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璎宁又不像她那么关注对方,哪里知道她头一个孩子没有保住,其实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罢了。
“小王妃快动筷子啊,这些可是我们王妃亲手下的厨啊……”,一旁的奶娘见情形不对,立刻过来和稀泥。
一顿饭吃下来,吃得个个心里难挨,丁璎宁不免会想着,武元戎那里又是什么情形?
午饭过后,贤王妃说累了,便邀了璎宁一起到暖阁里休息,她娇弱躺在炕上,都三月天了,这里还烧着地龙,一走进这里就闷热不适。
丁璎宁机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这贤王府的空气都让人窒息的很,只盼武元戎能快点来接她。
示弱?
周同想着幕僚对武元戎陪妻子上们的诠释,顿时心中失笑。
“小冬姑娘,王爷可还有印象……”,刚刚正想谈甚欢时,武元戎仿佛随意问了这么一句。
气氛顿时一凝。
片刻后,周同缓缓露出了微笑,既然对方无所谓三年前一役,那么他又何必有所顾及。
“听说小王妃又怀上了,本王应该带上贺礼,亲自登门恭喜恭喜她,呵呵……怎么说与璎宁也是旧相识!”周同笑得爽朗,那眼底深处却有异样的光芒闪耀。
当收起所有的眷恋时,剩下的只能是恨!
恨“她”利用他的感情,也恨她不知好歹,半他的心意置于无如此境地,虽恨,却已经找回了理智,如何报复所恨之人,周同整整研究了三年。
一个男人说与别人的妻子是旧相识,那不言而谕的深意,恐怕换成谁也会当场抓狂。
武元戎猛得站了起来,随着他的法动,带起了桌沿,哐啷一阵脆响,猛然间发出来的声响,却是尖锐的摄人。
周同淡淡看,眼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仿佛早知道他会暗耐不住,终究在他面前破功,此时那笑意早已带着丝嘲讽。
“小冬生下了一个女儿……”,看到周同方方一怔,再也笑不出来了,武元戎厉然的道:“别把一切的错都推给别人,特别是女人……”嗤笑了一记,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武元戎也没有再继续叙什么兄弟之情,拐了手杖便往外行,哪知道一到门口,两个王府护卫一左一右便将人拦下来了。
周同还在小冬这件事的惊异之中,来不及开口,武元戎已经哈哈一阵大笑,“贤王啊,你可真是能耐,就算要摆鸿门宴,可也要选对时机吧。”
因为武元戎病重下不了榻,却应邀贤王府一事,今天也不知道多少人关注。
周同要敢趁起歹意,那么这个大凉皇朝恐怕再没有一个人,会接受他这种冷酷无情的承袭者。
周同朝那俩个护卫,大怒,“滚下去……”,全是些眼皮子浅的东西,也难怪让自己的对手嘲笑。
两个兵卫面一红,方知做错了,赶紧低头垂目,退了下去。
武元戎笑声方落,起步便走,虽然腿伤未愈,不良于行走,可是他的脊背却屹然挺立,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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