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也罢,反正酒吧的工作也不是长久之计。
“但我会继续住在这。”
他对她的不从有所不满,声音也变得冷漠,“你说什么?”
不知为何,她对他产生了一份恐惧,哪怕是与他并肩而站都害怕得想逃,而她此时不知何来的勇气强迫自己正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清晰有力地告诉他:“我会住在这里。”
原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只是眯缝着双眼思量了一会儿,居然答应了:“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住下了。”
宫于诗看他不请自便地在沙发下坐下,还跷起二郎腿,不觉郁闷,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会在这里住到孩子出世为止,在这期间,若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逾越行为……”他正了正身,眼神犀利如剑,“后果自负!”
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后果是什么,但也不能猜出八成会死得很惨。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找人代孕吗,又为何选中了我?”
他回以漠然的眼神,于诗明了,抿抿嘴不再多问。
“现在,你也该履行合约了吧。”
不等宫于诗反应,严区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往后推去,直至抵住墙面无路可退,就这样把她锁在自己与墙面之间。
她明白他下一步要对自己做什么,也清楚这件事迟早要发生,但当下却一阵惊慌,急着想挣开他的束缚,“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
“不要?”他冷笑,“提出五百万的时候又不见你不要,像你这样的女人只要有钱就可以任人玩弄,既然如此就少在我面前装纯洁!”
他的话正如巴掌狠狠地刮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没有一丝还手的机会与资格。
宫于诗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袖,豆颗大的泪珠自眼角渗出挂在腮边,久久不见滴落。
而严区然丝毫不为所动,他虽阅人无数,此时却不知为何如此情绪失控,他紧紧贴住她的唇,用力地吸允着,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害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房间的床上,大手探入衣间摸索着,手掌的温度烫得她想逃却力不从心,他享受得上下其手,即使感觉到一层阻碍也没多想,很快便到了幸福的顶端。
他要了她很多次,好几次她都累得睡去,但也免不了被他吵醒,他从未像今晚对一个女人如此索求过,直至他终于沉沉地睡着,她才起身想洗去身上的痕迹。
水哗啦啦地不断冲刷着她的全身,她紧紧地闭着眼,掩着嘴无声的抽泣,湿漉漉的脸庞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