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我回家包饺子去了!”肖石笑了一下,神情略显黯然。凌月如正了正颜色,问道:“她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都跟也说明白了。”肖石叹了口气,他知道姐姐问的是常妹。
“你怎么说的?”凌月如玩味的打量着他。“肖石愣了一下,道:“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该怎么说怎么说呗!”
“是吗。”凌月如看着弟弟,偷笑了一下,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跟姐姐学学,你到底怎么说的。”言罢歪头看着他。
“我问這个干嘛?”肖石奇怪的看着姐姐。
“姐姐想听。”凌月如抱起他手臂,把身体贴了上去。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肖石暗叹一声,把昨天的话简单学了一遍,有些无精打彩。肖石说完,凌月如抿嘴笑了一下,故做吃惊的道:“這么绝情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唉,我也是没办法,长痛不如短痛嘛,老這么拖着,对大家都不好。”肖石垂头丧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凌月如忽然“噗”的一笑,伏在他怀里。
“你笑什么?”肖石叼着烟问,凌月如起身跨坐在他腿上,贴着他耳朵道:“傻弟弟,你在吃那个死鬼的醋了!”
肖石听后一怔,嘴里的烟倏的掉了下去。凌月如笑咪咪的望着他,一脸促狭。肖石咧了一下嘴道:“不会吧,你怎么会這么想?”這小子汗都冒出来了。
“什么不会,就是!”凌月如白了他一眼,为他擦拭额上的汗“她给那个死鬼送衣服,你不爽了。我在的时候你就冷嘲热讽,我一走,你就开始打击报复。”
肖石一阵尴尬,汗颜无比,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拥紧了姐姐。凌月如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捧着他的脸道:“别难受了,你心里毕竟还是在乎她,這种感情很正常。”
“可能是吧。”肖石望着姐姐,苦着且道:“照你這么说,我还真有点儿对不起她,想想心里都挺不安的。”
“无所谓了。”凌月如心疼的笑了笑,安慰道:“严格的说你也没什么错。大不了她什么时候再找你,你委婉点儿,跟她道个歉;要是她不找你,那就算了,省得自寻烦恼。”
“我知道。”肖石哀叹不已,不停自责,又望着姐姐道:“姐姐,你不会”
凌月如咯咯一笑,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别担心,姐姐不会吃醋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姐弟分开。”肖石深深的望着姐姐,点头道:“对,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不能。”
凌月如没说话,头一低,将一双薄唇印在他嘴上,两人拥吻,新春来临之际,在小别之前,他们难舍的拥吻。
外面门响了,二人连忙分开,凌大宽缓缓踉入,凌月如拢了拢头发,没理爸爸,继续收拾东西,肖石起身问候了一句:“总裁好!”“小肖也在呀!”凌大宽打量了二人一番,嘿嘿一笑道:“大过年的,你就不能换点儿我爱听的称呼?”
肖石脸一红,向姐姐望去。凌月如也脸红了,白了老爹一眼,闷头不说话。老凌还在等着他,肖石鼓起勇气,深深鞠了一躬,毕恭毕敬道:“岳父大人好!”“哈哈哈哈!”凌大宽老怀大慰,一阵长笑,将女儿搂过道“月如啊,這回没说的了吧。”
“他爱叫什么叫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凌月如羞窘不堪,将老爹推开,饱含爱意的嗔了弟弟一眼。
“哈哈哈!还好意思了!”凌大宽又一阵大笑,坐到沙发上掏出一支烟,对肖石道:“小肖,说来你和月如的事儿,还得算是我给牵的线吧?”
“全赖岳父大人不嫌弃小子年轻浅薄。”肖石陪坐在一旁,为老凌把烟点上。
“那算什么!”凌大宽抽了一口烟,目光苍茫,颇有感慨的道“你当初要不辞职,就不能求宋大明找工作,我就不能想见你,你和月如也就没法认识,就不会有今天,说来说去,什么事儿也胜不过缘份两字!”
肖石承认缘份,但却有另一番感慨。若不是自己辞职,就不会报考律师,若不考律师,就不会出现分数上的问题,常妹也就不会离开,自己将和姐姐有缘无份。
或许真是冥冥中注定吧!肖石若笑摇头,忽然发现姐姐正深情而幸福的凝视着他,公平向他挤了下眼睛。望着姐姐甜美如花的面靥,肖石笑了,心头一片释然。
缘份既然天定,不如忘即红尘纷扰,专心珍惜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