敏停下,擦了一把汗,换了一首音乐。
“岩烧店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我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怎么样?”周海敏唱了一个周杰伦的双节棍,又问他道。肖石笑了一下,道:“挺有意思,跟说话似的。”這小子从来不爱听這种说话歌,语气也不是很强烈。
“那你怎么无精打采?”周海敏不满地问了一句。
肖石敷衍道:“今天情绪不太高。”
“情绪不高?!那好,我换一个!”周海敏在额上抹了一把“你听這个,包你开心!”
“人人常欢笑不要眼泪掉/时时怀希望不必心里跳/在那人世间相助共济/应知人间小得俏/世界真细小小小/小得真奇妙妙妙/实在真系细世界娇续妙俏”
“怎么样?”周海敏热烈的望着他,再问。
“挺好挺好!”肖石笑着鼓了几下掌。他虽然不喜欢這种歌,但确实被她逗乐了,还有些被感动了。這个冰结在外。火烧在内的女孩儿,即使在十年的巨大阴影中,也仍然四射散发着对生活的热望和炽烈。
“你听着,我再给你唱我自己作的词!”周海敏见肖石终于兴致高昂了,简直无法抑制心内的激动和兴奋。
“长城长/长长的长城有城墙/城墙象满嘴的蛀牙要修补/我袒胸露脯/摸着自己的肋骨/城砖历历可数”
周海敏只唱了几句,肖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不好吗?”周海敏停住,诧异的望着他。“這可是我游古长城的时候做的!”
“不是不是。不是不好。”肖石止住笑,向她高耸的胸脯盯了一眼“這词很深刻,也有意境。就是”肖石指了一下“就是用你身上不合适,应该在落后地区找个瘦弱的老农”
“哈哈!這算什么,我还有更厉害的呢!”周海敏兴奋已极,低头向自已的胸部看了一眼,满不在乎道“我再给你唱一个,是我坐火车过黄河时候做的。”
“我坐火车/火车过黄河/我正在厕所小便/其实我不该/我应该坐在车窗前/应该站在车门边/左手叉腰右手做眉檐/假装酷酷眺望/满脸黯然和悲伤/黄河黄/我的小便黄/我跟历史算旧帐/我在厕所里时间很长/一泡尿把黄河变得更黄”
“哈哈哈哈!”肖石一阵大笑。指着她道:“這种恶心的歌词你也做得出来,我们好歹五千年文明,叫你给诠释的,就算是那么回事儿,也不能那么说呀!”
“怎么不可以!”周海敏遇得知音,开心得象个小女孩儿,上前推了一把“我告诉你,我比那些狗屁历史学者纯洁多了!”
“那倒是真的。”肖石真诚回答,又笑道“我前几天看到一篇历史文章,你猜写什么的?”
“写什么的?”周海敏睁大眼睛,她知道一定是很有趣的事。
肖石笑道:“是研究秦始皇***面首的性器官。不说别的。這题目就龌龊到了极点,却一个脏字没有,恶不恶心,无不无聊?”
“哈哈,是够恶心无聊的!”周海敏掩嘴笑了一下,忽然脸一红,拍了他一把“去!跟我说這些干嘛,坏蛋!”
“這有什么!”肖石哭笑不得,手一指道“就许你撒尿又”
“不准说!”周海敏嘴一撇,一声妖嗔。
肖石也是不注意说出来的,闻言笑笑止住,周大律师平时再冷也是女孩子嘛。周海敏瞥了瞥他。眼波款款,又道:“肖石,我看你挺喜欢的,跟我一起跳吧,我教你?”
肖石本就好动,又难得被唤醒一回童真,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反正我呆着也是呆着,跟你玩一会儿吧!”
“這就对了吗!”周海敏扯着他的手臂,偷看了他一眼,心里這个得意。臭小子,果然见腥就上,第一次就被本小姐俘虏了。
肖石脱了外套,两人都站在地毯上,周海敏问:“想学哪个?”肖石坏笑道:“学你的作口吧,你的作口够淫荡!”
周海敏白了白他,咬着嘴唇,诡笑了一下。臭小子,一会儿让你想浮荡也浮荡不起来。
两人并排而立,肖石学着周海敏的动作,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唱着她创作的淫词浪曲。在這个放纵的晚上,两位大律师仿佛都年轻了十岁,尽情挥洒享受着所剩不多的青春。
好多看没如此不象话的玩一玩了,肖石甚至从未這么开心过,有些得意忘形了。周海敏不停的拿眼角观察着他,突然抬起脚,对准他的大脚趾,狠狠的跺了下去。
结实无比的耐克鞋底无情的踏在肖石只穿着袜子的脚面上,這还是因为他正在动,周海敏失去了准头。
“啊-——!”肖石乐极生悲,一声惨叫,抱着脚,疼得单腿转圈直蹦。
“哈哈哈!”周海敏得意之极,开心之极,笑得花枝乱颤。
肖石看了一眼,不顾脚上的疼痛,怒道:“你故意的!”
“没错,是故意的。”周海敏走上前,笑嘻嘻地把脸凑近“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会找个你愚蠢的时候,把便宜占回来,你不会忘了吧?”
“你你”肖石气结,头一晕,单腿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