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她的鼻尖一阵酸楚,抿抿嘴露出好看的笑容,“你看起来也很累,晚安。”
她下了车,上楼前回头时他还未离开。
如果可以回到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那该多好,她甚至贪恋他给的依赖,可惜有些人错过了就只能回忆。
回到公寓,宫于诗把包随手一丢,仰头倒入沙发,她累得不想再动了。
“为什么关机?”一道磁性的嗓音传入她的耳里变得烦人。
“看电影。”她不耐地回答。
严区然冷声说:“以后二十四小时必须保持通讯顺畅。”
她闭着眼,懒得搭理。
他继而追问:“和谁看?”
宫于诗起身一掌拍在桌面上,毫无预警地朝他吼道:“问够了没有,你让我静一静行不行!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
严区然面不改色,“这个问题,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了,你现在是我的人,凡事都得听我的,否则以毁约处理。”
她想回话,却无言以对,没错,他戳中她的脊梁,成功威胁到了她。
倘若他要她做他的傀儡,好,她做就是了!宫于诗呼出口气,一脸倦意地说:“我累了,可以休息了吗?”
严区然咬紧牙,双眸燃起熊熊烈火,恨不得将她烧干殆尽般。
她视而不见,径自从他身边走过。
洗澡后,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往房间的脚步迟疑了一会儿,才到沙发坐下,与其和那冷傲的家伙同床共枕,不如一个人窝沙发自在。
“你这是干什么?”
正想躺下,自阳台传来一道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我才要问你在那里干什么?”她拍着胸口压惊。
“回房间睡。”他的语气带着薄浅的责备。
她不知从哪的勇气的决然回答:“我不。”
严区然不与她做无谓的言语争辩,上前将她打横抱起,不顾怀里挣扎的身躯将她丢到床上。
“你干什么?”她急着往后缩。
“放心,我现在没那个兴趣。”
她不放心地瞪他。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连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愤恨?”严区然说:“可是你要的东西我不也给了你,你还在生什么气?”
经他这么一说,宫于诗才注意到自己看他的眼神无时不是防备,可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严区然察觉自己说的太多,拉开被角钻入被窝,不再出声。
他的身上是好闻的香水味,淡淡的,宫于诗喜欢这样的味道。
他就这样躺下睡了?还以为他今晚不会轻易罢休呢……她舒了口气,背对着他也躺了下来。