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墨昔扬看着珑绣消失的方向,心里不由的翻滚了起来,每个人见他都问,怎么每次都是一身的伤,他是不是也该问问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是一身的伤?
仔仔细细的包扎了伤口,墨昔扬再呆了一会才回到阁夜镇,夜凉见他,很是恭敬,并用手示意了房内有人在等。墨昔扬想也不想就转身,可没走几步,钱西西就在身后唤。“墨昔扬,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我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只是想要跟你说清楚,这件事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夜凉,送钱小姐回家。”墨昔扬没有回头,就这么轻声的一句就打算全身心去寻找答案。夜离如何,他也不想知道,错了就是错了,有些错不是一下子就能够原谅的。走到阁夜湖边,这次的碑上,全是墨昔扬的名字,密密麻麻,写满了整个石块。
“墨昔扬,没看出来,你仇家不少啊。”战曳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全是嘲讽。
“不都是你写的吗?”墨昔扬轻笑着道。“离我远点,不然紫云令就将永远停留在你遥远的记忆之中。”
“你还神气什么?”战曳傲慢的理着白色的衣衫笑问。“宫主已经发布了追捕你的密令,这石碑不就是为你准备的吗?”
“哪个宫主?”墨昔扬淡淡的问道。
“重要吗?”
“没有紫云令也可以发号施令?”墨昔扬转过头去,笑得一脸无辜。
“听着,你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战曳怒了,伸手指着墨昔扬怒声的说道。
“那你就是犬上的毛。”墨昔扬轻轻的一笑。“别浪费唇舌,你在我这讨不到任何好处。”
“最近几天,你好像对一个女人还挺上心是吧?”战曳倒也不急了,就这么理着衣袖问道。“我觉得,我应该从她下手。
“不要把她卷进来,我厌恶她得很。”
“你说厌恶就是厌恶?我偏不。”说吧,战曳转身消失身影,真得很像是鬼。墨昔扬没有追去,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查出这阁夜湖的真相,其他的任何东西都要暂时被放在一边。
那是因为,待到语城和靖辰交班之时还没有完成的话
这个赌,就输了。
代价很大。
“主子,那西西小姐被带走了。”过了不到片刻夜凉就来了,来了就焦急的出声禀告。
“夜凉,名单上的人死了多少了?留意了吗?”墨昔扬恍若没听到一样,小声的问着。“这碑上的名字都看不见了,穹弯宫那群人也真会捣乱。”
“主子,钱……”
“我再说一次,别再跟我说任何无关这石碑的话题,我要真相。”墨昔扬低沉的回答,寒意十足,哪怕夜凉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还有三个活着。”夜凉立刻回答。
“走吧,现在追着看看什么情况。”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的奔出了那阁夜湖边。
“主子,那石碑上全是你的名字。”
“可是我却没事,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墨昔扬想了片刻,忽然又掉过头去,回到湖边的时候,他不得不再次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